花宴舉行的前一日,韋浩-已有打算。
他要讓獨孤靜見識到自己的男子氣概,身高不高不代表自己就不像個男人他要讓那個長得像個女人的獨孤靜向自己求饒、稱臣!最好的方法哼哼,雖然頗為下流,但是打擊一個男人自尊的最佳方法,就是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女人。所以,他要夜襲獨孤靜,讓他對自己服服帖帖。
反正自己本來就很喜歡他的長相;男人嘛,沒有感情無所謂,只要看到對方而能?”感覺”,就一切都OK。想象獨孤靜像個女人似的在自己身下討饒,就讓韋浩-潛藏?”獸?”爆發出來。
但是,要如何再次潛進東廂的主臥室就是個棘手的問題,因為獨孤靜肯定不會再讓自己輕易溜進去;而阿山和阿虎也總是把自己看得死緊,要抽身實在很困難。
韋浩-苦思良久,有個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慢慢浮現……戚光昊!
他差點忘了這夠義氣的朋友,戚光昊不是說過不管什麼事都會盡力幫忙的?所以,找他准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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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韋浩-的計劃,戚光昊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夜襲?虧韋浩-想得出來,獨孤靜武功高強是眾所皆知的事,只有韋浩-想不怕死的想對?”霸王硬上弓”。不過,結果會怎樣,實在很令人期待。
這幾晚,戚光昊都在與獨孤靜徹夜長談。
他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每當提及韋浩-時,獨孤靜的表情變化就非常明顯。如何將他送回另一個時空的事,讓他難得的蹙眉;而韋浩-所造成的風波,更讓獨孤靜啼笑皆非。但顯而易見的,他對韋浩-似乎還挺在意的,要不然怎會任由自己的心情跟著他起伏?況且,他還發現,獨孤靜好像常在遠處若有所思的盯著韋浩-瞧,不知是在想些什麼。所以,他很想看看這兩人之間還會有怎麼樣的變化。
拿定主意,戚光昊非常干脆的應允:“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只是……”他慎重的囑咐韋浩-:“苗頭一不對,你得趕快開溜,更不能供出我的名字喔。”就算愛看戲,明哲保身也很重要。
“沒問題,我不是個會出賣朋友的人!”韋浩-拍胸脯保證著。笑話,他韋浩-可是很講義氣的呢!
“好,你附耳過來……”
戚光昊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韋浩-的神情則越來越怪異了。
“這樣很怪……”韋浩-有些遲疑,行得通嗎?
“放心。”戚光昊努力笑得讓韋浩-安心。”你也知道他是個大色狼,怎麼會不成功?我去叫如玉來幫忙。”
戚光昊立刻去把如玉找來,手裡還拿了些東西。
“換上它吧。”戚光昊將手中的衣物拿給韋浩-,那是女子的衣飾。
“可是……”要他穿女裝?太丟臉了!韋浩-囁嚅道:“扮女人?我不適合吧。”
戚光昊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不這麼做,我如何把你送進東廂去?獨孤靜如何肯讓你上他的床?”怎麼可能不合適?一張精致可愛的臉,加上纖細的身材,簡直是再適合不過了。
韋浩-認命的點點頭,“好吧,我穿。”說的也是,如果不假扮成戚光昊要送給獨孤靜的女人,自己如何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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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衣飾還真是繁復。
韋浩-在戚光昊的幫忙之下,才把那些衣飾成功地掛在自己身上,要自己穿好,簡直難如登天。因為頭發不夠長,所以便讓它披垂著不綁起;接下來,則是化妝了。
如玉一邊替韋浩-化妝,一邊不解的問道:“戚少爺、韋少爺,這是要做什麼?”韋浩-怎麼突然穿起女裝來?而且……還挺合適的。
見韋浩-困窘的愣在當場不知如何回答,戚光昊便替他掰了個理由。
“沒什麼,他那個年代沒有這些好玩的東西,他想說既然難得來一趟,自然要什麼都嘗試一下,對不對呀,浩-?”
“對!沒錯。”
韋浩-連忙點頭附和,卻惹來如玉的尖叫。
“韋公子,你別亂動,眉畫歪了就完啦!”她細心的替韋浩-繪出彎如柳葉的眉形;其實韋浩-的眉形本來就極為漂亮,她只是加深顏色而已。
她一邊畫,一邊贊歎:“韋公子,你的皮膚很白呢1”
韋浩-不容易曬黑,更不容易練出結實的肌肉,所以他常為此懊惱不已,被這樣誇贊一點也不值得高興。
他怏怏的說道:“如玉姐,你畫得快點好不好?我脖子好酸呢!”
總算完成了!如玉滿意的欣賞自己的成果,戚光昊也湊過來瞧個究竟。
“哇!”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贊歎。
儂纖合度的身段,合身的剪裁將韋浩-的身材襯得更加婀娜多姿;一雙大眼閃著如秋水的光芒,眉似遠山,唇似粉嫩若花瓣;秀氣的瓜子臉,暈上一層淺淺腮紅,猶如自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不過,韋浩-才向前踏了一步,便差點讓裙子絆倒。
“啐,怎麼這麼難走!”他皺眉罵了一聲,剛才的美麗完全走樣。
戚光昊偷偷一笑,轉身向如玉道:“如玉,謝謝你的幫忙,你可以下去了。”
“好的。”如玉又朝韋浩-看了幾眼,想到這個平時頑皮搗蛋的韋浩-,著了女裝後,竟會如此驚為天人,連她這個真正的女人都自歎弗如。”韋公子,你要小心點,別把唇上的胭脂吃掉了。”
“再來呢?”好不容易熬過漫長的化妝酷刑,韋浩-顯得有些失去耐性。
“等入夜後,你就自己前往東廂,我會事先跟獨孤靜說明,也會把阿山和阿虎拖住。”拍了拍韋浩-的肩膀,戚光昊替他加油,“如果會怕,這瓶酒給你壯膽,我預祝你成功。”不知道獨孤靜看見這身打扮的韋浩-,臉上的表情會是怎樣?
戚晚昊實在很想跟去偷看,想看看自己參與的計劃會有怎樣的成果;但為了不讓獨孤靜發現,所以也只好暫時忍下。明天,肯定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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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
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已休息,養足精力准備迎接明日的宴會。
在房中枯等一整個晚上,韋浩-見外頭安靜無聲,悄悄的把門開了條縫。果然,會輪流看守自己的阿山和阿虎已不見蹤影,想來是讓戚光昊給引開了。
拉起礙事的裙擺,韋浩-放輕腳步地走向東廂。
繞過後園,穿過走廊,韋浩-站在上次闖禍的那間華麗房間前。
韋浩-為等會兒要做的事深吸一口氣。真緊張,他不曾有過這種經驗,只能努力思索之前看過的色情書刊中,所有能派上用場的知識。總之,就是把獨孤靜給壓倒就對了。
只是……手腳還是有些顫抖,他拿起戚光昊所給的酒瓶,喝了一大口。
好嗆!韋浩-差點吐出來。
這是什麼酒啊?又苦又辣,辛烈灼喉。韋浩-沒喝過酒,酒量也不是很好,偏偏戚光昊所給的酒極為猛烈,韋浩-不察,一次灌了一大口後,過沒多久,就覺得腦袋有些昏沉。不過,可能是喝酒真的能夠壯膽吧?他的手腳不再發顫,他推開門,腳步有些不穩的走了進去。
裡頭一片昏暗,韋浩-根本看不清楚,只能摸索地走向內室。
“是誰?”獨孤靜本已就寢,一轉到腳步聲馬上警覺的睜開眼。
他想要起身,卻讓來人給抓住雙手,借著昏黃的月光看去,他只知那頭頭發很眼熟——難不成是……他心念不動,不再掙扎。
沒想到一擒就中,韋浩-樂不可支,拿起預藏的布條綁住獨孤靜後,爬到他的身上去。
這下子,獨孤靜總算看清楚了,果然是韋浩-,不過……有些不太一樣;但是光線不夠,他也無法真正看清。
“嘻嘻!”韋浩-坐在獨孤靜身上,得意的說道:“怕了吧,獨孤靜?”
不明白韋浩-話中的意思,不過要掙開這些布條的束縛,對自己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獨孤靜不動聲色,想看看韋浩-要玩什麼把戲。
“你要做什麼?”他沉聲問道。
“哼,問得好。”韋浩-嘴角一揚,對獨孤靜說出目的:“你平時老是欺負我,我今天就要來夜襲,讓你嘗嘗喪盡自尊的感覺!”
聞言,獨孤靜差點失笑出聲。夜襲?憑他這三腳貓的功夫?不過,可以躲開阿山和阿虎的監視,肯定有人暗中相助。
“有誰幫你?”獨孤靜問道。
“我才不會說出來。”
韋浩-動手想去解開獨孤靜的衣帶,可是太暗了,他根本看不清楚。而獨孤靜自小習武,適應黑暗的能力,和韋浩-相比,顯然高出太多。
“解不開……”胡亂扯了一下,韋浩-干脆起身去點上油燈。他下床時還因為酒力而踉蹌了一下。
摸索了一陣子,韋浩-終於將燈點上。
這段時間中,獨孤靜大可自己掙脫布條擒住韋浩-,但是他卻不這麼做,因為他想要知道韋浩-要如?”夜?”自己,這似乎是件挺有趣的事。
韋浩-重新坐到獨孤靜身上,他上了薄妝的美麗臉蛋完全呈現在獨孤靜眼前,這一細瞧,獨孤靜不禁怦然心動。
他知道韋浩-本來就長得比較秀氣,但是他萬萬想不到,換上女裝後他竟會美得不可方物,比他寵愛的名妓更加美麗。而他更確定,這繁復的女裝和精致的妝容,絕對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弄來的。
“怎麼搞的……”他嘟囔道,不解開的話,要如何襲擊獨孤靜?
瞧他苦惱的神態,連個衣帶都解不弄,要如?”采?”?
獨孤靜好心的說道:“你把我手上的布條解開,我可以幫你。”
放開獨孤靜?怎麼可以!
“你會跑走。”韋浩-雖然有些醉意,但可還沒醉到放開好不容易到手?”獵物”。
“你把我壓得死緊,我怎麼跑得了?”獨孤靜繼續游說韋浩。若他不弄開自己的衣帶,變出好戲就唱不下去,也著實可惜。
韋浩-偏頭想了一下。獨孤靜說得好像也沒錯,自己這樣壓著他,他應該是跑不了。
“好吧。”韋浩-點點頭,傾身向前,動手解開布條。
韋浩-離得極近,獨孤靜鼻間聞到的都是醉人的香味,還有點淡淡的酒氣。
“誰給你酒喝的?”難怪他看韋浩-連走路也走不穩。
“戚光昊說喝酒可以壯膽……”韋浩-不自覺的回答了獨孤靜的問題。
很好,看來幫凶之一已經現形。想不到戚光昊這家伙會喜歡看好戲到這種地步,好在他還知道不能跟來,要不然他會死得很慘。
嗅得韋浩-身上好聞的香味,獨孤靜決定逗逗他。
手上的布條已然解開,韋浩-正要直起身子,卻讓獨孤靜在他耳邊輕吹一口氣。熱氣吹拂過耳際的感覺令人心癢。
他驚得捂住耳朵,臉紅的斥道:“別……別在我耳邊吹氣,很癢耶1”
原來這是韋浩-的敏感帶,獨孤靜了然一笑,韋浩-面紅耳赤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好,我不會吹了。”待會兒用舔的,看看他會有怎樣激烈的反應。
獨孤靜三兩下就解開韋浩-搞不定的衣帶,讓他白皙的胸膛大敞,在燭光映照下,更顯誘人。
獨孤靜輕抽一口氣,眼前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之前光是看到韋浩-的後背,就覺心癢難耐,如今他裸著身軀,將他動人的身軀呈現在自己眼前?簡直更讓他血脈賁張。
韋浩-渾然不覺獨孤靜那露骨的目光正飽覽著自己的身體。他輕輕動了一下,令獨孤靜大大的倒抽一口氣。因為韋浩-正不偏不倚的碰到他已略微勃發的欲望,讓它更加激動,他努力咬牙克制自己的欲念。
衣服都脫了,那下一步呢?
“先把你吻到沒氣好了……”韋浩-喃喃道。一說完,就馬上俯身下去,用自己的唇瓣摩擦獨孤靜的。
之前他總說要給范文曄一個火辣辣的熱吻,但也只是說說罷了,韋浩-根本不知道怎麼做才稱得?”火熱”。他只是試探性的伸出小舌撬開獨孤靜的唇,青澀地吻著。
這生嫩的舉動更讓獨孤靜心癢難耐。
獨孤靜索性拉下他的頭,加深這一吻。他放肆的探索韋浩-口中的芳馥,纏住他小巧的舌要它一起纏綿。每個地方都不放過。吻得激烈無比,讓韋浩-整個口中都充滿自己的氣味。他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如此迫切的需要一個人,更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帶給他這樣的悸動。
獨孤靜的經驗比韋浩-豐富太多了,韋浩-被吻到快洩氣。整個人都暈陶陶的。才被放開。
他趴在獨孤靜起伏的胸膛上大口地喘著氣。怎麼自己好像比獨孤靜還喘不過氣?
“有點怪……”韋浩-皺起眉頭,“好像是你吻我,而不是我吻你。”
“有什麼差別嗎?”獨孤靜失笑出聲後,准備要翻身壓住韋浩。反正是韋浩-自己送上門來,而自己也的確被他撩起情欲,當然就不用故作什麼清高的聖人。
此時,韋浩-卻突然用力的掙扎起來。
“不對!不對!”韋浩-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讓獨孤靜乖乖躺好,“你能這樣,我要在上面壓住你才行!”要侵犯別人的人竟被壓著,那多怪!
獨孤靜雖然很想一抒情欲,但還是硬忍下,因為他看看韋浩-還要做什麼。
“好,你在上面。”獨孤靜很配合的說道,反正都沒差別。
“這樣才對。”見獨孤靜不再亂動,韋浩-滿意的一笑。
韋浩-的手開始在獨孤靜身上游移,所到之處都燃起一族火苗,獨孤靜險些在他的毛手毛腳下,又要克制不住的壓住他。
獨孤靜索性將韋浩-那調皮的手扣住,一手捧住他的臉,煽情的伸出舌頭舔舐他唇上的胭脂。怎知,韋浩-一徑的將頭往後仰,硬是不讓獨孤靜吻他。
“不可以!”韋浩-想要拍開獨孤靜捧著自己臉的手,“如玉說,不可以把唇上的胭脂吃掉!”
不打自招,如玉就是共犯之二羅?不過,依照她的個性,肯定是不知始末的。
獨孤靜輕笑,用力的抓住這個愛亂動的嬌小人兒,再次熱情的吻住他,放肆的吃掉他唇上所有胭脂,手則不規矩的撫上他細滑的背脊,惹來韋浩-一陣輕顫。
有種怪異的感覺在體內流窗竄,讓他全身燥熱難當,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吧?比起要夜襲的自己的,獨孤靜的表現更像頭色狼。韋浩-想起戚光昊的叮囑——苗頭不對就開溜,可是自己渾身虛軟,不知還跑不跑得成?
氣喘吁吁的推開獨孤靜,韋浩-想要起身,“好奇怪……我……我不想要了……”夜襲失敗了,現在的情況和他之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樣,所以,趕緊走人才是上策。
獨孤靜怎麼可能讓自動送上門的獵物跑掉?他又不是傻子,韋浩-今天打扮得這麼誘人來偷襲自己,而他的確也被挑起欲望,當然要好好地享用屬於自己的大餐。
他一手攬住韋浩-纖細的腰肢,一手則毫不客氣的襲上他的欲望。
“啊!”韋浩-尖叫一聲,那快感是如此的強烈,他無法抑制的顫抖著。
隨後,獨孤靜攬著他的手往下一滑,潛進他秘密的地方。
“唔……”韋浩-的身子顫得更加厲害了,一股酥麻的感覺一直由腰際向上攀升,直達腦門,讓他亂成一片,“好奇怪……不要……”
獨孤靜在他體內探索的邪佞手指,還有玩弄著他的大手,都為他帶來強烈的快感。韋浩-想要打開獨孤靜的手,卻力不從心;每一次的掙扎,都只引來獨孤靜更加熱烈的愛撫,讓他汗流浹背,無力反抗。
“啊……”
一聲聲音媚到骨子裡的呻吟,都為獨孤靜帶來感官上莫大的刺激,韋浩-的眼角、嘴角,仿佛都帶著要融化似的媚態。
癱軟在獨孤靜身上,韋浩-還來不及緩和自己急速的心跳,就讓獨孤靜扶住腰往上一抬,然後完全進入最深處。
“好難受……”韋浩-痛呼一聲。
像是被撕烈般的痛楚,讓韋浩-難受的弓起身子想要逃離,真的好難過!
“小-,你真可愛。”獨孤靜沙啞的贊美著,更牢牢的鎖住他,不讓他移動半分。
現在的韋浩-美得教人魂俱醉,他要讓他綻放得更加美麗。獨孤靜開始最原始的律動,讓韋浩-在自己的懷中展露出他的美艷神態。
而韋浩-就這樣的,在這夜襲的一晚裡,被披著羊皮的大野狼給吃干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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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開始了。
各種精致佳餚和一些陳年老酒擺滿花園中的長桌,受邀而來的客人們都盡興的享用。
戚光昊很想知道昨晚結果如何,但又不敢開口問,因為一提起,就會讓獨孤靜知曉自己有參與這計劃。昨晚他並沒事先告訴獨孤靜有關要獻上美人的事,在支開阿山和阿虎後,他就回房了。
花宴開始後,獨孤靜見到戚光昊時,卻淡淡地橫了他一眼。
戚光昊是聰明人,當下明白事情已被揭穿,而獨孤靜並不發怒,想來結果應該還算令他滿意。
“怎麼,昨晚如何?”戚光昊坐在他身旁,惡意的戲謔道。
和一些朋友一一敬宗酒後,獨孤靜才淡淡開口,唇畔掛著,微笑意。”看在你把他打扮得如此好看的份上,我勉強原諒你共謀的罪行。”
“哦?”戚光昊笑得更加開心。瞧獨孤靜心情好到在偷笑,一定是韋浩-讓他嘗到極大的甜頭。”是你把他吃了吧?”依照獨孤靜的個性,是絕不會吃半點虧;而韋浩-斗不過他,自然只有賠本的份。
“當然。”想到韋浩-又哭、又求饒的可愛神態,獨孤靜揚起一抹溫柔的笑。
“嘖嘖嘖!”戚光昊不住地搖頭,他這是第一次看到獨孤靜笑得這麼惡心,怪不習慣的。”別笑得這麼嚇人,不懂的人可能會被你迷住,可是這花宴上都是相熟的朋友,小心他們嚇著。”
不理會戚光昊中的調侃,獨孤靜只是一徑的微笑喝酒,間或和一些朋友攀談。一年內能與好友聚首的機會不多,自是份外高興。
時間就在談笑間慢慢流逝,一直到中午,韋浩-都沒出現。
戚光昊沉不住氣的向獨孤靜問道:“喂,你昨晚可是做得太過分了,讓浩-到現在還下不了床?”
他問得太過露骨,獨孤靜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但是經戚光昊這麼一提,他也想到韋浩-在自己離開時仍舊沉睡著,到了現在,也該起身用飯了吧?
“如玉。”獨孤靜轉身吩咐:“到我東廂的房內去叫小-起床來參加花宴。”
小-?如玉差點失聲叫出來。她有沒有聽錯?王爺竟然這麼稱呼韋浩-?她可是幻聽?還有……韋浩-昨晚怎會睡在東廂?
縱使有滿腹疑問,如玉還是遲疑的應了一聲,不敢再多問什麼,急急向東廂走去。
但過了沒多久,如玉又匆忙跑來。
“稟王爺,韋公子他說不想來。”
如玉在門外叫了幾次,可是韋浩-就是不肯來,更不准她進入房間。他不知韋浩-是為了什麼原因,也只好離開。
“嘖嘖嘖,還不快去安慰人家?”戚光昊用手肘撞獨孤靜一下,神情極為暖昧。這場好戲,可真是越來越精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