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灣仔
位於香港島灣仔的“君悅酒店”是全香港數一數二的一級飯店,極其豪華舒適。
君悅酒店是依灣仔的海岸地形而建,一進門即是寬廣的夫廳,地鋪意大利產大理石,配以精心設計的燈光,頗具歐洲風味。
這裡是一些豪門貴族與名流士紳常光臨的高消費之地,不單是因為它的豪華,更因為它的寬敞舒適景觀客房內大片的觀景窗可俯瞰美麗的維多利亞海港用對岸的尖沙咀街道,是吸引住客的最主要原因,而服務員親切的服務自然也成了君悅酒店的一大特色。
而此刻,櫃台的兩名女服務員,則因剛由大門走進來的那個擁有頎長身形、英俊得仿若撒旦的冰冷男子而騷動著。
“老天!我沒看過比他更帥的男人了。”
“是呀,他實在英俊得過分耶!如果能讓我當他的女朋友,即使一天也好,我死也甘願。”
正當她們嘰哩呱啦的竊竊私語之際,那名男子提著輕便的行李來到櫃台。
“給我一間觀景房。”男子面無表情,冷淡的拋下這句話。
“請稍等。”
女服務員樂得像只被放出牢籠的小鳥般開心,然後開始替他辦理登記,而一旁的另一名女服務員則猛偷瞄他。
男子犀利的目光感覺到她們的注視,然後漫不經心的看了她們一眼,兩名女服務員隨即興奮的倒抽了口氣,愣在原處。
洞悉她們的心思,男子不耐煩的催促著:“好了嗎?”
他一催促,兩人迅速回過神,然後將登記簿推向他。“請在這裡簽上大名就可以了。”
飛快的在本子上簽了名,男子抓過櫃台上的鑰匙,隨即頭也不回的步入電梯。
待他走後,兩名女服務員興奮的攤開本子,只見本子內大剌刺的留下了兩個龍飛風舞的字體:冷顏。
來到位於八樓的觀景房,冷顏掏出口袋的鑰匙,迅速打開房門。
放下行李後,他直接走向落地窗,然後一把拉開純白及地窗簾,俯瞰著窗外美麗如星辰的香港夜景。
望著熟悉的街道與景物,一股思鄉的情緒頓時盈滿冷顏的心。
香港是他從小生長的地方,但自從那次事件過後,他已經整整十年沒有回來過了。
十年前,他曾發過誓再也不踏上這塊讓他只有恐怖回憶而沒有歡樂的土地,但基於組織有任務在身,他不得不再次踏卜這塊土地。
三天前,組織給了他一個任務,要他到香港來狙殺雷克隆。
雷克隆在香港是有名的頭號大毒梟,舉凡販毒、賭博、賣春等不法勾當皆有接觸,但因其狡猾如豺狼,所以盡管香港警察循線追查到他與其他毒販進行交易,進而前往緝拿時,總是會讓他聞風逃逸;在求助無門之下,香港警方只好動用關系求助於“幻影”。
他松開手任由窗簾滑落,然後信步走回床畔,坐在床上,順手脫下腳上的黑靴。
其實,就算組織不下任務給他,他也會親自前來香港解決雷克隆。
因為,他和雷克隆有不共戴天之仇。
這次,他不僅要殺了雷克隆,還要救回他小時候的玩伴。
一張甜美的小臉立時浮現在他的腦海。庭庭,他的庭庭,這次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救她脫離雷克隆的魔掌。
× × ×
飯前沐浴,一直是冷顏的習慣。
梳洗完畢後,他走出浴室,然後只在腰上簡單的圍上一條浴巾,便躺到床上稍事休息。
敲門聲在此時響起
“R00mservice。”
“進來。”
開門的是先前在櫃台的其中一名服務員,只見她雙手推著一輛放滿食物的餐車,戰戰兢兢的走進來。
“先牛,你點的晚餐送來了。”看見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女服務員一時變得手足無措,臉若紅桃,不敢將目光投注在他光裸結實的胸膛上。
“東西放著,你可以出去了。”
冷顏不想費事的將精力耗在這種事情上,那種傾慕的眼神他看多了,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視而不見。
但她似乎沒打算這麼快就離開。“如果還有需要我服務的地方……”
“你可以出去了。”冷顏直截了當的打斷她的話,也打斷她其他的念頭。
“呃……”被他這麼直接拒絕,她倒顯得有些驚詫。
“還要我再重復一次嗎?”這次不待她回答,他已攤開手中的報紙,根本不想再搭理她。
女服務員一時拉不下臉,只好悻悻然的瞟了他一眼。“那我先出去了,如果有哪裡不滿意的地方,請通知我們。”
再次不捨的看了他一眼,女服務員終於死了心,垂頭喪氣的退出來。
待她走後,冷顏迅速簡單的吃了幾口餐點,然後換上一身灰色的皮衣。
今晚,他已經約好線民,如果幸運的話,他很快就能查到雷克隆的消息。
× × ×
驅車來到他的線民所指定的地點後,冷顏一踏出車門,就看見那個叫阿狗的線民戴著一頂黑色的大帽子,一副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模樣。
一看見冷顏,阿狗這才卸下防衛,急切的走向他。“你總算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在這裡站了好久。”
冷顏並未因他的調侃而露出一絲笑意。“灣仔到銅鑼灣有好一段路,是你自己要求在這裡見面的。”
阿狗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你電知道這年頭線民不好當呀!如果弄個不好,我這腦袋可就要搬家了,更何況銅鑼灣是我的地盤,為防萬一,我只能選在這裡跟你見面。”
“有消息了?”冷顏不想跟他多費唇舌。
他知道這個綽號叫阿狗的線民在香港很吃得開,上至國際毒販在哪裡進行交易,下至哪家死了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本來“幻影”辦事是從小需要幫手的,但畢竟他離開香港太久,根本無從查起雷克隆的消息,恰巧香港警方提供了這個線民給他,至少可以讓他少走一些冤枉路。
“這個嘛……”阿狗猶豫一下然後抬起頭看看他,又悠哉游哉的看向別處。
冷顏冷哼了聲,他豈會不懂阿狗的意思?
他從外套內掏出一疊大鈔遞給阿狗“可以說了吧!”
一見到白花花的鈔票,阿狗登時露出一口黑牙,然後咧開嘴笑了開來。“兄弟,你還真上道,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冷顏淡漠的環起手臂冷看著他。“我的消息!”
阿狗贊賞的看了他好一會見。他早就聽聞“幻影”成員個個出類拔萃、各有特色,眼前這個冷顏真如其名,不愧為“幻影”最無情的殺手。
“你要找雷克隆?”
冷顏對他的疑問報以淡淡的一瞥。“我想香港警方應該已經事先跟你聯絡過了。”
阿狗點點頭,“是沒錯,之前他們到雷克隆交易的地點去圍剿他,也是我給他們的消息。但我告訴了他們三次,他們三次都撲了空,唉!真是失敗透頂,我可不希望這次我冒險打探出來的消息又沒了著落。”
冷顏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那是香港警察無能,幻影絕不做沒把握的事。”
阿狗的神色裡流露出欽佩之意。“很好!前幾年雷克隆在中、美兩地相當活躍,干下了不少毒品買賣,不過這幾年他的重心又移回香港。”
“這點我知道。”
“聽說最近他預計在香港大干一票,然後打算收手不干,到拉斯維加斯安享晚年。”
冷顏陰沉的望著他,“知道他的行蹤嗎?”
阿狗志得意滿的挺起胸膛,“我阿狗是什麼人,如果連這種小道消息都不知道,還學人家當什麼線民?”
冷顏的眸子裡不覺露出了些許笑意。“廢話少說,快給我他的資料。”
“他就在∼”
冷顏還沒聽完阿狗說的話,突然一聲槍聲自他身後響起,他連忙自衛的翻了幾個身,躲至車旁。
待聲響逸去後,冷顏飛快的上前翻過阿狗倒臥的身軀,只見他瞳孔大睜,左胸被開了一個大洞,如注的鮮血正開始汩汩流出。
“該死!”
冷顏氣憤的捶了下地面,眼看他就要得知雷克隆的行蹤了,都怪他太大意,竟然沒發現讓人跟蹤了。
他自地上躍了起來,再次盯著這個可憐的線民。瞧他胸前的致命處,命中心髒、直取要害,看得出這個人的槍法奇准無比。
看來,緝拿雷克隆的一切行動得靠他自己了。
× × ×
翌日清晨,冷顏一打開電視,就看見媒體上大幅報導著昨晚在銅鑼灣被不明人士槍殺的阿狗之事件。
他頓時陷入沉思中。
沒想到對方還真是神通廣大,他只不過才回來第一天,就被盯上了。
就在他冥想的同時,房門響起了一陣輕敲。
“RoomService。”
冷顏倏地被門外的聲音震懾住。那是一個仿若出谷黃鶯般的美妙聲音,而且還夾帶著一絲略帶沙啞的慵懶。
隨後他為自己失控的思緒感到驚訝,他突然很想見見這個光是聲音就能將他的情欲撩撥得狂燒的女人。
他急切的走下床去開門。
伴隨著他驚詫的抽氣聲,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美得不可思議的女人。
她有著一雙足以令所有女人為之嫉妒的美麗星眸,而那眸子裡,此刻正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帶著點嬌氣的秀鼻大小適中,兩道如彎月般的黛眉略帶著股憂愁,而她那紅嫣的雙唇則在此時有意無意的輕啟著,像在邀請他的探索。
一頭削薄齊耳的褐色短發將她原本精致細膩的臉龐襯托得更顯白皙,但似乎也帶著一抹令人不易察覺的蒼白。而她身上穿著一襲黑得仿若夜晚星空般燦爛的低胸禮服,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勾勒得益發動人,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更重要的是,她有一股令他覺得熟悉的感覺.不單是因為她美麗的臉,還有那一雙帶著點戒備的咖啡色眼睛。
那雙眼睛讓冷顏不由得皺起了眉,他發誓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女孩,但為何他會覺得對她有股熟悉感?而且競失去平日該有的冷靜,盡卸防備毫無戒心的讓她進房。
“你是誰?”冷顏專注的打量著她,但這句話倒像在問他自己。
美麗女人聽見他的話後,一反常態的靜默,嬌嬈的伸出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大膽的撫向他光裸結實的胸膛。“我是自動送上門的RoomService。”
弄懂她的意思後,冷顏不覺傻了眼。他知道自己長得很出色,但像她這般迷人又大膽示愛的女人倒是少見。
冷顏輕笑了聲,眼裡已回復原有的冷靜與敏銳。“你確定你心裡所想的跟我心裡所想的一樣?”
美麗女人的眸子裡顯露出洞悉他的眼神,但她輕松的將身體偎向他,然後一傾,另一只手靈巧的關上房門,再抬起那雙迷蒙如水的秋瞳,放縱自己的手撫著他強壯的胸膛。
“你心裡所想的,就跟我現在所做的一樣。”
看出她的意圖,冷顏不覺露齒一笑。“你很聰明。”
美麗女人聞言愣了一下,但企圖恢復原先的操縱權。“以一個人男人來說,你的長相算是相當完美的,至於你的能力嘛……就不得而知了。”她暗示性的將手移向圍在他腰上的浴巾。
冷顏俐落的抓住她的手,嘴角泛起一抹惡魔般的危險笑容。“女人,如果你心裡沒這意思的話,最好不要繼續下去,否則待會兒你想逃的時候,就來不及了。”他的話說得很明白。
—抹愕然出現在她眼中,但迅速由鎮靜取代、“威脅我?”她故意向他煽情的眨眨眼。“我倒要看你有何本事。”
冷顏冷笑一聲,專注的凝視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等著招吧!”說完,他突然毫無預警的低頭壓向她的雙唇。
一聲贊歎霎時自冷顏口中逸出。
早在他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她豐潤的紅唇果然芳香甜美,他第一次允許自己放縱情欲,饑渴熾熱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蜜汁。
她被嚇到了。活了二十二年,她從來不知道接吻的感覺竟是如此的充滿誘惑與激情,這是她第一次嘗到吻的滋味,而且無法抑止的,她竟興奮的沉醉其中。
冷顏的訝異不在她之下,他的確跟不少女人上過床,但也僅止於生理的需要。對他來說,做愛就像是一場交易,一種互謀其利的交易,而他總會在完事之後把她們忘個精光,從沒費神的想過摟著她們時的感覺、、但此刻在他懷裡的她,卻輕而易舉的觸動他那冰封已久的心,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此失控的急於想得到手,她將他體內的情欲完全的激發出來。
他渴切的沿著她姣好的唇緣吮舔著,情欲難耐的再次將舌頭探入她誘人的檀口,挑開她緊閉的嘴,恣意挑逗著她。
她再次讓他大膽的行徑給震懾住,他們現在的行為完全跟她當初所設想的相去甚遠,她以為自己能輕易的引誘他上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他制服,但現在看來,制服的人反倒變成她了。
她顫抖的移開自己的唇,打算阻止他接下來的舉動,但冷顏不讓她有退縮的機會,反倒緊緊的將她困於自己的懷中。“女人,是你先挑逗我的。”
“不……”
她的話還未說完,他已再次復住她變得腫脹撩人的紅唇。
隨著他一波波傳送過來的熾熱,她虛弱的發現自己只能無力的癱在他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完全無法抵抗。
品嘗完令他為之瘋狂的香唇後,冷顏犀利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隱含笑意,目光緩緩的向下來到她那傲人的胸前。
他俐落的把手伸向她禮服後的拉鏈,然後刷的一聲拉開拉鏈,衣服應聲滑落地面,也展現出她始終包裹住的惹火身軀。
幾乎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他大膽的伸手解下她背後的內衣扣環,一對足以令人血脈債張的豐滿乳房傲然地呈現在他眼前。
他大膽的行徑令她嚇得驚呼一聲,平日被嚴格訓練出來的冷靜早已蕩然無存,她只能拼命的遮住胸前,然後慌亂的想拉起地上的禮服。
冷顏再度冷笑一聲,到手的肥羊豈有讓她逃跑的道理!
他趁著她忙著護住胸部的同時,色迷迷的伸出祿山之爪來到她身上僅剩的底褲。察覺到他的意圖,她倒抽了口氣,兩手連忙擋住他,豈料他竟在此時毫不費力的欺上她的胸部。
她嚇得忘了反應,呆愣的將臉抬起,等看到他滯留在唇角的邪笑後,她才發現自己居然中了他的詭計。
“你……放開我……”她氣得連聲音都顫抖了。
冷顏抬起那張足以令天神都為之遜色的俊美臉龐。“別忘了,這可是你自動送上門來的,我也只不過是照你的吩咐去做罷了。”
“你……”她根本說不出話來反駁他,只能死命的企圖扳開他那雙帶著十足威脅感的厚掌。
他突然露出一抹極具嘲諷的笑。“我勸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則你如果不小心受了傷,可別怪我。”
她氣得咬牙切齒。“你威脅我?”
冷顏不給她答案,來到他較感興趣的地方,然後嘴角撇了個冷笑,大膽的含住她迷人的粉紅色蓓蕾,盡情挑逗。
她驚訝的倒抽了口氣,一時忘了呼吸。
一種醉人銷魂的感覺開始從她體內傳出,然後來到此刻她那正被用力吸吮著的敏感胸脯,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沉醉的搖著頭,享受著他在她身上所造成的絕妙感受。
原本只是想給她點懲罰,但冷顏發覺自己竟完全沉浸在這種耳鬢廝磨的醉人情境中,他急切的以舌代手逗弄她已然挺立的粉紅色乳尖,然後忘情的輕輕咬嚙,惹得她一陣嬌喘。
但一憶起此行的目的,原先被挑逗得幾近昏厥的她,意識在此刻鮮明了起來。
沒錯!她的任務就是接近他,然後殺了他。她也顧不了奪不奪心,反正最終的目的是一樣的。
腦子清醒後,她很快的從發上取出事先准備好的銀色刀片,然後毫不留情的劃向正在她胸前大肆掠奪的人。
啪的一聲,她手中的刀片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拍打掉;她驚詫的盯著地上的刀片。
“我還在猜你什麼時候才會動手。”
她被這句自大的話驚得傻了眼,“你早就知道了?”她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冷顏回給她一個冷冷的笑。“女人,你實在太不聰明了。”
“我……”她被他激得怒火大熾。“你既然早就算准我會暗算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拆穿我?居然以這種手段誘我進入你事先設計好的局!”恢復了原來的冷靜,她俐落的穿好衣服,怒視著他。
冷顏看著她的眸光裡滿是嘲弄的譏笑。“憑你也想暗算我,我冷顏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哦!是嗎?”一抹被挑起的怒火閃進她的眼裡。“那我倒要領教領教。”
她從兩耳取下原本插在耳上的兩根細小銀制耳飾,然後一個用力,環狀部位立時變成尖如針孔的武器,飛快的朝他射去。
冷顏瞇眼看了她一眼,俐落的閃過她手上那足以要人命的銀器,然後輕巧的拾起床上的銀色長褲套上。
她朝著他輕笑了聲,將禮服下多余的裙擺撕開,蹬著一雙好幾寸的高跟鞋向他踢來,然後擲出手中的銀器。
冷顏偏頭閃過銀器,但胸前卻中了她幾腳,不由得悶哼了聲,她足下的高跟鞋還真要人命。
看來,她是培訓出來的殺人工具,冷顏犀利的打量著眼前閃著致命光芒的美人,她的確身手不凡,如果他再如此大意,難保不會成為她的囊中物。
她看出他眼中的遲疑,一抹得逞的笑再次浮上她美麗的嘴角,她順勢取下床單,企圖困住他。
冷顏借著茶幾的力量輕易閃過,跳至房間的另一頭。
她冷冷的瞅著他“別再做無謂的反抗了。”
冷顏聞苦,狂傲的挑起一邊眉,“是嗎?”覺得愈來愈有趣了。
她回給他一個誘惑力十足的笑容。“那就看鹿死誰手了。”
她將系在大腿後側的匕首抽了出來,然後充滿殺意的奔向他。冷顏不想正面與她沖突,只退不進,但她卻拼命跟進。
她舉起手中的匕首殺氣騰騰的往他腦門砍下來,冷顏迅速瞥了一眼,然後偏過頭,翻了個身制住她。
扭動問,她手臂上的蕾絲手套滑落,一道疤痕映入他眼裡。
看到她右手臂上那道足足有十公分的疤痕後他激動的抬起頭看著她。“你是雷庭?”
鏗的一聲,匕首霎時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