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冰火相容的滋味……
看見美麗的女人他當然會想抱上一抱、親上一親,對揚來說,女人天生是來受男人寵愛的,這愈寵愈愛、愈愛愈寵,他樂在其中。
不過在這些歡喜受寵的女人包圍中,他卻也有著苦惱,那就是,始終遇不到愛情。
碰來染去的,這愛情的邊兒,不知怎麼地就是沾不上,只兜到滿身滿體的SEX,久了,他開始覺得有腥味兒,膩了!
今晚……今晨是個意外,一個非常美麗的意外!
這個美麗的意外,就是他一直找不著的愛情?
眼看著她像花朵般的對他盡情招展,一個轉身、一個笑容,甚至連丑丑的鬼臉,都牽動著他所有神經,剎那間他只覺得靈魂已經破窗而出,一頭栽進她的世界。
突然闖進的美麗變化……那是一種只有他懂的奇妙感覺。
他最擅長的不就是把變化變成計劃?
他拒絕暗戀,當然更不會做那種——愛一個人只要她幸福就好的蠢事,因為如果沒把人愛在身邊,哪能知道對方到底幸不幸福?
所以他半點沒打算讓人溜走,徒然將她成為心中的回憶,然後等到快死了才說:“那是我心中最大的遺憾……”那種蠢事不是他做得來的。
他要把這個美麗的變化,正確無誤的轉化成他要的計劃。
“吻……吻……呵呵……”不知怎麼的,惹烈月有著掙脫的喜悅,但是不明白,她到底掙脫了什麼?然而快樂的感覺明顯地在她體內四處游走,讓她想笑、想親吻……
揚忙著制住惹烈月不安分四處摸索的小手。
“小月月,你乖……”哄她容易,問題是要哄自己就難了。
給她酒喝,是為了活絡感情,是為了讓她放下戒心,是為了……
好吧!他承認,就算是瞎子都看的出來,他有過不夠磊落的念頭,但這並不能怪他,實在是以往SEX慣了,加上她曲線玲瓏的好身材,一失神,真的很難從SEX裡完全抽身,肉體要不被她吸引,太難!太難!
再說,拒絕仙女,會被……天打雷劈的!
“吻我……”她的聲音勾人的拉長尾音,整個人黏貼在揚身上。
“小月月……”不能再拒絕了,再拒絕真的會打雷閃電!
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就此開始。吻的難分難捨,太過激情的下場就是……
“噢!”揚吃痛的先退了開來。
小月月咬他的下唇,很用力的那種咬,鹹澀的血腥味,很快的進到他口中。
“好……好軟……呵呵……”她笑的嬌憨,半點都不覺得自己不該咬人。
揚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也跟著笑開。
“好吧!我就犧牲一下,讓你玩個夠。”誰叫他比她還樂在其中,故意抹煞明明存在的肉體吸引,是不……健康的。
“吻我……”她再次誘人的勾緊他。
“你醉的真可愛。”很用力的吸了她嘟起的紅唇,為了健康著想,同時拒絕被天打雷劈,揚全心投入。
“我沒醉。”惹烈月睜圓眼睛,字正腔圓的抗議。
“是嗎?”他的懷疑,清楚的表現在這兩個字裡。
“我沒醉!”她俏皮的貼近他下巴瞧,“不信你看,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下巴能證明她沒醉?“看清楚什麼?”揚可好奇了。
惹烈月把手指在他下巴上點著,“好多黑頭粉刺,這麼多,有得拔了……”
揚憋住笑,盡量嚴肅的糾正她,“小月月,那是胡渣。”
“胡渣?”她認真的再看兩眼,“原來你是男人……還好你是男人,要不這麼多黑頭粉刺,要是全拔完,要……”她想不起來到底該收多少錢,只好說:“要很多很多錢。”想了一想,她又盯住他的下巴瞧得不轉眼。
“小月月,你又在看什麼?”他實在無法不被她看似清醒,實則醉了的嬌媚吸引。
“那你要不要拔胡渣?”
胡渣用拔的?還是不用了吧!揚忙搖頭。
“不要?可是我的診所有美容室,我可以打九五折給你的,真的不要?”她不死心的游說著。
“你是醫生?”這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以為她是名舞者,因為她有雙漂亮的長腿。
“對,我有執照的,整型外科。你不要拔胡渣——”她突然往他下半身探去,捉住目標物,“那你要不要變性?”
要命!揚猛吸一大回氣。
“小月月,我才找到我的肋骨,不能變性。”他力求呼吸平穩,說的正經。
“這樣啊——”她就著手中的硬物,揉揉又捏捏的,“九折也不要嗎?你這麼大,手術會比較花時間,消毒的酒精跟棉花又要用上比別人多,給你九折我已經很吃虧了……真的不要嗎?”
她真的幫男人動過變性手術?
才想著,揚就問出口:“你動過幾次變性手術?”
“沒有。”
“沒有!?”他忙把下半身從她手中搶回來。
“所以我才打九折給你啊!不然你看過醫院在ONSALE的嗎?”她問的理直氣壯。
揚實在是哭笑不得,說她醉了,她又說的頭頭是道;說她清醒,又明明是可愛的一塌糊塗,偏他就愛跟著她攪和。
“小月月,你又要做什麼?”隨著她的動作,揚有點兒緊張的問。
“脫衣服。”因為好熱!
揚扣住她的手腕,“別脫,脫了我不負責!”
惹烈月沒聽見揚說了什麼,她的心思在被緊扣住的手腕上,身體很自然的因為他的強勢動作起反應,手腕自然的一扭一轉,幾個過招後,她手快的把針織衫由下往上一拉,連頂端的扣子都不用解,直接從頭上拉掉。
“我贏了!”她神采飛揚的,在他面前揮動剛脫下的針織衫炫耀著。
他的眼睛該停在哪裡?
她神采飛揚的臉蛋?還是呼之欲出的飽滿雙峰?
要是能再長兩只眼睛該有多好?他快瘋了!
“小月月?”他要求著她的注意力。
偏她正在跟窄裙奮戰,沒理人。
“小月月?”
當窄裙也在他眼前搖啊晃的,揚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搶過那妨礙視線的窄裙,接著扣住她的上臂將她往自己拉,等兩人夠貼近了,五指一張,他強勢地制住她兩頰,不准她再把臉蛋轉來移去。
“小月月,看著我!”他沒有笑容的命令著。
惹烈月被他嚴肅的表情震懾住,四處游移的目光,總算是落到他近到不能再近的臉上。
“你是誰?”她忽然發現不認識他。
“揚,記清楚,別忘了!”
“喔。”她乖乖點頭,表示知道了。
“聽著——”他仔細的注意著她太過清亮的雙瞳,人說醉酒三分醒,雖說利用她這三分醒不夠君子,但他從來就不想當君子。“我要愛你。”
惹烈月不停的眨著眼睛,因為他的睫毛好長,他又貼的那麼近,扇到她的睫毛,好癢!
“小月月,說話!”
被他凶凶的語氣嚇一跳,惹烈月停下跟他玩扇睫毛的游戲,想了半天,她只捕捉到他話語的片段。
“哎呀不得了,這個真糟糕,我的火雞啊,跑到哪去了,快點找一……”她放聲唱起了腦子裡惟一有“哎”的童歌,因為他要哎。
“小月月!”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你好凶!”她抱怨的停了歌聲。
“我要愛你,你聽清楚了沒有?”他咬著牙再說一次。
“愛我?那又怎樣?”她真的聽不懂他的話。
“我是問你願不願意?”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我說願意,你才可以愛我對不對?”惹烈月被凶的總算了解揚在說什麼了。
“沒錯!”他努力忽視,她幾乎光裸的身子還緊貼在他身上的事實。
“被你愛會怎樣?”
“你想怎樣被我愛?”他反問。
惹烈月想半天,卻捉不到現在談話的重點。
“會不會很癢?”她怕癢。
這是什麼問題?
“你怕癢?”他小人的算計著,等她一點頭,他馬上說:“一點癢都沒有。”
不會癢?那……“會不會很苦?”她不喜歡吃苦瓜。
“不苦,一點兒苦都沒有。”這次他可以不必刺探她就回答。
“會不會很酸?”
這又是什麼問題?考慮再三,他決定,“不酸。”
“那會不會痛?”
這個問題就比較高難度了,揚判斷著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成年了吧?他記得沒錯的話,台灣的醫學院要念上不少年,加上她成熟的身段、亮眼的外表,她應該不是處女,只要不是處女,就沒有痛的問題。
“你是處女?”他用問題回答她的問題。
惹烈月茫茫然的跟他對視,“會痛那我就不……”
“不痛!怎麼可能會痛?”管她是不是處女,他愛定她了,他安撫的再加一句,“不但不會痛,還會很舒服。”
“很舒服?”她好奇的重覆他的話尾。
“非常、非常舒服!那種‘出神入化’、‘痛快淋漓’……簡直就是‘極樂世界’!”他用剛迷上沒多久的成語來形容。
“不懂。”她打著呵欠。
他說的很明白,她怎麼會不懂……差點忘了,她醉了!
“總之你說:‘YES!’就對了。來,說一遍。”揚執意哄著要她點頭答應才肯愛人,因為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非常特別!
“我不要!”她不懂,所以拒絕。
她特別到不懂他將給她多美好的清晨!揚安慰著即將失控的肉體。
“你最喜歡什麼?”用她最喜歡的來作解釋,他非要哄到她懂不可。
擠眉弄眼的想了好久,惹烈月才吐出一句:“不知道。”
“最討厭的呢?”揚也不氣餒,改為逆向操作。
“蟑螂!”這次惹烈月想都不必想,答的迅速。
蟑螂……有了!
“被我愛的感覺,就像是用拖鞋把蟑螂給擊斃在牆上般的爽快!”
聞言,惹烈月的眼睛突然閃閃發亮,“蟑螂會扁扁扁的?”
“嗯,扁扁扁的!”
“不會又活過來?”
“絕對死到底!”
惹烈月眉開眼笑的,仿佛已經打了不知是幾百只的蟑螂黏在那幻想中的牆壁上。
“我要愛你。”揚立刻乘勝追擊。
“YES!”她大方應允。
揚滿意的用吻,替兩人加溫、加熱。
惹烈月回應著同等的熱情,親他、吻她,甚至咬咬他。
“熱情的小東西。”捨不得咬她,但是為了證明他的熱情絕對不亞於她,他開始在她頸子用力的吸吮,一路往下……
痛痛麻麻的感覺,刺激出她新的笑聲,“有電。”
“有嗎?”故意的,又是一個很用力的吸吮。
“真的……真的有!”她嬌憨的揉著剛被“電”過的胸口。
“記住,這是屬於我們的電流。”
“我們的電流?”她不明白的指著自己,“我也有電?”
“你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把胸膛整個展現在她紅灩的唇前,誘惑她來“種草莓”。
這太誘人了!她舔了舔有些干澀紅腫的唇瓣,直直落進揚的誘惑中。
“電到了嗎?”她好玩的又吻、又舔。
“小月月,用力一點……”他神智渙散的要著更強的刺激。
用力了好半天,惹烈月只聽見揚發出斷斷續續的單音,這樣她怎麼知道到底電到了沒有?
想咬他,反復試了幾次,偏他的胸膛太過結實,很難咬合,她停下來望著被她濡濕的胸膛發怔。
“怎麼了?”她一停下來,他跟著被迫回神。
惹烈月嘴裡含著話,重新趴回他的胸口,舌尖一舔,“真的站起來了?”
“小月月,別停。”他拉住差點從他身上跌下地的她。
當然不能停!她的小舌靈活的卷來兜去,就是要把他胸口舔出一個可以讓她咬的地方。
“對……就是這樣……”探進她的胸衣,揉捏著她的飽滿,同時在她身上點引情潮。
“呃?”胸口被結實的咬住,他酥麻的對上她正抬起的頭,近距離的看著她野魅的神采,瞬間血液轟然的全都集中到了下半身。
“電到了?”她無辜的張大眼望著他。
揚不回答,只把人貼近她,下命令,“抱緊。”
話一落,不管惹烈月抱緊了沒有,揚托捧住她的臀部站起身,往左後方的房間走去。
“呵呵呵……抱抱……”她甩著長發,快樂的笑著。
小小的一段路,在她的無心扭動下,讓他走的辛苦,好不容易進到房間,才把人放倒,他的長褲剛解下,她又讓人無法抗拒的黏上身來。
“抱……呵呵……抱抱……”
糾纏著分不清彼此,揚干脆順勢攬著她倒向床面去。
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惹烈月才要伸手推,他已自動半抬起身體,減輕她的負荷。
“抬一下,”他輕輕的吮著她布滿細汗的鼻尖要求,當她臀部一抬高,他很快的拉掉兩人身上少到不能再少的布料。
“為什麼……”她不解的看著胸衣也跟著被丟下了床墊。
揚用吻封住她的問題,等她幾乎窒息時,這才把吻轉向她紅嫩的胸蕊,他的嚙咬,讓她的紅嫩變得更為嬌艷,挺立地要求著更多的愛憐。
“啊……”惹烈月緊捉住他的頭發。
“熱情的小東西!”
“你……”
揚沒有讓惹烈月有太多時間發問,他的手掌,揉著她發燙的小腹。
“啊!有……有電……”她反射的想並攏雙腿。
揚不但沒有移開下半身,還在腿部施力,將她的腿根張得更開。
“記得嗎?我們的電流?”他耐心的安撫,在她嘴角邊吻著、哄著,要她放松。
“我們的……電流?”她迷茫的重覆著。
“啊……你……不……停下……”
他哪肯停?
“嗯……我……”她的身軀扭動著想更親近他。
她難受的想避開他的探索,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與他更親近,兩種不同的情緒拉扯著過熱的神智,受不了這樣的翻騰熱浪,攀緊他的肩頭,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左肩。
“愛咬人的小東西!”揚任她咬進肉裡,這痛感,將他的欲望推往更高點。
“嗯……”太過震撼的感覺,一時之間讓她無法松口。
她像是被他的速度牽引,整個人被他完全的吸附過去,深陷在炫麗七彩的情欲霓境中……
“啊!”緊繃爬升的神經突然松脫墜落,她顫抖抖的松手跌回床面上。
兩人的喘息交錯,汗水滴溶在彼此身上,房裡顯得又濕又熱……
“嗯……”惹烈月氣息不穩的應著不清楚的單音。
“月,看著我!”他強勢的索求著她的注意力。
迷蒙的雙瞳,在他的堅持下,有著瞬間不夠明顯的清朗。
“現在停還來得及。”他突然變得莫測高深。
“不要!”她才嚴肅說完就嬌笑出聲,讓人無法分辨她的意識,到底有幾分清醒。
“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將來別怨我。”
惹烈月似乎不耐煩再聽他說個不停,干脆吻住他很好咬的唇……
驚訝,讓他沒再往前推進。
惹烈月水蒙蒙的眼睛眨了眨,在揚的專注下,她突然往上挺……瞬間的撕裂感,讓她叫喊出聲——
“好痛!”整個人僵住,她不敢再動。
“你……”他的聲音裡滿是愛憐。
“別動,會痛。”她可憐兮兮的要求。
“動才……不會痛。”他咬牙耐心地等著她的適應。
“真的?”她懷疑的問。
“噢……”顫栗的刺激,迫使她忍受不住的開始搖擺。
“啊……你、你不能動……你……”她推著他的胸膛,空氣熱的叫她無法呼吸。
“啊……呀……”雙腿被他引導,一碰觸到他律動的腰,便自然地夾緊不放,下半身傳導出的火,燒的她瘋狂的扭動著腰身,當下腹開始一陣強過一陣的緊縮,她再也受不了的再次狠狠咬住他的左肩。
“夾緊我。”他的呼吸緊跟著她的陣陣緊縮,看進她迷蒙的雙眼,不得已,他用了力拍在她柔嫩的右臀上。
“痛!”迷蒙的雙眼,有了原本的水亮。
“不痛、不痛……”他哄著。
話一落,他的腰再也不停歇的勾引著她,執意要將她卷入他揚起的情潮當中,很快的,熱烈的情火,燒融掉彼此,甚至她也會主動的學著他的一舉一動,用在他身上,那大膽和瘋狂,讓才亮的清晨,火熱難當。
好重!
這是惹烈月清醒後的第一個念頭。
她全身酸痛的皺起眉頭,這是哪裡?
剛醒的腦子似乎無法順利運作,換作平常,她早就把現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摔下床去,沒有這樣做是因為她現在使不上力——頭痛,此刻正威脅著她剛清醒的理智。
從他身下脫困還算簡單,難的是,她無法正眼瞧上兩人赤裸交纏的四肢。
勉強定住心神後,她靜悄悄的下床,才剛站定,就被還在睡的他,一個翻身動作給嚇一跳,然後只能僵在床邊等著他睜開眼……
等待的同時,兩人斷斷續續的歡愛場面,沒預警的串連起,然後全貫往腦海,所有一切,變得清楚又真實,她的臉,瞬間整個刷白!
怎麼會忘了這惟一的禁忌?她喝酒之前不能碰鮮奶,會醉的……
顧不得他到底醒了沒有,她僵直著身體往外退,等退出有他的房門外後,慌忙撿起地上的衣裙胡亂套上,想到正門有鐵門阻擋,再說嘩啦啦的鐵門聲一定會驚醒房裡的男人……
她慌亂的四處找著後門,一發現角落的邊門,她像被鬼追似的奪門而出,消失在火紅的夕陽裡。
好一會兒過後……
揚伸過懶腰才坐起身,他從右大腿下拉出一件黑色胸衣,然後若無其事的下床邊走邊撿,有他的上衣,有她的貼身底褲,還有被他不小心撞倒的小盆栽,撿著撿著,他撿到了他真正要撿的——
“一粒米大小的島,你能跑哪兒去?”
揚笑咪咪的把撿起來的東西一樣樣的往吧台上放,手上僅留著一只女用皮夾,他眼神閃亮的對著皮夾說:
“小月月,我可給過你選擇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