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台北一個星期了!
白雪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就怕黑焰天上門提親,那天她丟臉的驚叫逃跑後,直到安妮送她回台北,都沒再見過黑焰天,她開始有一點相信,那個男人可能就跟媒體報導的一樣,選上單依蝶當黑家的第一夫人了。這笨蛋守護天使終於聽到她的祈禱了,不過心怎麼老是像被人揪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真不懂,為什麼黑心腸的姐姐拚命想嫁給那男人?那天燈一大放光明,映入她眼底的是——黑暗,那男人一身的暗,連燈都照不亮的暗,渾身上下透著 危險的氣息,強烈又張狂,似要把人吞噬……
他只是坐在那兒動也沒動一下,甚至連話都沒說一句,可是她卻不能呼吸,那是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她拚命的想回過神正常呼吸,卻又在他眼底看見他的殘忍和故意,她終於放聲尖叫,叫回自己的魂,阻斷他給的窒息感。
到現在,她還會打哆嗦,她想到絕對、絕對不要再見到那個男人了,他根本不像是個人,像——像鬼!嚇死人了。不想、不想、不想,愈想愈恐怖,自己把自己嚇死多不劃算!
反正下個月,她就滿二十歲了,趕快找個公務員把自己嫁掉,看他能奈她何?
一想到這兒,白雪心情就大好,尤其是今兒個家裡只剩她一個人,先是酷爸爸和壞心腸的後母去夏威夷談生意兼度假,前腳才走,怪怪恐怖大哥後腳又飛去美國分公司。而黑心腸姐姐忙著纏那像鬼一樣的男人,昨晚也沒回來。
這下只有她和胖奶奶,可一早胖奶奶又忙著回去高雄,因為醫院打電話來說她又多了個小胖孫,所以現在偌大的房子就剩她一人,這感覺……真是好耶!
中午才吃了一堆零食,晚上又胡亂吃著,這會兒還真有點餓,這心情好,胃口也大開,啊,就叫那會拉絲的披薩來吃,白雪興沖沖的拿起電話……
大門卻在這時開了。
白雪循聲望去,這時候會是誰?
是他!
白雪反射性的丟下電話,縮起細白的小腳,整個人貼陷在沙發裡,兩眼瞪得大大的移不開視線。
「你那是什麼表情?」隨後進來的黑心腸姐姐首先發難,「叫人啊,連招呼都不會打……」
又見面了!
黑焰天不語、不笑,只是冷眼看著她可笑的反應,就算她整個人擠進沙發裡,又能怎樣?
「你……你好!」又來了,他又開始抽光她周圍的氧氣,讓她漸漸窒息,白雪開始頭昏昏、眼茫茫、腿軟軟。
「別理她。」壞心腸姐姐也不管白雪還在,硬是往黑焰天的身上擠,尤其是她最驕傲的胸,就這麼摩啊摩的……
「焰天。」她軟語呢噥喊著,動作也愈來愈限制級。
白雪好想回自己的房間,那男人又用那種眼光在瞪人了,他明明和壞心腸姐姐吻得難分難捨,那雙眼卻絲毫沒有放松的將她盯死在沙發裡。
被吻的不是她,可她真的快昏過去了,不是激情,是窒息!
這時,不知是誰的大哥大突然響起,這才打破迷咒。
這電話,來的太慢!黑焰天不耐煩的接起電話。
「焰天……」白雙雙氣翻了,是哪個該死的?早不打、晚不打,偏這個時候打!她使勁兒更往他身上燙貼上去,拚命想拉回他的注意力。
一連串的應答後,黑焰天漫不經心的收線,收回對白雪的「禁錮」,這才注意到自己被嚴重的侵犯,他沒有不悅的推開身上煩人的女子,反而將白雙雙拉得更近,甚至用勃發的欲望,故意在她雙腿間摩擦,將她撩撥的情難自禁。
白雙雙欲火難耐,忍不住開始拉扯著彼此的衣物……
天啊!他們、他們該不會是在這裡就要做愛做的事吧?
白雪這一刻突然很想……笑?沒錯,她想笑!因為這兩個人,男的根本是故意的,而女的又表現的過分誇張,雖然兩人好像一觸即發,可她保證,接下來一定——沒事!
這男人今晚的目標根本是她!這笨蛋壞心腸姐姐,平常精得很,今兒個是不是碰壞頭殼,變笨了?
果然!
「我的公事包?」黑焰天問得隨意。
「什麼?」白雙雙一頭霧水。
「裡面有最近的招標案子,剛剛你不是拿著?」黑焰天不留情的直接將這麻煩推開,臉上已有明顯的不悅。
「我……我……」完蛋了,今晚她故意去接他,不讓他開車,為的是想引他上勾,連他的提袋,她都搶著拿,就怕他半途走人。一頓飯下來,她大小姐 哪裡伺候過人來著,那包包——她早被他一路挑逗到忘得一乾—一淨,這下可好了!
「裡面的資料很重要。」黑焰天冷漠的強調。
「我……我……」她努力搜尋記憶終於想起來了,「在凱悅。明天我……」
黑焰天沒等白雙雙說完,直接撥電話,確定飯店會把公事包放在櫃台,他才收線。
「明天一早,我親自去拿,馬上送到你公司,別氣嘛!」白雙雙又貼向前。
「明天七點要開會,你能多早?」這女人還真煩!
眼看他起身要走,白雙雙急得又把自己和他纏在一塊兒。
白雪不解,他是真的要走?
「眫嫂!胖嫂!」叫傭人坐計程車去取回來好了。
「你聽不懂我的話?那些資料很重要!」黑焰天收緊手臂,讓那煩人的女人吃些苦頭。
「啊!」白雪掩口,卻遮不住聲音,她看見他收緊手指,那笨蛋壞心腸姐姐,居然哼都不哼?痛耶!
他回頭睨她一眼。
「那我現在就去取來,我,你總可以信任了吧?」雖然來回開得再快也要耗上一個鍾頭左右,不過現在還算早,等拿完東西回來,這長夜漫漫……
「等等,我陪你去!」白雪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了。
說的也是,把那死丫頭放在家確實不妥,畢竟他才欽點過這死丫頭,保險點,還是帶走她。
「主人都走了,我一道去吧,拿了文件,也好早回去休息。」話是如此,但他卻故意的擋住白雪前進。
「去什麼去!你給我好好招呼黑先生。」白雙雙聞言,馬上變臉,開玩笑,好不容易得到這次機會,說什麼她也不會放過,就一個小時,能怎麼著?
吼完白雪,她這才妖嬈的用手指勾劃著他魅人的唇,「等我,回來看你怎麼賞我。」
白雪不能置信的看著這壞心腸的姐姐,居然就這麼走了?
這女人真的是白癡!
關門聲震醒白雪的神智,不待他回身,她火燒屁股似的逃到離他最遠的角落,沒一股作氣逃回房,是因為她的房間在三樓,看他手長腳長,短腿的她哪可能跑得過他,背對敵人是最不智的,這點常識她還有。
黑焰天慢慢地轉身,收起臉上的表情,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她的聰明只會將她推往地獄的深處,地獄的深處有什麼可怕?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有……他罷了!
又來了!他又用那種眼神盯人,白雪不懂,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怕我?」雖是詢問,但話裡的意思卻是肯定。
「你別靠近我。」糟糕,他走過來了,「胖奶奶馬上給你泡茶來了,還是、還是咖啡?你……咖啡?茶……」雖然他還是面無表情,可是她就是知道,他明白家裡只有她一個人。
有了這層認知,白雪開始繞著他轉,這男人到底怎麼回事?他真的嚇到她了。
黑焰天停下腳步,直直瞅著她,冷冷的開口,「過來!」
會聽話過去的是小豬!此刻白雪真的第一次,恨起那壞心腸的姐姐,每次都只是氣氣就算了,這次她是真生氣了!
還有那可惡的守護天使,她絕對不再相信那笨媽咪說的,什麼天使會守護她一輩子,瞧她現在倒楣的,她甚至懷疑守護她的不是什麼天使,八成是倒楣惡魔,專門帶衰的!
「過來,別讓我說第三次。」黑焰天索性坐下來,不再兜著她轉。
瞧著他坐下,那逼人的氣勢稍稍減弱,白雪開始思量,不過去,萬一他發起狠,肯定捉得到她,所以……她識時務的往他靠近一點點。
「你找我什麼事?」白雪沒有裝傻,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也沒有什麼事,只是要確定一下……」他蓄勢待發,瞄准獵物。「我們做愛興不興奮。」
「啊?」白雪瞪大眼、張大嘴,驚嚇過度的愣在原地。
手到擒來,這不是輕而易舉,剛才何必浪費時間兜著她轉?黑焰天有一絲的不悅。
「你瘋了?」白雪還沒自震驚中回過神,自然沒發現人已被他鎖在懷裡。
「這樣就傻了?乙黑焰天答非所問的嘲諷著。
這回白雪傻傻的凝視著他,她仔細的瞧著他眼瞳裡的小人兒,拚命的想瞧清楚那可憐的小人兒是誰?
他黑沉的眼瞳,是看不見底的吃人黑洞,那小小的人兒死命的掙扎,終是沒能掙脫禁錮她的黑暗,她眼看著那小人兒慢慢的被吸進不見天日的黑暗中,不只是身,再來是魂,最後是她的心,全消失在那無邊際的黑暗中——
白雪終於看清楚,那可憐的小人兒不是別人,是自己!
「地獄來的鬼王。」白雪喃喃自語。
這麼近的距離,黑焰天聽得自是分明。
「你的聰明,將是你第二大的不幸。」黑焰天在她耳際低語,說得輕柔溫存,可心庭已波浪大起,她不該看穿他的。
這下他絕不放手!
是她自找的!
「你有病!」什麼叫第二大的不幸?那第一大的最不幸是什麼?這男人真的是很奇怪,為什麼要莫名其妙的牽扯上她?他是讓他那龐大的家業給壓出病來了?還是他原本就有病?
白雪一個勁兒的胡思亂想,直到——
「你做什……」她的話尾全沒入了他的口,這才發現自己陷在他懷裡,她開始掙扎。
黑焰天用腿輕易的夾住她的下半身,單手緊扣著她亂揚的小手,另一手穩穩的托住她的後腦勺,魅人的唇強勢而堅決的直接入侵,沒有憐惜、沒有溫柔。
不張小嘴兒?他有的是法子!
好可怕!他像團狂亂的火焰,就這麼直接撲面而來,燒光她四周的氧氣,存心讓她一同焚毀,她瞪著眼,身體雖然被制住,可她天真的以為,只要能守住口,他也奈何不了她,他終會放了她的……
可是……四周的火焰似乎愈來愈烈,她頭好昏、好昏,任她如何用力的吸氣,入鼻的都是窒人的炎熱,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一點點,只要一點點的氧氣……腦海才這麼想的同時,嘴馬上配合的張口想幫忙呼吸……
黑焰天當然知道,白雪松口為的是想多吸一口氣,可他卻惡意的硬是將帶火的舌,不留情的直接闖進她的小嘴兒裡,燙著她的小嘴兒,焰著她的舌,似要焚盡她所有的氧……
是的,他在懲罰她,懲她姓白名雪,罰她聰明的一眼看穿他,可懲著、罰著、那缺氧的小小身子,一旦軟軟的貼合到他身上,他的下身亦馬上陷入一片火海中……
即使渾身無力,即使她快暈過去,白雪的眼始終沒有移開,她也不明白自己在看什麼,就是這麼瞪著他黑幽幽的眼瞳,她都分不清是不移開還是移不開,只是這麼直勾勾的瞅著……
就這麼暈過去,也好!
大大的眼愈來愈小,澄澈的眼神愈來愈模糊,在白雪要暈過去的瞬間,黑焰天用力地咬住她的舌,看她痛得馬上回神瞠大眼,這才松口讓她喘息。
「好痛!」他咬人,雙手還握在他的右手內,白雪只能費力的喘著氣,拚命想趕走暈眩的感覺。
「別暈過去!」剛才的吻,太過激烈?是啊,他是存心折磨她,純潔的小百合,哪裡能受得住他的恩澤?「別讓我費事的弄醒你,你會受不了的。」眼看她似要不顧他的警告暈過去,他的心又起波瀾。
「什麼?」他居然咬人?不但痛,根本是痛死人了!
一看見他威脅的又低頭而來,白雪想也不想的直接將臉埋進他的頸側。
「不准再吻我。」她顫抖地緊貼著黑焰天的頸窩,出聲警告,「再吻我,我會咬住你的,狠狠的咬住,絕不松口。」
其實,白雪是被逼急了,哪敢真的咬他,光是想就頭皮發麻了,千萬別被識破。混蛋白癡守護天使,馬上滾出來保佑我!
聽聞她又氣又急的警告,黑焰天先是不動,接著縱聲大笑。
「別笑!我是說真的。」白雪被他的胸膛震得不舒服,有什麼好笑的?被人咬斷脖子很有趣嗎?
黑焰天停了笑聲,不躲、不閃,反倒是詭異的說,「咬吧!」
那口氣活像是說:咬死我吧!
怎有這種人?她是真碰上瘋子了嗎?白雪僵住不動,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卻清楚明白,那一口,她咬不下的。
「不咬?」黑焰天在她小耳垂上吹著氣,「真不咬?我可給過你機會了。」他反手,一個翻轉,就將她變成面對面的跪坐在他懷裡。
白雪整個人被扯離他的頸側,雙手還是被反剪在身後,她的腿被迫張開跪坐在他結實的大腿外側,小腿被他纏得緊緊的,稍稱一動,全身就被扯得好痛!
「放開我,你要做什麼?」恐懼爬上白雪的眼,她開始發抖。
「瞧你這記性,剛才不說得明白,沒要做什麼。」黑焰天空著的那只手,看似憐惜,實則無情的輕拍著她嚇白的小臉,「別怕,等我確定我們做愛能否享受高潮,就放了你。」
畢竟,如果她不能讓他在生理上得到滿足,他就得先安排好自己往後的生理需要。
白雪胸口一窒,脫口而出,「你要強暴我?」
「強暴?」他的眉微微揚起,「我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
「我不是你的女人。」白雪急忙提醒。
「就因為你不是。」黑焰天話題一轉,「現在裝笨,不覺得太遲?」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一個想法掠過白雪的腦海,他該不會……
「我不要嫁給你!」兩次的見面,嚇都嚇死她了。
「隨便你。」黑焰天並不在意。
是她想錯了嗎?才有一線希望,黑焰天又將它整個捏碎。
「嫁誰,是你的事。娶誰,是我的事。」
「我不懂、不懂!」淚水開始在白雪的眼底打轉兒。
「會懂,我會教你懂的。」
黑焰天不再多言,空出的那只手,開始緩慢地解著她上衣的鈕扣,一顆、兩顆、三顆……
最後一顆扣子一開,淚,終於滴落,白雪哀戚的再次詢問,「你要強暴我嗎?」
用食指接住白雪滑下的淚珠,那又圓又亮的淚珠就在他的指尖暈染開,墜下地……而他——沒有任何感覺!沒有喜悅、沒有悲傷,什麼感覺都沒有!憤怒像往常一般開始進駐他空洞的心。
「我不會強暴你。」他的臉布滿邪魅,「只嘗嘗你的味道。」
嘗味道?白雪真的不解,不過看見他異常晶亮的眼瞳,再愚蠢也知道,危險!
就算被扯得好痛,白雪還是用力掙扎,想逃開他的箝制,拚命扭著身體,而眼前的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噙著笑,若有所思的欣賞著她的扭動。
為什麼他不動了?
白雪有些喘的不再掙扎,反正也掙不開,乾脆停下來保持體力,等他放松,才有力氣跑。
「很好。」
他沒頭沒腦的在說什麼?很好?被制住的不是他,他當然好,改天換他被人制住,看他還會不會一臉陶醉的說很好!
這不自然的姿態,加上費力的扭轉,使白雪無力的放松自己,一屁股往下坐……
「啊!」
他、他、他……不要臉!
白雪不敢低下頭去求證,自己剛才坐到的「突起物」是什麼,雖然她沒有過性經驗,可她偷看過壞心腸姐姐房裡的A片,大概知道剛剛坐到什麼了。
「放開我!」她滿瞼通紅,挺著腰,不敢再坐下。
「我喜歡。」黑焰天再次答非所問。
受制於反剪的雙手,白雪腰一挺,只注意著避開身下的危險,哪裡知道,她的雙峰被她一挺,直接送到他臉上。
黑焰天毫不客氣的一把拉下礙他眼的素白胸衣,沒費事的解開,就這麼懸在她顫動的乳房下方,被胸衣一束,她小巧飽滿的雙峰更加挺立,下緣的曲線更是渾圓……
「不要!」白雪往下坐也不是,往前挺也不對,除了哭泣,她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別哭!」黑焰天難得善心的指引她,她的淚,他根本無動於衷,「愈哭,我會愈興奮,再掉一滴淚,我馬上在沙發上要了你。」
白雪一聽,馬上收住淚水,雖然他說得好輕柔,可是她明白,他是說真的。
「我不哭,你是不是……可以……可以……放開……」白雪愈說愈小聲,因為他的臉上已經寫了拒絕。
「你是處女?」這也是今天的主要目的,遺囑對他來說,是他在黑家地位的根基,他不容許有一絲意外。
黑震要他娶一個處女新娘,那麼他就會有一個處女新娘。
如果白雪不是處女,要放過她嗎?不!他是不會放手了!好不容易他找到一個可以宣洩的目標,可以解放他瀕臨崩潰的靈魂,他死也不放手。
如果她是處女,那很好,省得他麻煩。如果她不是,只要一個小小的手術安排,他會讓她變成貨真價實的處女。
所以他必須驗證她是不是完璧。只要有一絲絲的懷疑,他會親自取得答案。
「你……你……」這種問題,叫她怎麼答?
「是不是?」黑焰天的手輕輕地拉扯眼前的粉紅色花尖,邊把玩著,邊要著答案。
「會痛!」白雪錯了,這個男人不是鬼,他根本是一團火!
「這樣就痛?」比處女還敏感?他輕笑出聲,「才碰碰你,就會痛,等我進到你身體……啊,真令人期待!」
「你放開我,這樣子……我不舒服。」白雪倒抽口氣,因為他開始捻玩著她另一邊的乳尖,除了痛,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逼腦門而來……
他是可以繼續逗弄她,可是一波強過一波的欲火,讓他控制不住平穩的呼吸,這是頭一次,肉體上的欲望無法控制地直逼他的理智,他必須快點結束,然後找個女人解決,他不容許自己失控在她手裡。
黑焰天松開反剪她雙手的手勁兒。
他要放開她了嗎?
才正高興,白雪就發現不對,他不是放開她,而是讓她整個人換個姿勢, 面朝下的趴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她還是沒有獲得自由。
「你到底要做什……啊!不准脫我……」褲子兩字還沒有說完,她的運動短褲,就順著他的手勢飛奔而去,白雪猛力掙扎。
「沒事別動來動去。」黑焰天暍斥著,加快手邊的動作。
下一瞬間,白雪震驚莫名的發現,他真的……真的脫掉她的小褲褲,下半身……好涼!才停了一秒,這次她卯足全身的力氣,對他又咬又抓。
差一點就讓她掙脫,黑焰天瞇起眼,她是故意撩撥他的嗎?她聰明得很,自然明白肉體是女人強而有力的武器,她想讓他失控,是嗎?
黑焰天用力的往她光裸的臀部揮拍而下。
這一下,讓白雪痛得忘了一切!
趁白雪愣住的當口,黑焰天順勢拉起她,恢復成原先面對面的姿態,只有這樣,他才鎖得住她,省的她不要命的打法,不是傷到他,就是傷到自己。
事實上這樣的姿勢,也才方便他下一步動作——
隨著黑焰天愈抽愈快的食指,白雪終於受不住的痛暈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