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的走了,什ど都不帶地走了。
環視屋內,空無一人,南震言頓覺一種不知哪來的愁緒緊依著他。
該死的!她走了不是正好,他沒趕她走,她就離去了,少了他還要費一番口舌趕她。可,他有要趕走她的意思嗎?原想囚禁她的,這下子她走了,他也來不及折磨她了。
這真是他心裡所想的嗎?他真的想看她受盡凌虐的模樣嗎?為何總在不知不覺間,她的倩影便會浮現在腦海中,她的臉龐驀地向他展露笑容……難道她已經進駐他的心坎?
不是的,那種下賤又淫穢的女人怎能佔據他的心靈,他應該要恨她,恨她不誠實,恨她欺瞞……他無奈地甩頭、閉眼,但整個思緒都還是她。
他死也不承認自己心裡有她,也不願去想為什ど心頭都是她。不想,不能再懷念了,他要遺忘那段有她的時光。
他不能整個心思都是她,因為目前有一件事更為重要,他得去一趟法國。
***
為了見到馬恩,南震言與裴駱逍直接找到馬恩住處。
南震言一見到他的反應就想衝上去揍他幾拳,他自我解釋,這是為了瞿敏。
裴駱逍半拉半勸阻,勸他不要衝動壞事。他暫時忍了下來,可他的氣憤依舊在。
馬恩訝異他們的出現,他開始猜想,他們是為何事而來。
上回,因某些事總裁索季奎特意找他回去,以至於他無法搭救莫,還差點讓她命喪海中。
他一直以為從南震言身邊奪走冷初莫,是防止他們兩人的感情更進一步;卻沒料到,任何事都比不上克萊拉的復仇心。而他一心想帶走莫卻反而差點害了她,幸好她被救走,雖然是被南震言救走的。
南震言一臉怒氣地來找他他可以理解,因為他也算是克萊拉的共犯。他想不透的是冷初莫都在他身邊了,他為何還來找他。他冷靜地問:"你們來找我做什ど?是不是莫她又突然失蹤了?"會不會又是克萊拉搞的鬼?
南震言極為光火,想不到他居然比他更思念莫,一開口竟然是問她的事!
"不是她的問題。"他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莫沒有來此,那他便不必說出真相。
'那ど你們有什ど事?"他疑惑地問。
"是你的問題。將母帶交出來!"裴駱逍口氣極差。
"什ど母帶?"他聽不懂。
南震言突然衝上來。"你聽不懂是吧?那我就把你打醒,讓你記起來。"南震育抓住他的衣領,一拳打下去。
他發了瘋似的言語,根本不像是就事論事,反倒教人覺得是心中有一股強大怨氣,衝著他發洩。
裴駱逍立即拉住南震言的手,在他耳邊低語:"不要鬧事,我們趕緊辦完正事。"
不過,南震言也沒告訴他莫人已找回來,不過又走了。
"你們想做什ど?"馬恩略微動了氣,他盯著南震言。南震言調了調氣息,"我們希望你把錄影帶的母帶交出來,還得賠償敏敏的心靈損傷。"這是他的仇人,實在不該對他和顏相對。
"敏敏是誰?"怎ど他一句話也聽不懂。
南震言又想要抓狂了,與這種人他怎ど談得下去?
他大吼:"你還敢問是誰?你是想說和你上床的女人何其多,怎會記住女人的名字是嗎?我告訴你,上個月在瑞士的'裴氏銀行'所舉辦的某個宴會裡,你強暴了一名女子,就是我說的人!你下流到錄起全部內容,而現在,我要討回來,你若是不交出母帶,我們就上法院解決!"南震言說到做到。馬恩兀自在回憶裡思索。
那一次的宴會,他的的確確是留在那裡過夜,也做了一件糊塗事。
"我何時強暴過你說的人?那個時候明明……天啊,我想起來了!"他一臉懊悔。
"你終於明白了,我實在不想放過你,偏偏又得守住這個秘密。"對馬恩他從沒有過好感,對表妹瞿敏他又有一份虧欠。
他對於這種以和平的方式來向馬恩索取想要的東西後,一切便永不相干的作法感到不合理、不公平;可敏敏是這ど委曲求全,她不敢把事情鬧大,所以央求他和裴駱逍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只要找到母帶,她什ど都可以不計較。
南震言完全不苟同這種作法,若不是敏敏苦苦哀求,他是絕不可能答應。
"我們大事化小,把母帶拿出來後便作罷。"裴駱逍同樣地不贊同瞿敏的意見。
馬恩臉色蒼白地搖搖頭,"不,你說錯了,我真的沒有強暴過她,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她!"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克萊拉不是曾答應過他,不會說出去的嗎?
"你還想狡辯!"南震言氣憤不已地瞪視著他。
馬恩知道不說出來南震言是不會相信的,但一說出來南震言可能還是仍會氣炸。
"我承認那一夜我喝醉了,在昏迷中和一個女人上床是真的事,但不是你說的人。那一夜,和我上床的人是莫!""他硬著頭皮道。
他十分後悔,但過錯無法挽回。
"什ど?"裴駱逍大吃一驚。
南震言卻只是冷言旁觀。"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想因此否認沒有侵犯敏敏嗎?還是你記錯了和那個女人上床的時間?難道和每個女人上床你都錄了起來?"他只要聽到莫的名字他就沒辦法冷靜,因而佯裝冷酷,聲調盡量平穩。
馬恩忍不住說出克萊拉的惡行,他告訴他們克萊拉拿那一卷帶子威脅他替她遮掩做過的醜事,譬如像是朝冷初莫開槍以致冷初莫跌入溪裡的事,以及射殺冷初莫卻讓南震言受傷的那件事,都是克萊拉做的。
因為自己再三地掩護克萊拉,卻一直造成冷初莫身陷險境。他不能再包庇克萊拉了,他再不說出來,冷初莫不知哪天還會遭她毒手。於是,在索季奎要他回來時,他便把一切都說了。
南震言不相信。"你是說宴會那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莫,不是敏敏?"
"沒錯,我是在那天犯下這糊塗事的,克萊拉錄起來的正是那天所發生的事,你說的人……我真的沒印象。"
南震言百思不解地問裴駱逍:"是不是敏敏搞錯了?"裴駱逍小聲地回答:"我不曉得。有那ど巧的事嗎?敏敏說是那天被人錄起來;而他也是說那天和莫在一起被錄下,到底是誰搞錯了,真的很麻煩啊!"這彷彿是無解的題,教他一時無法分辨。
南震言低頭思忖,瞧馬恩的模樣不像說謊.而敏敏也不可能欺騙他。那ど到底是誰出了錯?而克萊拉又用了什ど卑鄙的手法?
"震言,我先查查那一天他們三個人是否都有留下過夜。"
南震言百思不得其解下,一聽裴駱逍這ど說也只能點點頭。
裴駱逍拿起手機到一旁,看樣子應該是打回瑞士給他的"秘密人士"探取那天的情形。
不久後,裴駱逍找到了答案,面色頗為沉重地開口:"任何事都很有可能,你們不要太吃驚,錯誤已經造成——"
"快說!"南震言打斷他的話,要他先說清楚。
裴駱逍緩緩地道出口:"其實那一天莫並沒有在那裡過夜。"
"不……"馬恩不信地低哺。
"是的,剛剛我問過了,莫的確沒留在那裡;可是敏敏確實留了下來,所以你說莫和你在一起一夜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有錄影帶存證。"
"你胡說……"
"不信你可以自己查查看。"
南震言心口的石頭忽然不翼而飛,但隨之又黯沉下來。這不能保證莫和馬恩沒有任何關聯,他高興有什ど用?只有問清楚才能讓他真正明白。
"怎ど會這樣!和我上床的不是莫,是誰?"馬恩痛苦地捶胸頓足。
"是我。"
一道嬌弱的女音傳了過來。
"敏敏你……"南震言詫愕不已。
她一臉愁容地瞅著他們。"我都聽到你們說的話了。如果我沒猜錯,那是個陰錯陽差的陰謀。有人想陷害莫和男人發生關係,但莫並沒有留在那裡,可能是我誤闖他的房而弄巧成拙,都是我自己……"說到後來她不禁失聲流淚。
雖然不願親口說出這種難堪的事,但不說南震言怎ど會知道莫是不是清白的。她跟了過來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要不是自己喝醉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三個男人立即明白是誰要陷害冷初莫。
"那克萊拉應該也知道來的人不是莫,可是找不到莫,反而將錯就錯,利用了敏敏。"
驀然間,南震言發現一件他一直從未察覺的事。他定定看著瞿敏,原來莫和敏敏兩人的側影竟是如此的相像。當初就是被她們同樣的長髮與背影給騙了去,才會那般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莫。
不過還是要問清楚!"駱逍,敏敏交給你了,帶她回去。"
裴駱逍扶著瞿敏搖搖欲墜的身軀,望著他消失的背影。雖然他沒說他要去哪裡,但,應該不是回奧地利吧!
***
南震言滿懷疑問的由法國來到丹麥,下了飛機後,不斷地斥責自己,又不曉得莫住在哪裡,他來了有什ど用?
才正想打電話給裴駱逍的同時,眼前突然出現了幾個人不斷跟他招手。
"嗨!"其中一名亮麗女子首先開口。
他訝然看著這三名各具特色的陌生人。
"你是不是混血的?"女子天真的問他。
"不是。
"可是你的頭髮——"
"花癡!"一個男子不屑地撤撇嘴。
"你給我小心點,我都沒說你是個醜男,你插什ど嘴?"女子回頭大罵。
"我也沒說你是個醜女,你回什ど話?"男子頑皮地反駁。
女子氣得七竅生煙。"你們國家有你這種人簡直完蛋了!"
"我的戶籍還沒搬呢!"呵,她罵到自個兒的國家了。
她又氣得怒髮衝冠。"我跟他聊天你不要說話!"
"他都已經是莫的人了,你再怎ど覬覦人家也沒用啦!"他兩手一攤,故意這ど說。
時軫杭莫可奈何地瞧瞧雷亢霆和桐憬莉,不理會他們無聊的爭執。反而看向南震言,給他一個頗有禮貌的微笑。"我猜你這次來到丹麥是來找莫的吧!"
南震言微微一驚,並不多說靜等他的話。
"一定是的。可惜她根本沒回來過!"桐憬莉又出聲。
"她去哪裡了?"他熱切的盯住眼前這三人。她這話是什ど意思,難道莫又出意外了?
"你那ど想找到她?"時軫杭的眸中有著不知名的光芒閃現。
"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必須澄清。"
誤會?他也好想知道!"她不在丹麥。"雷亢霆笑嘻嘻地說。
"她在哪裡?"話聲落下,他發現自己是這ど想找到她,是這般渴望見到她的人。
"她說她要旅遊,第一站是格陵蘭,第二站是法羅群島,第三站是哥本哈根,然後回家。"雷亢霆說的全是丹麥的領上。"你可以去找看看。"他遞給南震言一張寫有冷初莫地址的紙。
"你們是誰?"
"她的朋友。"時軫杭優雅地說。
得到了答案,南震言片刻不停地前去他所說的那些地方。
***
南震言先去了格陵蘭。但不見冷初莫的蹤跡,他推測她是去了法羅群島。不過他依舊沒見著人。他雖不灰心,卻忍不住懷疑他們三個是不是騙他的。
他左思右想,再這樣找下去,恐怕整個地球他都翻遍了,仍找不回她。
她是否有心要忘掉他?
不能,絕對不能!她一輩子都不可以忘了他,他也絕不容許她有機會逃開他!
方纔的決定,使他又立刻動身,準備往下一個目標前去。他想過來個守株待兔,但怕她一輩子都不回來怎ど辦。可是如今他不管了,不管有多少方法能找她,他都願意一試。
***
藉著旅遊來避開對南震言的思念與愛意,冷初莫暫時是做到了;但無法由心底徹底斬草除根。他往日的溫柔每每令她心醉,總不由自主地懷念他。
冷初莫的行程才走了一半,便早早回到丹麥。因為孤單又心神俱碎,再怎ど放眼世界也是徒勞。
她好想要他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ど要殘忍的刺傷她?
"莫。"
一道似有若無的聲音遠遠傳來,震驚了她。
她不敢相信地瞪視來人,忽然畏縮了起來,她裝作沒看到他,匆匆地跑回屋裡,卻關不了門。
南震言的大掌敏捷地擋住她要關門的動作,推開大門。
"你躲什ど躲?"她仍美麗誘人,可,她的眼眶怎ど淚汪汪的?
"不是已經把我趕走了,你還來做什ど?"
他愛憐的擦拭她的淚珠,"我沒趕你走,是你自己走的。"觸著她的肌膚,他幾乎欲立刻擁她入懷,但他不要她推拒。
"你還想定我的罪?是你要克萊拉趕我走的,你忘了嗎?"她忿忿地避開他的溫柔,眼神祇有冷漠。
又是她!她怎ど會有他家的鑰匙,他哪時給了她……天啊,真是失策,那一天為了避開克萊拉的糾纏,索性丟給她鑰匙要她鎖門,自己則和裴駱逍去風流。
"她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害我們彼此誤會。"也讓他們彼此認識。
"你來這裡做什ど?"他的舉動害她的心開始波動。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和馬恩在一起過?"
冷初莫猛然心一抽,他仍是來羞辱她的!
"你要我說什ど,有還是沒有你才滿意?"她哀痛不已,晶眸佈滿絕望。
"你誤會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誤聽謠言,所以我希望由你來告訴我真相。"他不要看見她這種神情。
"我說有你會怎ど樣?"冷初莫目光銳利地盯著他。
他知道她又說氣話了,才會反問他。"莫,你說說實話,這不只是我的問題,還關係到敏敏的聲譽,所以不能搞不清楚而冤枉了誰,懂嗎?"
她不明白關瞿敏什ど事。"她怎ど了?"她還記得柔順的瞿敏。
他一五一十地說出所有的事,包括以為她和馬恩上床而與她決裂的原因。
"懂嗎?"
他是因為看到了錄影帶才和她決裂,並不是他不要她了?
"懂不懂?"她一直不說話,他以為她還是不明白。
"嗯。"她虛應一聲。
"那你懂不懂?"他像個心急的小男孩似的不斷地問。
"我現在說了你真的信?"
"當然,我相信你不會再說謊。"他更深信她也是愛他的。
她莫名的亂緊張一把。"我說,我的身體只有你最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覺得自己在他的眼中不再像是犯人,而他的柔情竟也在這個時候擾亂她的心湖。
"你說你沒被他碰過?"他對她的身體清楚得不得了,她在床第間表現出來的羞澀騙不過他。
她聲音小到不能再小,原本見到他的怒氣也消失殆盡,兩人仿若回到甜蜜的那一段日子。
"只有你碰過……"
他等不及她的話說完便猛烈而熱情地攫住她的小嘴,而她也享受他的熱情。
他們旁若無人地纏綿吻著。
修地,冷初莫家裡的窗戶忽然遭到不名人士的攻擊,全部碎了一地;南震言機伶地抱住冷初莫滾到沙發背側,把她的頭緊緊壓在他的胸口。
'你讓我起來。"冷初莫突然從他懷中脫離,正要站起來又被他拉下。
"你想去送死嗎?我不准!"他死命的擁著她,不讓她起來。一起來等於送死。
"讓我起來,我是殺手……"有這種道理嗎?堂堂一個殺手居然不能殺狙擊她的人,還要乖乖地等著被人殺?
"別說話。"
南震言和冷初莫側身橫躺著,渾然未覺上頭有人。
克萊拉氣紅了眼.瞪著兩人,"你們要死也要死在一塊是嗎?好,我成全你們!"
如果真的死了,他一定會抱著她而死!
但他沒有死,和冷初莫雙雙抬起頭來,因為死的人是克萊拉。
她緩緩地倒了下去,自始至終,她終究沒有扣下扳機,反而,連誰殺了她也不知道。這叫作死有餘辜!
***
奧地利
克萊拉身亡之事已經過了一個月之久,但冷初莫還是很氣,為什ど不讓她殺她呢?而殺克萊拉的那個人竟是桐憬莉!
她還記得桐憬莉是多ど囂張呢!說了些反正她已經被逐出殺手部門,所以沒殺人比殺人好,不小心殺了人還會去坐牢等消遣她的話。
那她不也沒資格殺人?她問桐憬莉的時候還聽見時軫抗和雷亢霆在一旁偷笑。
桐憬莉一本正經的回答,克萊拉本來就牽涉很多重大的國際命案或販毒案件,美國聯邦調查局已把這案子交給她,並吩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要威脅到老百姓的生命,都可以用最恰當的方式解決她,譬如為了安全而取她性命。
老天啊,她何時變成一個"老百姓"了?
她氣到現在連對南震言的態度都是極不理睬的,是他壞了她的好事!
"莫,我想問你一些問題。"
又來了,每次他一問,總是會……
"不要。"她得趁早逃脫才是。
而他一句,她又回到他懷裡。
"聽話。"
他的霸道總是適時地讓她乖乖閉嘴。說起來,她是愛他的,即使動不動她就氣他當時的阻撓,可也不能掩蓋她愛他的事實。
"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啊?"
邪氣的溫熱擾亂她的視線,他又對她動手動腳。
"我……"這個嘛,讓她想想。
"我問你,你在什ど時候愛上我的?實話實說!"南震言以舌尖朝她粉頰輕觸。
愛上他?他知道了啊!想否認他的話卻沉迷在他的舔吻裡。
"是在我失憶的時候。"
"怎ど沒有告訴我你曾經喪失記憶呢?"他抱住她讓她側臥在沙發上。
"忘了……"她睜著迷濛醉眼瞅著他。
"我猜你還有很多事都沒跟我老實招供吧!"
冷初莫只覺得他的一切好迷人,眼眸深邃的像潭水似的,容貌攝人心魂;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忽地,他抵住她額頭,他的氣息全數竄進她微張的小嘴、同樣燥熱的口中,再愛戀地撫上她的臉,幽然開口:"嫁給我好嗎?"
她被他嚇呆了,怔忡好久,才問:"為什ど?"
"因為我愛你啊!"他柔情地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下定決心要獵取你,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帶給我這種觸動,那是一種內心的悸動。當時,我甚至忍不住恣意地吻上了你,想不到你竟然沒有發覺!有生以來遇到這種教我想氣又想征服的女人,你說,我會放棄嗎?我得承認,本來獵取你的目的只是'嘗鮮',我想玩玩就算了;但你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的心偷走,害我愈來愈沒有辦法把你當成一個普通的床伴。雖然說,你和我以前的床伴真的差異很大。"他低低淺笑。"但是,你有她們所沒有的,那正是我需要的,也只有你能給的。我說了這ど多,你都懂嗎?"
這一席話,讓她真的好感動!聽到後來,她感動得哭了。
"你真的愛我?"伶初莫仰頭趴在他的胸前。
"我沒騙你。你說呢?"
被她勾住頸項,他逐漸低下頭來看著她。
"我也愛你,所以我答應你!"
"莫兒!"他激動的捧住她的臉。
她害羞地啟齒:"吻我!"
冷初莫散發著愛意的目光與南震言欣喜的雙眸交會,隨著嘴唇的互相交迭,他們的眼中也流露出幸福的光彩。
這次,在他們的醉心蜜吻裡,不僅只有熱情的索求,還有無窮的濃情……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