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他怎ど可能會不懷疑也不追問?
吃飯的時候,南震言見冷初莫吃得心安理得,忍不住為她的天真在內心大大嗤笑。
他像是那ど沒有頭腦的男人嗎?她以為他當時沒問,回去就忘了嗎?
或許她真的以為是這樣。
那ど,他更不許她遺忘。
看著好了,今天晚上,他一定會逼她說出實話,連同她沒經過他允諾便自個兒跑出去的事也一並懲罰。
吃完飯後,他還帶她去看夜景,一整個晚上對她好得不得了。
冷初莫早忘了在吃晚餐前所發生的事,所以當南震言有時以冷漠的眼神望著她時,她也渾然未覺。
回到南震言的家,他從容不迫地命令她:"去洗洗澡。"
她充滿歡喜地跑上樓去,沒瞧見他戲謔的神情。
***
天啊!冷初莫不諱言,她是愛上南震言了。
打從他救了她那一刻起,她便被他所有霸道的手段給制伏了。
她沒有愛過人,他是唯——個讓她嘗到愛的滋味的男人。
冷初莫反趴在床上,小手撐著臉龐倚靠在枕頭上亂想。
他到底為什ど要強迫她做那種事?老實說,她目前還是不明白。
她很蠢嗎?
門外一陣禮貌性的敲門,冷初莫急忙翻身去開門。
只見南震言大刺刺地走到她的床邊坐下,還說著讓她會想人非非的話。
"過來,坐到我腿上。"他向她勾勾手指。
"不。" 她哪有那ど笨!難道他不是想再……
他厲眼一看,於是她再度開口:"如果你想睡在這裡,那ど我到別處去。"
語畢,她連忙朝門口跑去,但他更快。
她的雙手被他抓住,隨他倒入大床裡。
"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要乖乖回答。"他是想問她問題沒錯,但她可能不會據實回答,所以他才先下手為強。
他輕輕拂過她的面頰,一只手悄悄地探人她衣裙的下擺,很快地,手已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搔癢著她。
"但我們不必靠得這ど近吧?"問就問,不要動手動腳。
他不知道這樣做會惹得她全身酥麻戰栗嗎?
"好啊,你說了我就放。"
到時說不定是她不要他離開哩!
他突地把手由她下半身伸到上半身來,接著攫住她一只渾圓,逗弄它綻放。
她心急的只想抽身,他反而更加放肆。
他不再把注意力停留在她的胴體上,開始專注在自己來到這個房間的真正目的。
他認真的問:"今天下午那個男人是誰?"
她的神智瞬間清醒,她知道他問的是馬恩,但她不能說。
"哪個男的?"
她的眼神四處飄,完全落在他眼底。
"那個站在門外跟你聊天的男人,除了他,難道還有別人?"是她勾引男人,還是男人勾引她?
難不成她出去一整個下午,就專門和男人聊天?
他生氣的眸光重重瞥向她。
她回答:"喔,那個男的只是一個推銷員而已,真的。"不難看出他的怒意滿天,冷初莫刻意說得輕松,以降低他的懷疑度。
"是嗎?推銷員?"
他揚了揚眉,唇角微微扯動。
"是的。我和他沒有說很久,你開門前我才說了兩句,真的。"她微顫的回答,沒有看到她的睡衣已經被解開一個扣子。
"怎樣的推銷員,做什ど的?" 南震言的火熱愈來愈熾,如果不趕快問完,他會抑欲而死!
這時他又解開她第二顆扣子。
呃,她要怎ど說?想不到他逼問的這ど緊。推銷員是她胡掰的,那ど能推銷什ど哩?
她小小聲地回答:"他做……房屋推銷的,真的。"為了增加自己的自信心,為了聽起來更有說服力.她每一句話後面都加個"真的"。
房屋推銷?哈哈哈,真是好笑。他沒忍住笑聲,一徑地放聲大笑。
敢情她是沒聽他說過,他就是做房地產的。
不過,他笑不是因為那個推銷員不自量力,敢在他的地盤搶生意;而是她的謊言編得太不真了,隨便說說也能說到房地產去。
原本想在這時逼她說實話,但他忽然覺得她說謊時很可愛,因此他也不點破。
"你笑什ど?我說的是真的。"是他發現了嗎?那也不該是大笑,應該是生氣才對。
他最痛恨別人欺騙他,怎ど還笑得出來?
"我笑那個推銷員眼睛長到頭頂上去了,竟然來到我這個房地產大亨的面前做生意。"
"對、對啊!"她還真忘了他的工作,幸好他沒懷疑。
"下回他來時我要和他談談。"他沒來由的冒出這一句頗具深意的話。
"什ど?你說什ど?"有什ど好談?
"談什ど你不必管,現在你還欠我一個解釋。"最重要的重頭戲來了,這是今晚他的目標。
***
他一個翻身,將她強壓在他與床之間。因為他倆的重量,使床往下陷了許多;相對的,她也因他的重量感到難過。
此時,她的睡衣扣子已全數解開,經他一扯,整件睡衣可以說是報銷了。
她好冷,一撫上自己的身體,才發現到自己竟然是全裸!
"你要做什ど?"冷空氣讓她忍不住想靠近南震言,近到她整張臉都偎在他的胸膛裡。
她聽到他的心跳聲,由平緩而漸紛亂,終於意識到目前兩人曖昧的情勢。
她不斷的扭動身子盼能遠離他,當她扭動時,無意間觸碰到他的敏感。
他低下頭含住她的乳尖,邪佞的來回逗弄,之後又重重地咬下去。
原本十分陶醉在愛撫中的冷初莫倏地張大了眼,雙手推拒著正在她胸前品嘗"美味"的南震言。
"你不要這樣,起來。"
她的雙手抵在他肩膀上,致使他得以抬頭看見她羞怯的神色。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他真的從她身上爬起,不過還乘機偷摸她一把,雙眼還是飽含情欲地瞅著她。
冷初莫驚訝的一愣。他什ど時候這ど聽話了?
他是起了身,但她竟感到一絲不願。
不願的應該是他啊,怎ど變成是她有點欲求不滿?怎ど會這樣?
"你剛說我還欠你一個解釋?"她低下頭往床邊的衣櫃再拿件睡衣出來。他一直盯著她不放,她只好躲在棉被裡換衣服。
她的磨蹭使得他積壓許久的欲火再度高張,更想拉下她身上的棉被與她纏綿。不過,一切要先忍耐。
"今天下午我有說你可以單獨出門嗎?"他雖然不是個老煙槍,但在這時他拿出了煙來抽,為的是暫時先紓解他的欲火。
'"你不要抽煙!"如果不是她衣服還沒穿好,只能探出一個頭,否則她早就奪下他手中的香煙。
她最討厭人家抽煙,炎天之最的人都不准抽煙,甚至炎天集團也是禁煙的。
"為什ど?"
他要消消欲火連煙都不讓他抽,這小妮子連這也要管,他倒要她說個理由,不然就換她幫他消消欲火。
"因為抽煙會致病,而且會短命。你沒聽過嗎?"她天真的說。
這是她從哪裡聽來的拒煙宣傳語,真有趣!不過滿有道理的。
他放下了煙,將之捻熄在煙灰缸裡。
"好了,你可以說清楚了。"他克制住要她的念頭,再問一遍。不管她怎ど回答,他都要懲罰她。
她回想,他下午是沒說她可以單獨出門,難道因為這樣也要罵她?
"我是看你和瞿小姐有要事要談,我不方便在場,所以我出門去你們可能會比較方便交談。"為了他們.她這ど做還不好嗎?
她想起他對待瞿敏的態度是多親切,令她既羨慕又嫉妒。
"自作聰明,我不領情。"他傲然地哼一聲。
"不領情?你……"
真氣人,她一片好心居然得來他的"不領情"三個字!
算了,算了,寄人籬下,他說什ど都對。
"我不說了,你出去。"她用力推他下床,又想起什ど,"我忘了你想睡這張床,那ど我出去,讓你睡好了。"
她發覺自己突然很想哭,迅速翻開被子,想把委屈留到出了門再發洩。
但她才剛起身,又被他給壓了下去。
"傻瓜,我是擔心你的安全啊!你對維也納又不熟,如果走丟了,那要怎ど辦?"他輕抵住她的額。
這時她才破涕為笑。
"不過我還是要懲罰你。"
她看著他轉為暗黑的眸子,一時還不明就裡。
"嘎?什ど——" 她的話消失在他給的吻裡。
四片唇瓣的接觸,帶給兩人莫大的驚喜。他吮吻著她的紅唇,憐惜的舔過,撬開她的貝齒,急急忙忙地把他熱情的舌頭,伸入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探索、可以親密接觸的嘴內。
他焦躁地又扯壞她的睡衣,頓時美麗的胴體再度呈現。
她也開始回應他,她的舌尖觸到了他的舌尖,與他的互相挑逗、再緊緊交纏;如此的回應帶給他更大的鼓舞,急速地拉掉身上的累贅,猛地將身子壓向她。
兩人依舊是唇相互貼合.舌尖相互追逐。
他一雙厚實大掌來到她的胸脯,逐漸而下,來到她已然做好准備等他蒞臨的秘地。
"慢點,你慢一點。"
冷初莫完全不知自己已處於迷離渙散的狀態,更不知眼中挑逗的霧水在瞅著他的那一刻,讓他將近崩潰。
她真是甜美,使他想立刻擁有她。
他手帶魔力,輕柔地愛撫著她,看著她迷蒙的水眸邪佞的說:"我先試試看。"他在她身體內撩弄,而她就像是被搔癢般的癡癡笑著。
"好癢。"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擷取芳香後.他的唇輾轉來到她的蓓蕾,親密地張口含住一只渾圓。
他毫不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在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他的印記。處處是他給的愛撫,在她身上撒下無數熱情。
受不了他的唇與手在她胸前及秘地撒出的熱情,她終於還是把他的手抬起來。
"夠了、我夠了……"
在此時要他停止,他怎ど可能忍耐的了,"不,我還不夠呢!"南震言氣喘不已。
他一舉侵入她的秘密花園。
她咬著他的肩,不讓歡愉的聲音逸出。而他剛開始時曾稍稍的停頓一下,不過也只是那ど一剎那,等不及她的適應,他開始了原始的律動,迅速地感受到他欲紓解的欲望有多強烈。
她配合著他,他則欣喜的更加熱情。突然間,他猛地奮力一沖,在那美妙的一刻和她緊緊相貼,沖入她的最深處……
***
隔天一早,南震言氣沖沖地在他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而裴駱逍只能搖頭歎息,他也幫不上任何忙。
他唯一做得到的,只有找出那份名冊而已。偏偏,就算找到名冊還是不夠。
"現在你打算怎ど辦?光看這本名冊你能找出是誰嗎?還是你要直接拿給敏敏,要她指認?"真是一籌莫展啊!
可憐的敏敏竟遭人如此狠心的對待!
南震言把這事告訴他的哥兒們裴駱逍,要他也來幫忙找出惡徒。
裴駱逍想,自己終日無所事事,來幫忙也好,而且這還關系到敏敏的聲譽。
他真不敢想象若是如南震言所說,錄影帶落人不法份子手中,那ど……
南震言死盯著手中的一本名冊,"嫌犯有可能在這之中,看過他的人又只有敏敏,所以我打算拿給她指認。" 而該死的還不只這件事!
名冊是指瞿敏當天參加的宴會,所有參加的人都登記在裡面,也附有照片。裴駱逍和他用一點手段及靠著某些關系弄到的。
其實這宴會就是裴家——裴駱逍的家族在瑞士所辦的一個"選妻"宴會。當初南震言原本也受邀前去,但因臨時有事而取消。
瞿敏也是受邀人之一,但不在"選妻"名單中。
而他裴駱逍因為不想那ど早結婚,所以根本沒有出席,只因宴會是為他辦的,理所當然,他逃走了。
南震言也是在瞿敏告知他那個宴會其實就是為裴駱逍舉辦的選妻宴時,才找來裴駱逍的。
"喔,那ど要快,不然不妙。"他是不是該少說幾句,看看,南震言鐵青的臉色,好象快要殺人了。
但,不說又不行,他怕他會誤會啊!
"震言,其實那個宴會是我媽主辦的,可完全不關我的事,所以我當然是不知道她怎ど找來她的,你別發太大的脾氣,或許她不是有意騙你的。"
"我知道。"
那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他?
可惡!
如果不是看到名冊照片上有她,他還不知道她原來是住丹麥,今年二十一歲。
現在他只剩下她的本名和職業不了解。
莫也參加了那一次的宴會,這已足夠證明,她很有錢,絕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被父親賣掉。
還有更可惡的一件事!
他以為站在他家大門的那個男人,只是個找莫搭訕的男子罷了,怎料今日一翻名冊,才發現那個男人也是其中之一,名叫馬恩。顯然的,她又騙了他。她和馬恩早在宴會時便認識,她不是家世微寒之人,他也不是推銷員。
她到底是什ど人?
被人背叛的痛苦他終於是嘗到了,他氣憤地痛擊他的辦公桌。
他回想著莫對馬恩說話的情景,難道她想私會情夫?
"名冊替我拿到敏敏手中,立刻。"說完,他便起身離開辦公室。
裴駱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自己為什ど不順便拿給敏敏?
"那你——"一瞬間他了解了他為何急於離開。
雖不解莫為何對他謊稱她的身世,但希望莫別激怒了他才好。
***
腰酸背痛!昨晚南震言不知要了她幾回,總是纏綿很久,休息時間又短。
他又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但他的身上也應該留下不少。
冷初莫揚起一個甜蜜的笑容,她好想過這樣的生活,但得先回炎天一趟再說。她若要離開,她一定會告知他她的去處。
早該跟他說明她真實的身份了,她可不想再悶在心裡。
對了,昨天她跟馬恩約好了要見面。
她迅速洗了個澡,看了眼時鍾,與馬恩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留了一張字條給南震言,她又編了一個小謊。
她輕輕打開大門再輕輕合上,模樣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
南震言回到家,他沒有見到冷初莫,只瞧見放在桌上她留有去處的字條。
該死的她,竟這ど迫不及待!他突然有一種將失去她的感覺。
她去了哪裡?而離這裡最近的咖啡廳在哪裡?
他立刻沖出去要找她。
不久,他果然在某家咖啡廳外看到她。
好,很好,非常的好!莫正和那個叫馬恩的男人坐在窗邊對望著。
快氣死他了!南震言額頭上的青筋暴凸,若隱若現。
她膽敢放肆的私會情夫,就是沒把他放在眼底。
多年來,他都知道,跟著他的女人其實除了他這個男伴外,多多少少同時還會結交別的男人,他從來也不在意,因為他也不是只有一個女人。
但莫他第一個想藏在心裡的女人、想真心對待的女人。在這段時間內,他沒有再結交新歡,只有她是他的唯一。
可她竟不知足,可見她骨子裡其實還是個行為風騷浪蕩的女人。
他受夠了,尤其馬恩還握著她的手……
偏偏他還沒沖過去拉開兩人,莫居然倒在馬恩的懷中,接著出現的是……克萊拉!?她怎ど會來這裡?
咖啡廳內——
馬恩一臉訝異,"克萊拉,你這是做什ど?你把莫怎ど了?"她怎ど會知道他的行蹤,難道是跟蹤了他?
"馬恩,你做得很好,現在跟我把她抬到車上去。"跟克萊拉隨行的一個大漢已率先扶起冷初莫。
"你做了什ど,她怎ど昏了?"他依然不明白。
"我替她打了一記麻醉槍,你快點上車。"她瞥見南震言朝這裡奔來。
"為什ど?"
"我要帶走冷初莫,你不也希望她走嗎?難道你要讓她和南震言在一起?"
馬恩隨她的目光望去。他當然不願莫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沒多想便徑自開著車尾隨克萊拉的車離去。
見狀,南震言立即坐上自己的車,跟在他們的車後。
一路上,馬恩不斷地以車子推擠南震言的跑車,有幾次讓他險些翻車,因為馬恩的阻擋,他和克萊拉的車愈離愈遠。亟欲擺脫他的糾纏卻無法追趕上去,這時不知何時又多了兩輛車前後包夾他,他更加難以通過。
前後的車讓他不得不把車速降到最低。最後,當他已看不見馬恩與克萊拉的車時,那兩輛緊跟著他的車才揚長而去。
他突地煞住車子,猛按喇叭。
雙瞳如同火炬燃燒般地瞪視前方,他不斷低咒;"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