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蟒袍半開,微裸出肌肉糾結的寬厚胸膛一他薄軟的唇就在她的唇邊,涼涼的,吮去了她滾燙頰邊的熱氣。
鎖煙驚懼地要退離他強壯的懷抱,無奈手卻軟得使不上力氣。
那微張的櫻紅小嘴,強烈地勾挑出煊赫狂野的欲望。
他緊鎖住那具嬌小的身體,讓鎖煙連掙扎都免了,他的唇更逼近了她的小嘴。
“說,我是誰?”
他有力的大手緊握住她的纖纖素腰,為著掌下的細滑觸感而暗自銷魂。
鎖煙無力地拍打著身前壯碩霸道的胸懷,她淚眼汪汪地掙扎,委屈而羞憤地低泣,他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若被下人撞見,她哪還有臉面苟活於世?
“還是你……根本不會說話?你是個小啞巴!”煊赫在鎖煙的耳邊低道。
鎖煙驀然停下掙扎,小臉上浮現出受傷的神情,她無力地垂下手。
是,她是個天生的小啞巴,之所以能聽,是特別疼寵她的阿瑪還在世上時,為她請來一位專門教導聾啞人的西洋傳教士,通過特殊刻苦的訓練,她才恢復了八成聽力。
這事,老福晉、大福晉和幾個比較貼身的丫頭、太監都知道。
正因為這缺陷,她才會被指給生下來便體弱多病的二貝勒。
畢竟,她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不通過皇上指婚,她是根本嫁不出去的。
看著那雙盛滿委屈和自卑的點漆雙眸,煊赫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傻女孩,上天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雖然奪走了你的聲音,卻給了你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龐和玲瓏剔透的精妙心思,讓天下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
“看著我,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煊赫捏起鎖煙的小臉,堅定狂野道。
不,不,不該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這是亂倫通奸!
他是大清帝國位顯榮極的恭親王,投懷送抱的女人何止千百?他何必要欺負她,只為了滿足一時的新鮮感?
鎖煙害怕了,她決不能容忍這樣悖德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流著淚,對著煊赫不停搖頭。
向來強勢的煊赫怎麼會接受一個小女人的拒絕?更何況這個小女人是他窺伺多時的甜美獵物,如果強取豪奪才可以得到她,他不惜一試!
“容不得你說不!”
煊赫邪肆地挑眉,大手撅起鎖煙的柳腰,挑開她薄薄紅銷上的繩結。
鎖煙流著淚,卻無力阻止,身體軟弱地施不出一絲力氣,羞憤讓她不顧一切地想咬舌自盡,好保留自己的清白。
“我勸你最好省些力氣,你中了‘軟筋散’,除了承歡,你什麼都不能做……想想你的家人……”煊赫貼著鎖煙柔嫩的耳朵輕道。
他說中了她的要害!
鎖煙不再試圖反抗,她若不從他,不但哥哥會沒命,額娘、嫂嫂、阿絲都會跟著沒命!
她在他的眼睛裡不但看到了野心,還看到了一種生生不息的火烈,那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是他之所以立於不敗之地的根源——鋼鐵般強悍的意志力!
她知道!即使僥幸逃了這次,她依然逃不過他的手掌,這是既定的命運,她始終逃不出他的禁窩。
煊赫危險地瞇起深邃的雙眸,看著那張認命的小臉,他挑起眉。
他不過拿她的家人嚇唬嚇唬她,她就有如此的反應,一定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
東哥在暗地裡究竟對鎖煙做了其麼手腳?那個女人的心已經嚴重扭曲。留她在身邊終是禍害。
煊赫握住鎖煙略微冰涼的小手,放到自己溫熱的胸膛上,他輕啃她白玉般的嬌小耳廓,“乖,只有順從我,你才能在王府裡平安活下去……聽話……”
煊赫輕輕地在鎖煙的耳邊誘哄,冰涼的大手輕輕撥開紅色肚兜松散的繩結,緩緩把它剝離鎖煙雪白的軟丘。
輕巧的肚兜緩綬飄落下床,煊赫倒拙了口氣,為著眼前的美景,他幾乎瘋狂。
活了三十一歲,直到今天他才終於明白何謂美的極至!
細雪般嬌弱的綿乳,在冷空氣中輕輕顫抖,鎖煙的胸部並不豐滿,但雪嫩而玲瓏,彷佛玉攢出的人兒,讓人愛不釋手。
她不敢不順從他的要求,她的小手被他緊緊抓著,撫摸過他赤裸結實的胸膛,鎖煙不敢看,只能閉緊雙眼,任他去肆虐她的身體。
“呃……”
一道嘶啞難聽的怪聲從鎖煙的口裡傳出,是他,他冰涼的大手毫無預警地襲上她的雪胸,輕挑那抹抖顫嫣紅。
煊赫笑了,為著她的怪聲。
鎖煙後知後覺地用小手捂住嫣唇,大大的眼睛裡寫滿慌亂和自卑。
那是連阿絲和額娘都未聽過的聲音,當她獨處於自己的世界時,她會嘗試著張嘴說話,無奈回蕩在空氣裡的聲音卻尖銳刺耳得可怕。
可是現在……卻全被一個欺負她的男人聽去了……他還要嘲笑她……
“叫出來,我要聽……只有我……能……聽……”
最後兩個字消融在膠著的雙唇間,煊赫強勢地侵略著鎖姻的唇,不給她退路,也不給她留下喘息的餘地,他迷醉地啃咬著……
鎖煙的小手拚命敲擊著他寬厚的胸膛。
他把她逼得只想流淚。
那種令人窒息的狂熱幾乎把她退到絕路,她其麼也想不起,想不起他們的悖德,想不起哥哥和額娘的命……
只能被逼著融入他的火熱,化成一團火,熊熊燃燒……
煊赫的手捏住鎖煙的一雙玉足把玩,那樣精致的一雙天足。讓他想咬上一口!
煊赫邪肆地盯著鎖煙嫣紅小臉,突然狂野地把她壓過雪白的毛氈,抬起她一只雪白的腿。
他深深地看著她,眼神邪惡心。
鎖煙張著紅腫的小嘴喘息,她無力阻止他的狂野,只能任自己深陷進他的掌心。
他的舌劃過唇角,搭起她一個右小腳啃咬,黑色的眸了氤氳著風暴緊鎖住她的雙眼。鎖煙不安地想抽回腳,卻被他懲罰似的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揪緊身下的毛氈,再不敢妄動。
心髒像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鎖煙緊緊抓住胸口。
他的舌滑過細致的小腿,游移至雪嫩的大腿,薄軟的紅綃聊勝於無地輕覆住她的禁地,煊赫的眸更深了,鎖煙卻反則性地想要蜷起身體,煊赫半起身,強勁的雙腿制止了鎖煙的檀動。
他的發早己因纏綿而松散,他一只手臂撐在她的臉側,一只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眼波流轉,她眉梢眼角全是不自知的風情。
她被迫看著他。
他的蟒袍早已全部敞開,白色的褻衣亦半褪,長長的發垂在一側,落在枕上,與她的緊緊糾纏不休,他的眼眸很深,這樣看著,幾乎要把她的靈魂吸走。
鎖煙狠心地閉上眼,努力警告自己,她是被迫的,他們這種行為是淫亂的,不被世人所允許的,她會因此而遭到報應!
他修長的指輕挑起那片紅色薄紗輕甩,薄紗輕飄飄地落地,與紅色肚兜糾纏在一處,漾著曖昧的喜紅。
他不讓她遮住自己,他撕扯開身上的衣物,讓它們破碎地躺在床腳壽終正寢。
他強壯的身體覆住她玲瓏剔透的嬌小身體。
他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嚙噬著她的雪膚。大掌揉捏著她的綿乳,任她無力的捶打,他執意要挑起她身體裡沈睡的欲望。
鎖煙急促地喘息著,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煊赫陰黑的眸盯著她,大拇指揉著她紅潤的小嘴,不想卻被她緊緊咬住!
他笑了,因為她真實的反應,她被他誘惑得已顧不得矜持。
唇滑過她柔潤的小腹,滑過羞澀的青草,深深埋進粉嫩的花心。
“呃……”鎖煙驚瞪著動情的眸,嬌小的身體反應激烈地高高抬起。
他……他怎麼可以……
煊赫的大拇指撫摸著她像小鳥兒一樣柔軟的舌尖,粗嘎地笑了。
“這世間,只有我聽過你的聲音……並且是承歡時歡樂的聲音……”
他扣緊她的十指,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陰柔間,“記住,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人!”
他深邃的眸緊盯住她沾染著淚珠的眸,深深穿透她的身體。
“呃……”
淚水從眼框滑落,鎖煙痛得抬高雪白的頸項,雙眉輕蹙。
在狂野中,在火熱中,在融化中,他們的十指始終緊緊相扣,如雲的要糾糾纏纏,裊裊情思,未曾斷。
一個下午一個夜晚又整整一天的癡纏,蒼雨閣中春色染滿流蘇,錦被皮氈翻盡雲雨,屋外的雪也悄無聲息地落了一日夜。
費揚古忠心地守著蒼雨閣,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擔憂的眸卻不時落在蒼兩間緊閉的檀木罩門上。
王爺這一次太不尋常了,他不能不擔憂。
恭親王煊赫雖然手中握著大清帝國的大半江山,但絕不是一個貪圖女色的男人,外人看著他娶了多房妻子,享盡齊人之福,多以為他喜好女色,實則不然。
他的婚姻全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跟在他身邊的費揚古最明白。
除了嫡福晉東哥是先皇指的婚,其他的妻妾安全是由“賢慧”的大福晉一手包辦,煊赫是懶得管,才任隨她高興。
女人對於他來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不是太重要。
可是現在……
費揚古只能搖頭歎息。
悠悠地醒轉,臉上的淚痕仍未干。纖腰上沈重強壯的手臂牢牢圈起她的世界,爐火早已燃盡。空氣裡卻仍飄蕩著暖昧的情絲。
一片雨雲狼藉,鎖煙小聲地啜泣著,不時警戒地看向身邊趴睡的男人,深怕他醒來。
老天,為什麼不讓她死了算了?
她在他身下徹底地變成了一個淫婦蕩娃,忘記了彼此的身分,只忘情地沈淪於羞恥的欲望中,她甚至不是他的妻,卻被他逼著做盡種種邪惡的事情!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藥的緣故,她無力反抗,那麼後來呢?
鎖煙將自己小小的身體蜷縮進溫暖的雪熊皮毛氈,羞愧地用雙手捂住小臉,只為了哥哥,她不但失去了貞潔,連自尊也一並被人徹底撕毀了。
情何以堪?
原來那女人鄙夷的一瞥是為了這個,他的妾必定是猜到什麼了,所以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鎖煙抓著疼痛的胸口,貝齒咬緊紅潤的唇。
屈辱和不甘讓她看不起自己。她竟然會與自己的大伯私通,糾纏至忘了此生是何年的地步?她和那些個以色示人,賤賣肉體的妓女有其麼區別?
煊赫瞇縫起黑眸,輕甩頭,他趴起身,看向窗外,已是黃昏。
感覺手臂裡的人兒身體的僵硬,他強硬地攬過她嬌小的身體。
扳過她的小臉,卻被她的淚濕了滿掌,煊赫冷起臉,不高興地捏起鎖煙的小臉。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煊赫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帶著怒氣,幾乎傷了她。
鎖煙驚駭地瞪大雙眼,握緊的小拳頭拚了命地擂上他厚實的胸口。
他激烈地吮吸著她雪乳上柔潤的嫣紅,大手鎖住她掙扎的小手,長腿強硬地分開她踢蹬的雙腿,他的怒氣讓他不顧一切地只想占有她,懲罰她。
“呃……呃……”鎖煙流著淚,乾啞地叫著。
她悲切的叫聲喚回了他的理智,他猛然回頭,長長的發陵亂地落在她的臉頰,他輕捧起她柔嫩的小手,小心地吻著她手腕上的一圈青紫。
“你要聽話……我只要你聽話……不許忤逆我…”
一句話,落下一個憐惜的吻。
他有力的大手輕分開她修長的腿,讓她糾纏住他勁瘦的腰。在她還來不及喘息的當口,他強悍地沖進她的體內。
亂了,全亂了。
鎖煙緊緊蹙起雙眉,淚水未曾停過。
她讓自己陷入了怎樣的地獄,她還有再見到陽光的資格嗎?
在凌亂的火熱中,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心,禮教和誘惑像一把雙刃劍,撕扯著她柔軟的心髒。
門上傳來小心翼翼的敲打聲,費揚古恭敬的聲音遠遠傳來:“王爺……”
“滾!”煊赫把鎖煙緊抱在懷中,他依然在她溫暖的裡面,他不想離開。
“王爺恕罪,阿絲姑娘找不到小…格格,已經要鬧到老福晉那,大福晉遣人來告訴您,她快頂不住了……”費揚古顧不上許多,一股腦兒全說了。
鎖煙原本昏沈得想要睡去,一聽見阿絲的名字?她驀地睜開雙眼。惶惶地爬起身,四處尋找著衣服。
煊赫抱緊她,不讓她動彈。
鎖煙急了,她是個啞巴,罵又罵不得他,做手勢他也不會看懂。
鎖煙急得捶打他,想要掙脫他堅實的懷抱。
他很不喜歡她的掙扎,為什麼她屢次要從他的懷裡逃走?
“隨她去鬧,盡管讓老福晉過來,我倒要看看有誰敢置問本王?”煊赫森冷的眸盯緊鎖煙。
門外的費揚古不吱聲了。
他根本是不想讓她活!
鎖煙冷冷地垂下眸,他得到了她,玩弄夠了她,就要把她推入眾人羞辱的視線中。忍受著不貞的罪行,鎖煙止不住身體的顫抖,小臉一片雪白。
只要能得到她,他不在乎犯上多少人,所謂的禮教人倫在他眼中只是玩笑,他從來不在意,他要的一直只有她!
“過來。”他向她伸出手。
鎖煙一動不動,只含淚悲切地看著他。
“我讓你過……該死的……你究竟在做其麼?”
煊赫一向邪佞冷凝的臉首次布滿慌亂,他抱過鎖煙頹軟的身子,大手狠狠掐住她流血的斤顎,“費揚古,快去叫御醫!”煊赫對著門外的費揚古大喝。
他究竟說了什麼……全都聽不見了……
意識開始縹緲,狠狠咬下的舌竟然鑽心韻痛,血腥湧了滿嘴,緩緩留下唇角。
也許只有死,才能遠離這世閒所有的無奈和悲傷:額娘,原諒女兒的自私呵……活在這世上,太痛……太痛……
“混賬,費揚古,你究竟在做什麼。還不快點?”
煊赫怒嘯,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一向柔弱的小女人,竟然會真的以死明志?!
粗糙的拇指沾染上她嘴角的一抹血紅。煊赫狠狠皺起眉,看看那張倔強的蒼白小臉,他的眼神深遠起來……
也許,一切都還不是時候,如果他一味強求,換來的也只是毀滅……
贊揚主跟在煊赫的身後,向大福晉東哥的寢室行去,一路上費揚古不敢多說一句話,依他伺候王爺多年的經驗,知道他此時平靜的表面下實則是風暴欲來的前兆。
哎,都是為了那個女子……
那樣柔弱的女子卻敢與向來強勢的王爺作對。貞烈地以死明志,那是他平生所僅見的,也許就是這樣柔婉中透著節烈的性子才吸引了王爺的注意。
“王……”東哥的隨身丫頭一看見煊赫過來,驚惶地要趨前給他行禮。
煊赫不耐地一腳踢開她,連帶踢散暖簾進了屋。
本來跪在地上哭鬧不休的阿絲眼尖地看見了煊赫的身影,立刻噤了聲,縮進角落裡。
大福晉東哥一看見煊赫來了,立刻從軟榻上下來,討好地趨到煊赫的身前,做了個萬福,喜盈盈道:“王爺昨日睡得可好?想必奴婢的心意王爺歡喜得很吧?”
煊赫隔開她的手,撩開袍子坐到上位。
東哥尷尬地收回手,眼珠一轉,對著費揚古罵道:“你是怎麼照顧王爺的?
大冷的天,怎麼就只服侍王爺穿了件單袍?快去把我的鼠貂大麾拿給王爺擋擋寒氣!”
這哪是他的錯?實在是王爺因為心急小福晉,隨便套了件袍子便出來,奴才難為呀!費揚古兀自歎氣。
“不必!”煊赫轉向地下的阿絲,故作不知地問道:“你不是小福晉的陪嫁丫頭嗎?跪在地上做什麼?”
“是……小福晉,自從昨日到這邊吃酒,就沒回去過。”阿絲小心翼翼地回答。
“王爺,剛才奴婢已經跟這丫頭解釋過了,弟妹昨日喝多了些,想她可能從來都是不沾灑的人,這一多喝竟然睡了一個日頭……”東哥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她背過身向阿絲努力使眼色。
阿絲疑惑地看向東哥,大福晉剛才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她剛剛才告訴她,王爺已經答應要放了格格的哥哥一但要好好談談具體的事宜,所以才遲遲不歸。
她早就心生疑實,哪怕事情再重要,也不至於一夜都不歸吧,現在大福晉又前言不搭後語,阿絲的心更焦了,知道她的小格格一定是遇了甚麼大事。
“你回去吧。”煊赫揮揮手,讓阿絲退下。
“可是……”阿絲抬頭,縱然再怕王爺,但格格可是她至親的人吶。
“王爺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小福晉必然是回府了。”費揚古好心地提醒阿絲。
“噢,噢噢,奴婢跪謝主子了。”阿絲慌忙起身也顧不得太多禮儀,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