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彤萱和武逸薰正在聊天,武逸薰卻突然冒出一句足以嚇死人的話來。
「我好像喜歡上倚哲軒了耶!」
「什麼你?」韋彤萱差點被口中來不及吞下的飲料給嗆昏。「咳!咳!你說倚哲軒?」天哪!她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有。」其實仔細想想,那個倚哲軒也挺帥的,配武逸薰剛好剛好,只是……他有可能會傷害她啊!
不行,她得想辦法,可是光她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嘛!不過……為了武逸薰的幸福,她一定會努力的。
韋彤萱踏進五傲社的大門,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冷不防的,她的肩被人拍了一下,她反射性地轉過去,看到是她要找的人後,不禁鬆了一口氣。
「你幹嘛嚇我啊?」
「我還沒問你,為何像做賊似的溜進五傲社,你反倒光怪起我啦!」管譯翔一派悠閒。
「我是來談改變任務的事。」她不囉嗦地開門見山。
「為什麼?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我只說改變任務,又沒說換人執行,你幹嘛那麼激動?」她白了他一眼。
「什麼任務?」
「撮合倚哲軒和武逸薰。」
「好。」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啊?」她訝異他的爽快。「為什麼你——」
「那麼快就答應了?」他替她接話。「因為我和你有同感。」
她懵了。
「可是倚哲軒他……似乎對逸莫不懷好意。」她試圖套他的話。
「別想套我。」
被猜中心事的韋彤萱臉紅了,而管譯翔則是想:她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我們五傲社是專門受人委託辦事的,而委託人也得付出些代價,所以我們有權利替委託人保密。」他語帶雙關地暗示她:「況且,我們五傲社是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句話的意思是——別擔心,哲軒應該有分寸的。
「謝謝你。」她很聰明,立即明瞭管譯翔的話中之意。剛剛管譯翔的一席話,明的是保護委託人,目的是告訴她真有人要對武逸蕭不利這回事。
「對了,突然我換委託任務,但報酬只能算一次哦,因為你上次根本就還沒開始。」韋彤萱聲明。
「沒問題。」
送走了韋彤管,管譯翔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高興過。
他遇見了五傲社之外能和他旗鼓相當的對手了,而那個人還是個女人。
這時,一臉怒氣沖沖的倚哲軒進來了。
「怎麼了?」管譯翔關心地問。
「沒事。」才怪。
昨天他送武逸薰回去的時候,原以為她會請他進去「QK」一下,誰知道她只說了句:拜拜,明天見。就一蹦一跳地進了大門,這教人怎能不氣?
「沒事就好。我說哲軒,如果你的動作再那麼慢,我就要親自出馬嘍!」他做意這麼說,並仔細看他的反應。
「你敢就試試看。」他走出大門,並放下狠話。
管譯翔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不禁笑咧了嘴。
*****
那天的會面之後,管譯翔和韋彤萱便開始積極施行他們的「A計劃」。
所謂的「A計劃」就是製造機會。而製造檢會又可分為兩種,一種是「製造見面的機會」,二就是「製造獨處的機會」。
所謂「製造見面的機會」就是使倚哲軒和武逸薰兩人在校園隨時都看得見對方的蹤影,就連在廁所也不例外。
而「製造獨處的檢會」則是替兩人約對方出來,而韋彤萱和管譯翔則在一旁觀察「戰況」。
只是到後來,武逸薰和倚哲軒都心生警戒了,無論誰約誰,都會先查清楚,所以A計劃宣告失敗!
不過國父革命了十次才成功,他們這小小的挫折根本就不算什麼。
於是,「B計劃」便又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所謂的B計劃就是——防範小人。
這些小人是指對倚哲軒有意思的花癡女人,對武逸薰有好感的無聊男子。
只是沒想到在「執行」過程中,這些人卻轉移目標,「煞」到韋彤萱和管譯翔,讓他們躲人躲到快發瘋了;無奈之餘,只好宣稱他倆在交往,結果反而使他們一樣成為校內同學茶餘飯後聊天的焦點話題。
這段小插曲使得倚哲軒他們有了不少寧靜的日子。
不過「撮合」尚未成功,韋彤萱、管譯翔仍需努力。
我們一起祝福他們早日成功吧!
*****
「哇!好漂亮哦!」武逸薰一邊欣賞著台北的夜景,一邊驚歎。
「以後我常帶你來好不好?」倚哲軒的口氣裡帶著寵溺。
「好啊!」有得玩,為什麼不來?「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對不對?」她的語氣卷充滿酸味。
「那又怎樣?」他皺眉。
「今天就有人為了你來質問我。」她沒好氣地道。
「誰?」喜歡他不打緊,只要不犯到他。不過他想不到有哪個女人竟然敢犯到他的女人?
他突然震了一下,他怎麼會有那麼可笑的想法?「他的女人」?
「吳白姿啦,」她小聲地說。
「吾白癡?」倚哲軒不明白,她為何要罵自己?
「你好聰明哦!怎麼知道她綽號叫吾白癡?」
「你再說一次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吳、白、姿。」武逸薰乖乖地聽話回答。
「哈、哈、哈……你……」他被她誇張的嘴型給逗笑。
「你笑什麼?」
「沒有,沒有。」他也口齒不清了。
「哦,」算是接受了他含糊不清的解釋。「我好想睡覺哦!眼迷濛地看著他。
「天殺的。」他但咒了一聲,便低下頭擄住了她的唇。他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雙唇來回磨擦她的。
她的手不知何時也攀上了他的脖子,這無疑是一種無言的挑逗,倚哲軒大膽地將舌伸進她的嘴裡,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著。
武逸薰不知是該拒絕還是該配合他,只能無助地任他擺佈……
過了很久,倚哲軒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
她的雙眼更加迷你了,臉蛋也因剛才的激情而紅通通的,雙唇更是又紅又腫的,她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舔雙唇。
「哦!」倚哲軒再次低下頭吻住她。
許久,倚哲軒才離開她的唇。
「我送你回家。」他勉強克制自己。
*****
「逸薰,你昨天哪時才回家呀?去哪裡了?和誰在一起?做些什麼事?」武逸薰一踏進教室的門,便被韋彤萱拉到一旁,連聲詢問。
「沒……沒有啊!」她不禁想到昨天……
「是嗎?」韋彤萱再問:「你最好招了吧。」
武逸薰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說了……
「天!真是屋曼蒂克耶!」
「武逸薰,吳白姿外找。」
武逸薰和吳白姿走向門外。
是倚哲軒。
「你是吳白姿。」他冷冷地開口。
「嗯。」她做作地點點頭。
倚哲軒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而她也樂得投懷送抱。
可此時,他卻厭惡地甩開她。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他一把拉過武逸薰。
「一個手下敗將。」吳白姿不可一世地開口。
「好,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口中的手下敗將是我倚哲軒的女朋友,你敢動她,就等於和我作對,懂了嗎?」
像是印證他的話似的,他低下身重重地吻了下武逸薰,並拉她到一旁的角落。
「今天我們五傲社要開會,我恐怕不能送你回家。」他輕聲地說。
「哦。」她強忍失望地點頭。
「乖哦!」他又吻了她一下才走。
「哇塞!他剛剛好帥哦!」韋彤萱上前。
剛才吳白姿的臉真是有夠「彩色」,先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再轉綠,最後變成黑色的。
看到吾白癡那副焙樣,真是讓她爽翻天了,可說是「爽到最高點,心中有爽爽啊」!
「是啊。」武逸薰心不在焉地回答。
她到現在仍不敢相信倚哲軒居然在大庭廣眾下吻她!
*****
五傲社內。
「哲軒,聽說你接了個案子。」五傲社的大家長曲傲感興趣地問。
「譯翔也接了個案子。」朋友是用來幹嘛的?陷害用的嘛,
「哦!是嗎?」曲傲問。
「沒錯,我也接了個案子。」
「很好,你們應該知道咱們五傲社接受案子,是不可將個人情感摻雜在內,如果……你們犯了的話,我們可是不容許的,我們將會換人執行。反正現在星倫跟尚威都滿閒的,是不是啊?」他改同一直在一旁沒出聲的左星倫和祈尚威。
「沒錯,我們是很閒。」而那兩人也很配合地道。
「你放心,我們不會的。」倚哲軒感覺他話中有話。
「好吧,那就散會嘍。」
散會了,一群人都走出去,只剩曲傲一人。可是沒過多久,又有人折回來了。
是管譯翔、左星倫和祈尚威。
「哇塞!老大啊,你的演技不錯哦!」祈尚威壞壞地笑道。
「那是你們配合得好啊。」他也和他唱著雙簧。
「可是為什麼把我也扯進去?」管譯翔不平地叫道。
「誰知道他會突然扯到你?」曲傲把責任推到倚哲軒身上。
原來管譯翔早把事情都告訴三位好友了,而他們也很樂意見到倚哲軒墜入愛河,於是就演了這場戲嘍。
這場戲的目的,是要讓倚哲軒更加保護、珍惜武逸薰,只是……希望倚哲軒在知道真相後,不會把他們丟到河裡餵魚。
*****
武逸薰一個人待在家裡,無聊地發呆著。
「喂……」武逸薰立刻接起來,卻是她母親打來的。
武逸薰的媽媽問了些武逸薰的近況後,又和她聊了一下,才掛上電話。
當她掛上電話沒多久,電話又響起來了。
「喂!」她又急忙地接起來,希望這次真的是倚哲軒。可是事實與心願相違。「彤萱啊。」她又失望了。
「怎麼?聽見是我很失望?」韋彤萱在電話那頭取笑她。
「沒有啦!你不要誤會。」她以為韋彤萱真的生氣了。
「跟你開玩笑的啦!是不是女人談戀愛後,反應能力及智商都會跟著降低啊?」她又和她開玩笑。
「韋彤萱!」武逸薰臉紅地叫道。
「好啦!好啦!那我不和你聊嘍!以免占線大久,某人打不進來。「她趁武逸薰破口大罵前立刻掛上電話。
武逸薰掛上電話後,躺在床上發呆著。
他真的會打來嗎?這是武逸薰當前所想的問題。
「鈴、鈴。」一陣電話聲傳來。
武逸薰打了個呵欠,有氣無力地接起電話。
「喂……」這次不知道又是誰,武逸薰也不敢抱大大酌希望,以免像前兩次一樣,希望愈深,失望愈大。
可是這次電話裡所傳來的聲音,卻令武逸薰的精神大振。
「喂!」是倚哲軒。「你的聲音聽起來像在睡覺,看來我似乎很不會選時間?」他那富磁性的聲音再次傳到武逸薰的耳朵。
「沒有……有,我是說,我剛剛是在睡覺,可是已經醒了,已經醒了。」武逸薰連忙解釋,生怕他真的掛上電話。
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和他說話,想聽他的聲音,這大概是韋彤萱所說的戀愛吧。
「是啦!」她再次焦急地說。
而電話那一頭的倚哲軒則更確定武逸薰真的是對他有意的,這代表著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可是他卻不希望武逸薰真的踏進他的陷阱……
「哎!我可不可以去五傲社泡茶、聊天啊?」她突發奇想地問。
「什麼泡茶、聊天?」她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就是有空時,去五傲社和你那票兄弟聊天嘛!」
「可以啊!」他爽快地答應,可心裡卻覺得武逸薰是另有企圖,想近水樓台先得月,而剛剛對她的一絲柔情也已消失無蹤了。
「你知道嗎?我今天……」得到了保票的武逸薰,開始和他聊起來了。
*****
這天下午,武逸萬一蹦一跳地進了五傲社,並沒看到倚哲軒,只看到兩個帥哥坐在椅子上泡茶「開講」。
「你是誰?」其中一名帥哥——左星倫好奇地問,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面熟。
「我叫武逸薰……」武逸薰也不怕生。
「哦!原來你就是武逸薰!」帥哥之二——祈尚威恍然大悟地開口,他們看過她的資料嘛,難怪面熟。
「你們認識我你」怪了,怎麼最近有好多人都認識她啊?她有那麼紅嗎?
「那是因為倚哲軒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啊。」祈尚威的嘴上功夫一流。
其實倚哲軒對她的事一直是絕口不提,嘴巴比蛤撰還緊;不過管譯翔可就像「廣播電台」了,不僅印照片給他們,還把最新情況時時告訴他們。真沒看過哪個男人像他一樣大嘴巴的,不過也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有所謂的「第一手消息」。
「是嗎?他真的常在你們面前提起我啊?」她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當然嘍!」左星倫答,這女孩也太單純了,不過單純得可愛。
「你覺得倚哲軒怎麼樣?」祈尚威好奇地問。
「不錯啊。你問這幹嘛?」她老實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如果,我是說如果啦!」祈尚威強調。「如果……他傷害了你或欺騙了你,你會怎樣?」他實在不想讓倚哲軒傷害這個單純又可愛的女孩。
一旁的左星倫瞭解好友的想法,於是也靜待著武逸薰的回答。
「我會……永遠恨他吧!」她苦惱著,也不確定答案。「不過,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的。」武逸薰的小臉上充滿了信任。
見到她這麼信任倚哲軒的模樣,左星倫及祈尚威都不禁為可能已經對武逸薰動真情的倚哲軒感到擔憂。
「逸薰……」他們正想說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而轉移注意力。
只見倚哲軒寒著一張臉出現在門口。
「哲軒,你回來啦,我們正在和逸薰聊天呢。嘿!嘿!」祈尚威乾笑兩聲。他沒聽見他們的對話吧?
「是啊。」左星倫跟著附和,腦中則是在思索著如何找藉口開溜。「對了,我們還有個社團要去,是不是啊?」他問祈尚威,並以眼神暗示他。
「啊……是啊,我們快遲到了呢!」於是,兩人飛也似的逃離了五傲社。
倚哲軒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哼!社團活動,五傲社的人入會條件之一可是——不得參加別的社團,那兩個小子找理由,也找個像樣點的吧。
「剛剛你們在聊什麼啊?」他明知故問。
他剛在門口時,就是聽到「傷害」、「欺騙」那一段,才衝進來的,卻不知道他們前面聊些什麼。
「沒有啊,閒話家常。」她草草地將問題帶過。她也不會傻得去問他,是不是真有在別人面前常提起她,多難為情啊!
「哦。」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勉強,反正他可以問那兩位「肇事者」。他們現在雖然溜了,但溜得了一時,溜不了一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之他要來個「秋後大算帳」以示懲罰,當然,他也不會忘了管譯翔那個IBM——國際大嘴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星期天我們班和其它班一起辦活動,大概……類似園遊會吧。」
「那你們班要幹什麼?」
「應該是演話劇吧。」今天早上她聽見很多人在講。
「好!」他爽快地答應。
「真的嗎?打勾勾。」她孩子氣似的要他和她約定了。「打勾勾就不可以反悔哦!」她不放心地加了一句。
「放心吧!」他的眼中充滿了縱容與溫柔。
「搞不好你還可以看到一場『戲中戲』哦!」她神秘地說。
「什麼戲中戲?」他的雪口也被吊起來了。
「先讓我賣個關子嘛!讓你太早知道就不好玩了,反正你到時就知道,
「那有沒有一點提示?」他仍不死心。
「好吧!」她人發善心。
「是我和彤萱一起策劃的。」
他就知道一定有事,而且不是好事。
「那……跟誰有關?」不會是他吧!
「吳白姿。」她又給了個提示。「好了,提示太多了,不能再問嘍!」
他當然不會再問,因為他再問下去,武逸薰可能會以他知道太多為藉口而將他滅口……不,是要他一起成為共犯,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啊。不過,他倒是想看看這場好戲,他還沒看過「整人雙魔女」整人的樣子啊!
*****
「那邊,不對……好,就是這兒,燈光好了嗎?」
一群人為了今天的話劇忙得是昏天暗地,而武逸薰和韋彤萱則是在計劃著今天中「戲中戲」。
今天她們所要演的話劇是「灰姑娘」,雖然這禁很老套,但卻吸引了不少人來。
武逸薰因為長得清純可人,於是飾演女主角;而壞心的後母,則是由一位女同學擔任。兩位狠心的姐姐,是由吳白姿和韋彤萱擔任。吳白姿會演這角色是因為「順應民意」,全班一致認為吳白姿最適合演這角色;而韋彤萱是因為班上的同學覺得繼母和一個並好都是如此壤、丑、邪惡了,所以要韋彤萱扮演一個美麗壞女人。
「仙度拉,想去參加耶誕舞會,哼!先用筷子把綠豆跟紅豆分清楚吧!」飾演壞姐姐之一的韋彤萱說。
她走進幕後,將一盤混合著綠豆和紅豆的盤子遞給另一位坡姐姐吳白姿,示意她拿給仙度拉。
誰知吳白姿剛接手,那些綠豆、紅豆就通通往她胸前「飛」去,台下的人無不稱奇,綠豆會飛?
其實是吳白姿那件衣服早被武逸薰和韋彤萱動過手腳了。她們在那件美美的衣服上裝上磁鐵,而且是裝在胸部附近,還得不讓吳白姿發覺「胸部怪怪的」;她們為了這件衣服,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
戲暫告一段落,吳白姿氣呼呼地走回後台。
「是不是你?」她一見到武逸薰便急急地問。
「什麼?」武逸薰佯裝不懂。
「怎麼啦?」
這時韋彤萱也過來了,她向武逸薰打了個暗號,可惜吳白姿正在氣頭上,沒看見兩人怪異的神情。
嘻嘻!好戲還未上場呢。武逸薰在心中偷笑。
「你為什麼要罵我?」武逸薰委屈地含著淚。前一分鐘她還笑嘻嘻的,可現在卻又像小媳婦兒似的,其演技足可媲美金馬影后。
「哼!你這賤人。」吳白姿以為武逸薰真的怕了她,更加口不擇者口了?「別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了不起,不要臉的爛貨!」說著,便打了她—巴掌。
「我……」沒想到吳白姿竟會打人,武逸薰的眼淚掉了下來。
這時,突然—群人衝了進來,有的是別班的人,有的是在台下看戲的人。
他們輪流安慰武逸薰,有的人更是為武逸薰抱不平地責罵吳白姿。
「逸薰,」倚哲軒從人群中擠出來,柔聲地叫著她的名字。
「哲軒……哇!」她靠在倚哲軒的胸膛上,放聲大哭。「我不知道……她打……打我,好痛啊!」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乖,我知道,別哭了哦!」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武逸薰和韋彤萱搞的鬼。
那群人將吳白姿拖了出去,而倚哲軒也跟了出去。
「逸薰,她真沒風度耶,這樣就打人。」韋彤萱抱怨著。「很痛嗎?」她輕觸她的臉頰。
「哦!」武逸薰痛呼出聲。「算了,反正她也得到報應了。喂,你是怎麼把那些人騙進來的?」其實這也是她們的計劃之一,因為她們早料到吳白姿會找她們理論,只是沒想到她會打人。
「我只是同他們要不要進來看幕後準備工作。」
「哦!」武逸薰一笑又牽動傷口了。
「原來如此。」倚哲軒從門外進來。
「哲軒你……」武逸薰嚇了一跳,連忙摀住自己的臉。
「你小心一點。」倚哲軒上前查看她的傷勢。
雖然是武逸薰整人在先,但吳白姿出手也太重了吧,武逸薰的臉上已經明顯地浮出了五指掌印,一張粉臉又紅又腫的。倚哲軒伸出手,愛憐地摸著她的臉……
「咳!」韋彤萱假意地清了清喉嚨。「請兩位別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起來好嗎?」韋彤萱揶揄著。
倚哲軒瞪了她一眼,有些埋怨韋彤萱這個「菲利浦」。
「啊!」武逸薰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倚哲軒著急地詢問,以為她又牽動到傷口了。
「現在那部戲怎麼辦?」當初始和韋彤萱根本沒感到那個問題。
「對哦!怎麼辦?」韋彤萱也急了。
倚哲軒真是被這兩個做事不瞻前顧後的女人打敗了。
「算了。我帶你們去吃冰。」
「耶!萬歲。」兩個惹禍的女人高興地歡呼著,早忘了剛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