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輕蔑的一笑:「就憑我是我!」
「呵,果然是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洛溪放開她,不知為何在她身上他總有種很強烈的奇怪感覺。
「和你比起來只是九牛一毛。」安然諷刺。
「呵呵,你這張嘴巴真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洛溪將她輕輕扶起。
「你想做什麼?」
「放心我心裡只有小紫寞一個,別人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你有那個意思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
「閉嘴!」
「還有力氣吵架,看來你不需要我救嘛,這個破老頭,沒事幹嘛召喚我,害我都沒時間和小紫寞獨處。」洛溪說著在月光的頭頂耀武揚威。
月光恨恨的瞪視著前方,小兔崽子,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們認識?」安然詫異。
「他是我師傅,你說我們認不認識。」洛溪沒好氣的回到安然的身邊,扭頭對著無名「臭小子,你負責幫我護法。」
「是!」無名恭順的回答,心裡暗自竊喜,洛公子救了這個少女,那他就不會把自己有意放過她的事告訴寞主,這樣一來寞主就不會知道自己的背叛,他也不會將自己趕走。
安然釋然的接受洛溪的幫助,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就算他救了她,她也不會感激。
月光終於保住了冷冥一條命,反觀洛溪這邊,安然身上的傷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臉上的傷……臭小子在想什麼?
洛溪長舒一口氣,收回手。
「小子你怎麼回事,怎麼不把女娃娃治癒嘍!」月光一巴掌拍在洛溪的頭上。
洛溪抱著頭,鬱悶:「破老頭,我救她一命就不錯了,你可別忘了,你們是紫寞的仇敵。」
「臭小子,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月光瞪了她一眼,走到安然的身邊「女娃娃你怎麼樣?」
「沒事,死不了!」安然起身,對於月光和洛溪的能力非常震驚,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有這麼神奇的人,可以將受傷的人直接治癒,連傷口都能立刻癒合結痂,要是她告訴南叔叔,他一定說自己胡思亂想。
「他怎麼樣?」安然指著昏迷不醒的冷冥。
「沒事,死不了!「洛溪學著她的語氣回答「是吧,師傅!」
「臭小子還知道我是你師傅,帶著你的人快滾蛋,不然仇敵找上門可別說我狠心不救你。
「知道啦!」洛溪一把提起無名「小子,我們閃人。」
安然看向月光:「我們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涼拌,你以為我老頭子不要命的啊!」月光切了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安然知他是真的累了,也給自己找了一處乾淨的石塊,躺下入睡。
斬月本想去追月光,但是自己兩個徒弟又不能不管,氣得他肺都快炸了。解開他們的穴道,他們頹然的倒下。
「真是沒用的傢伙,人家一個徒弟差點就把你倆解決。」怪不得月光那麼囂張猖狂,這口惡氣,他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冷冥悠悠醒來,首映眼簾的就是安然那張倦怠死寂的睡顏。他捂了捂胸口,發現傷勢痊癒了,繼而聽到月光那老頭的呼嚕聲,心下明朗,是他救了他們。
起身,將自己的外皮披在安然的身上。
「唉,這真是有媳婦忘了師傅啊!」月光感慨。
冷冥轉頭壓低聲音:「你不是睡著了嗎?」
「哼,被你吵醒了,不行嗎?沒有愧疚之心也就算了,還敢挑我的不是。」月光憤憤不平。
「你醒了!」安然被月光的聲音驚醒。
「嗯!」冷冥凝視著安然臉上的傷疤,手輕輕的觸摸「一定很痛吧!」
「不記得了。」安然燦然的一笑。
「傻瓜都受傷了還笑得那麼歡。」冷冥心疼的將她納入懷中。
「你們是打算徹底無視我是吧!」月光很不合時宜的打斷他們,哼,一對忘恩負義的傢伙。
「月太傅,這是什麼地方?」冷冥打量著四周,高高的山洞,空曠明亮,陽光從洞頂的小孔中鑽入,很明顯他們在某座山上。
「還是是哪,當然是你的國家咯!」月光不以為然。
「我們走吧!」冷冥低頭溫柔的對安然說道。
「好!」安然相視一笑。
可憐的月光又被人無視啦!
回到冷月皇宮,冷冥和安然的關係大為改善,安然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很多,不過這只限於見到冷冥時。
太后對於安然的破相很是不滿,趁著冷冥去早朝時,來到安然的寢宮。
「安然給太后請安!」
「我哪有那麼大福氣讓你給我請安啊,我這是給你請安來了。」太后一雙美目精光閃爍。
安然一聽語氣不對,這是興師問罪嗎?
「安然惶恐!」安然覺得不可思議,這話竟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
「我也不跟你饒彎子,哀家此次來是讓你離開皇上的。」
「理由!」
「你配不上皇上!」
「這怕是您自己的錯覺吧!」安然冷笑,想她離開,可以,讓皇帝本人自己來說。
「大膽,你竟敢質疑哀家!」太后大怒,素手一揮,幾個宮女上前欲對安然不利。
「都給我站住!」安然英眉一挑,氣場十足。
宮女們立在原地,左右望望,兩個都是皇上最重要的人哪個她們都得罪不起啊。
「你們想造反嗎,把她立刻拖出宮去。」太后神眼帶著殺氣,掃向眾人。
宮女再三權衡,還是決定得罪安然,畢竟太后是皇上的親娘,皇上再愛安小姐,也不會違逆太后。
安然見來者不善,往後退了一步。
在宮女靠近的一刻,安然抓過一個,將匕首架在她的香頸上。
「太后,你不是想趕我出宮,而是想置我於死地吧!」
「大膽妖女竟敢誣蔑哀家,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呵呵,我想她的命你也一定不會在乎吧!」安然很是同情的看著手中的人質,她一點也不介意拖延時間。
「你敢威脅哀家,來人,給我亂箭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