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著冷冥手中的沙子,沒有絲毫要接的意思。
冷冥將沙子塞入安然手中:「放心,你的身體百毒不侵,這沙子於你有益無害。」
安然雖疑惑但看到那些殺手蠢蠢欲動,還是點點頭。
「喲,變態你到底還打不打啦,要打就快點,本公子可是很忙的。」洛溪不耐煩的摘下兩片樹葉,注入內力朝冷冥襲去。
冷冥單手一揮袖,樹葉偏離方向射*入旁邊的大樹幹,一棵大樹轟然倒地。安然心驚想不到電視裡演的武俠劇讓她真的見識了一回,這世界還要給她多少驚喜。
「妖孽我看在上次你治好我傷的份上才對你格外開恩,你不要不識好歹。」冷冥緊握手中的寒血玉簫,他從來不是一個善心的人,現在更加不是。
洛溪瞄了一眼他手中的蕭,雖然簫音傷不了他,但是其他人怕是難以抵制。
「他們是小紫寞的人又不是我的人,你儘管顯擺你的蕭,我不受威脅。」洛溪無所謂的聳聳肩,生死有命,為了完成小紫寞交代的任務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簫音起,黃泉開,一招為鬼魂,白骨斷荒野。
黑衣人的刀劍朝著自己的隊友刺去,瞬間十幾個人死於非命。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狠!」洛溪搖著折扇,眼中帶笑。
「你不也一樣!」冷冥放下玉簫,洛溪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獄。
見冷冥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洛溪毫不在乎的指指冷冥的身後:「忘了告訴你,你要保護的人被人擄走了。」
冷冥冷冷的盯著洛溪欠扁的臉,心中一寒,身邊的氣息真的不對勁,猛回頭,哪裡還有安然的影子。
洛溪只覺眼前一花,暗叫不好,運氣一閃,躲過冷冥致命的一擊。
冷冥意在取他性命,就算洛溪輕功好,也只是勉強躲過幾招,上次她僥倖逃跑是因為有死士為他擋著,這次,他後悔讓那幾個傢伙死了。
「喂,又不是我擄走了你的女人,他的武功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要對付你也是對付他,我就一打醬油的,耽誤救人你可別願我。」洛溪吃力的接著招,不明白冷冥的武功怎麼這麼詭異變態,給他取名變態一點也不過分。
一縷青絲輕飄飄的在洛溪眼前劃過,他看著那玉簫在離他天靈蓋一毫米的地方打住。頓翻白眼,不帶這麼玩的,要玩出命來,他洛家一個獨苗就玩完了。
「你說的他是誰?」冷冥殺人般的語氣,陰鶩深沉。
「沒看清,都說了他武功太高,我就看見你女人在我面前一晃就沒了,比閃電還快。」洛溪嬉笑著將他的玉簫按下。
像閃電一般的速度,這個世界除了他、月光還有紫寞外就是千影了,千影你太天真了,你以為假冒紫寞就是紫寞了嗎?
「變態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是龍?」洛溪說出心中的疑問,上次紫寞和他大戰,他的武功絕不比變態低。
冷冥幡然醒悟,普天之下除了月光還沒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身邊抓走人。
「今天算你走運!」冷冥說完影子都沒了。
「喂,要不要我幫忙啊!」洛溪假惺惺的叫到,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冷冥怎麼一夕之間放棄了對小紫寞的追求而愛上了別的女人。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讓我務必殺了她,小紫寞你不是拒絕了變態嗎,現在是怎麼了,後悔了嗎,那麼我的付出在你眼中又算什麼,呵!
冷冥找到月光,玉簫抵住他的喉嚨。
「徒弟你發什麼瘋,上午不就和你開了個小玩笑,你不必斬盡殺絕吧!」月光鬱悶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冷冥,他有完沒完啦!
「斬月是誰?」
「斬月?你問他幹嘛?」月光錯愕,難道出事了?
「我懷疑他和一個叫龍的人暗中勾結,綁架了安然。」
意識到時態嚴重,月光斂去嬉皮笑臉換上嚴肅的神情,能在他徒弟手裡搶走人,這人恐怕也只有斬月。
「你先別急,我速去冥間借水月鏡查查他們的下落。」
門被人敲響了,月光按捺住冷冥。
「什麼事?」
「老爺,有個乞丐送來一封信。」管家在外面回到。
「進來!」
月光看著手裡的信:「那個乞丐呢?」
「走了!」
「知道了,下去吧!」
管家退去後,冷冥奪過信,打開:魔尊崖。
「魔尊崖?那是什麼地方?」月光看著沒頭沒腦的三個字,不明白。
一絲殘虐浮在冷冥幽深的眸子中,不管是誰只要膽敢傷害他的人,他定叫他魂飛魄散永無超生之日。
「徒弟,你知道魔尊崖在哪?」
「就算挖地三尺我也把它翻出來。」冷冥一字一頓的切齒道。
安然淡然的看著眼前的老頭,花白的發被精心的打理好,一身淺灰色的長袍套在身上頗有股仙俠道骨的感覺,不過他身上的怨念殺氣太深反阻礙了他的修行。
「你是誰?」
「斬月!」老頭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怪不得龍兒對她那麼上心,不僅是個美人坯子還很傲氣,想馴服怕不容易。
「誰指使你的,那個紫星皇帝紫寞嗎?」
「呵呵,這世界還沒人指使得了我。」
「那你抓我為何?」
「自然是為了我心愛的徒弟。」
「誰?」她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誰,而且初來異世她更不可能有時間得罪誰。
「是我!」一個右臉有塊傷疤的男子從斬月身後走出來。
安然仔細的打量,她很清楚自己不認識他。
「你又是誰!」
啪!一道響亮的耳光驚醒整個魔尊崖,鮮血從安然的嘴角緩緩往下*流。
「下賤的女人,竟敢說不認識師哥,若不是你使用魔焰,師哥怎會被你毀容。」
安然冷冷的望著眼前這個怒氣衝天的女孩,呵,她長著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魔焰那是什麼,顯然這事跟那個紫寞有關。
「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紫寞,我叫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