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峰豁然睜開眼睛:「你想做什麼?」
「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讓你見那個女人。」
「不可能的,她已經死了十五年。」張丹峰平靜的回答,他永遠也忘不掉自己聽到她死訊時,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就像有人拿把刀子在一刀一刀的捅他的心。
紫寞波光流轉,看來傳言是真的,他是為了先皇的皇后而興兵造反的。
「告訴我你和她的故事,我會帶你去找她。」紫寞不知是出於某種考量,命令道。
「我憑什麼聽你的。」張丹峰挑釁的問。
憑什麼,就憑我想知道。揪起張丹峰的燙金衣領,紫寞抱住她,手不知觸碰到什麼地方,他們隨著暖玉床一起沉陷。
張丹峰驚訝的看著這個只容得下幾人的小空間,他從來不知道這座冰窖還有這麼間小密室。
紫寞翻身而起,上次她偷偷闖入時,無意觸碰了某個不起眼的小冰塊,進而發現了這裡。以張丹峰吃驚的程度來看,他也是第一次來這,真是稀奇,這明明是他重新建造的宮殿。
「如果我調查得沒錯的話,獨尊殿應該是前朝落鳳宮的位置,你找皇后的遺體很久了吧。」
張丹峰悲慼:「如果你的母后有你一半聰明,她也不會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紫寞靜靜的看著張丹峰,她能感受到他那自心髓傳來的痛楚。
二十歲的張丹峰和十八歲的皇上微服出巡,七月的天總是說變就變,一聲炸雷,大雨傾盆而下,他們在野外,一時找不到避雨的地方,只能傻站在一棵大榕樹下。
「快,快跟我跑!」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不由分說拉著我和皇上往低地跑。
那時不知道為什麼要相信他,只是跟著,待離開榕樹,一道雷,把樹給劈了,看到樹倒下的那刻,我和皇上心有餘悸,並深深的慶幸自己遇到了少年。
少年似乎也鬆了口氣,放開我們的手任雨水拍打在她臉上,身上。
被他清純不做作的舉動感染,我們也學著他仰面,雨水落在臉上的感覺還真是—痛!
「你們真笨,要不是我路過,早成烤排骨了。」少年的聲音悅耳動聽猶如鈴兒叮鐺。
「一般人不都喜歡說烤豬嗎?」皇上疑惑的問道。
少年怔了怔繼而哈哈大笑:「我看你們太瘦不想打擊你們,才說的排骨,要是你們是豬,豬戶還不得焦慮得自殺。」
皇上懊惱的瞪著她,而我的劍已經抵在她柔弱的脖子上,她似乎很驚訝我的恩將仇報,笑聲也戛然而止。
「喂,別激動,我只是開個玩笑,呵……呵。」她的笑比哭還難看,眼睛求助的望著皇上。
皇上輕笑:「丹峰,你別把恩公嚇著了,你叫什麼名字。」
見問道自己,少年顯得很興奮,將礙眼的劍推來,跳到皇上的面前。
「看在你這麼帥又這麼善良的份上告訴你好了,我叫星兒,你呢?」
「我……」
「公子時候不早了,我們再不回去,夫人會擔心的。」我阻斷皇上的話,怕他一時激動道出了自己的名字,這個少年出現得太巧太危險,不得不防。
「知道了!」皇上依依不捨的和少年告別,並約她三天後見面。
三天後,皇上神秘兮兮的拉著我,要我陪他再去一趟那個地方,為了皇上的安全我答應了,但是那個少年卻沒有如約出現。不僅皇上失落,我也莫名的出現一股失落感。
一日我去酒樓和幾個朋友相聚,路上無意發現那個少年在賣花。他走到他面前,他似乎忘記了我,微笑著問我要不要買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