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燕燕被張丹峰退去後,偌大的獨尊殿只剩下他和月白兩人。
「過來!」
「啊!」月白還未從剛剛的陰影中走出來,見張丹峰坐在他那張極盡奢華的龍榻上,心直打鼓,她完全忘記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怎麼害怕朕吃了你!」張丹峰戲謔的打量著這個把所有心緒都寫在臉上的小姑娘,心情大好。
「不,不是的!」月白咬住唇,壯著膽子就靠了過去。
還有半米的距離,張丹峰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月白柔嫩的手腕,將她壓在身下。
「皇上,你想做什麼?」月白臉色死寂的白,眼中滿是恐懼和迷茫。
「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張丹峰邪笑著,輕撫她醜不堪言的臉「世人都只看到你的醜,你的奇,卻沒有看到你眼睛的美麗,你說他們是不是很蠢?」
月白困惑,以致暫時忘記了自己危險的處境:「我的眼睛很美麗?」
「非常美麗!」張丹峰說著,溫熱的一吻落在月白燦若星辰的瞳眸上。
月白頃刻間石化,呆滯的望著張丹峰的深情,似在思考他這情從何處而來。
張丹峰突然抽身放開身下的人,聲音陰沉得可怕:「滾!」
月白起身,疑惑的看了一眼張丹峰,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草民告退!」跑出了獨尊殿。
「呀,你終於出來了。」憂思一看到月白,明顯鬆了口氣。
月白聽到憂思關心的語氣,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喲,小祖宗你別哭啊,腦袋保住才是正道。」憂思這一生最見不到別人掉眼淚,哪怕是個醜得讓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小姑娘。
「死公公……你……是特意在……在這等我的嗎?」月白因為哭的傷心,有些磕巴。
「你這丑丫,哭的雜家心都碎了,在香滿樓看你一臉神氣怎麼一轉身就跟個淚人似的。」憂思說著也掉起了淚。
「月白從小沒人疼沒人愛,只有公公一人讓我知道被人關心是這麼溫暖的事。」月白邊抹眼淚邊動情的說道。
憂思聽著心都酸了,心想這孩子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啊,自己才給她這麼點恩惠,她就感動成這樣,唉真是可憐吶!
「別哭了,你呀以後就跟著雜家,雜家哪怕只有一碗粥也不讓你餓著。」憂思心疼的幫她擦乾眼淚。
「謝謝思公公!」月白終於把這個思念准了音,憂思不用成死公公了。
長樂殿,月白躺在憂思為她安排好的廂房裡,閉目養神。
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如果不是耳力極好,月白幾乎以為是夜風淘氣吹開了房門。
來人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兒,一點沒離開的意思,月白忍不住張開眼睛,一張帶著妖氣的俊臉驟然放大在眼前。
「小紫寞你這個樣子真是醜到可愛。」
「風流公子洛溪怎麼有時間來皇宮玩了。」聲音清冷到如同紫寞峰千年的寒冰。
洛溪嬉笑著,一個跳躍落在紫寞裡邊的床位:「皇宮美女多,拿還有地方比這適合我待呢!」
「滾下去!」
洛溪一個翻身,壓住紫寞妙曼的身體,表情極其曖昧:「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月白,不是那個冷到牙齒都打顫笑紫寞。」
紫寞冷笑:「你是在警告我嗎?」
「不,我是在逗你玩,」說著他倒回原處「月白,你沒有對那個皇帝動心吧!」
「下文呢?」
「哈哈,還是小紫寞瞭解我,那個皇帝雖然保養的不錯,可到底沒我帥沒我年輕,要是你想選夫婿的話,不妨將我作為第一人選吧。」
紫寞側頭,認真的看著洛溪,緩緩道出:「選你,然後跟一群女人吃醋!」
「這個主意不錯,獎勵一個。」說著趁紫寞不備一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好啊!」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親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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