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是什麼東西?」紫寞手中的藍焰越躥越高。
不瘦看呆了,此刻的娃娃真像死神啊。
「會玩火了不起啊,再厲害也沒有我師哥厲害。」少女不屑的譏笑,一個娃娃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回換她出擊,哼,敢偷襲她。白色的帶子像漫天飛舞的飄雪,看似沒什麼章法,一旦被它觸碰到,不傷既殘。
紫寞曾經每日的必修課就是在雪中尋找生存之機,這樣漏洞百出的飄帶,她要避開簡直是輕而易舉。
少女吃驚的咦了一下,看樣子是她小看了小女娃的能耐。
「有兩下子嘛,看你這麼有才的份上,帶你上山,給老頭子玩兩天。」少女笑著決定道,手中的白綢猛然加強力道和數量,讓人不禁懷疑她妙曼的身姿是不是由錦緞織繡而成的。
紫寞最討厭的便是老頭子三個字,她的火氣瞬間釋放,,少女心愛的綢絲被她毀於一旦。
「臭丫頭,我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坊啦!」少女也火大了,還沒誰敢燒她心愛之物的,就算是老頭子也不行,這該死的傢伙,今天她非剝了她皮做緞子不成。
幾番下來,紫寞到底處在了下風,少女將她的雙手死死的纏住,封住她的火焰。
紫寞掙扎著,可手上的繩子怎麼也解不開,不瘦想上來幫忙,可懼於它的威力,遲遲移不動步。
「想解開我的蠶寶寶,你回去再練幾年吧,不過我看你是沒機會了,因為我要拿你血祭它們。」少女自傲的說道。
「大哥,救命!」危難之際,不瘦終於想起了不胖,大聲求教。
「胖哥哥,你好吵哦!」少女不滿意的抗議到,同時點了他的啞穴。
不瘦張著嘴巴,就是發不出聲,焦急的望著少女淚流滿面。
「我都看不下去了,小孩,他是你老子還是你情哥哥,怎麼那麼著急你啊!」少女從樹上躍下,打量著眼前的紫寞。
「哼,也不是很漂亮嘛,至少沒我漂亮。」
說是這麼說,可是少女還是被紫寞給吸引了,怎麼會生得這麼好看呢,害她很不爽。
紫寞冷冷斜視著少女,圓圓的臉蛋透著少女般的天真純美,見過這麼多人,她確實算得上傾國傾城,但與她何干。
「你說我要是在你臉上劃上幾刀,你還能這麼惹眼嗎?」少女說著,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精緻的匕首。
「試試不就知道了。」紫寞咬著牙,狠狠的瞪著少女。
「你不在乎嗎?」
「死都死了還在乎容貌幹嘛!」 少女彎腰湊近紫寞,她好喜歡她拽拽的樣子哦,殺了好像真的好可惜。
「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走,帶你去老頭子那玩玩。」少女不由分說抓起紫寞瘦小的肩膀,隱入叢林中。
不胖提著水壺回來,只見不瘦一個人在那又是跳腳又是捶胸的,女娃沒了蹤影。
「胖子,女娃呢?」
「啊啊啊啊!」不瘦急急的相告,卻發不出聲音。
不胖發現異常,解開了他的穴道。
「娃娃被一個白衣少女抓走了。」
「怎樣的少女?」
「會用白布掐住人脖子的少女,她還喜歡笑。」不瘦抱著不胖,死也不放開手,他不要一個人待在這,好恐怖。
「白布,白衣少女,愛笑,竟然是羅剎。」不胖凶光畢露。
「怎麼辦?一萬兩黃金沒了。」不瘦豎起一根肥大的手指。
「笨蛋,能保住命就不錯了,要什麼錢啊!」不胖一巴掌甩在不瘦的頭上。
紫寞被少女帶到山上後每天都在逃跑,每次被抓到必定是吊在摩尊崖上一月,就這樣過了五年,五年她再次入世,還是為了找到那個不辭離別的人。
一匹駿馬在街上飛奔,馬上的少年戴著月牙白的面具,神采飛揚。
茶樓上的紫發少女,被那面具吸引,飛身立在道路中間,少年見有人橫飛出來,立即拉住韁繩,棕色寶馬長空嘶鳴,立在少女一寸遠。
月牙白少年安撫好寶馬,定眼打量著攔住道路的少女,不覺癡了,少女紫色的秀髮微微飄起,幽亮深邃的眼睛中,含夾著一絲冰雪般的清冷,那美如白玉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說不出的晶瑩剔透。
「小紫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