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功夫茶 第2卷 第六十七章: 淡紫色的唇印
    肖麗有點眩暈,嘴唇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而唇膏是美艷性感的利器,塗唇膏的目的就是使男人看了之後六魂出竅,何況是這種淡紫色的唇膏,神秘典雅,透著浪漫,這種唇膏背後應該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肖麗平時就很在意唇膏,她深知一個女人如果不用唇膏可能會被恭維成樸素,但這種讚譽實在是有點違背天良,不塗唇膏的女人不是極端的女權主義者就是心如死灰的不幸者,所以肖麗平時很注意塗唇膏,但她只用亮粉色。這種淡紫色的唇膏敘述著一段怎樣的故事?釋放者怎樣醉人的誘惑?是否已經深深吸引?

    肖麗不敢多想,身子站立不穩,晃了晃,手指按著玻璃茶几,才使自己沒倒下。冰冷的玻璃順著指尖傳向她的全身,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痛苦的閉上眼睛。

    張超感覺出肖麗的異樣,關心的問:「你不舒服嗎?是不是感冒了?」

    說著伸手摸肖麗的額頭,肖麗厭惡的一把打開他的手。

    「你怎麼了?」張超很吃驚。

    「我怎麼了?問你自己,」肖麗近乎咆哮,「你去照照鏡子,看你襯衣上又多出什麼來了?你是和小彬在一起吃飯嗎?是小彬開車送你回來的嗎?」

    張超忙去衛生間照鏡子,回來時臉色變得很難看,「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肖麗打斷張超的話,「你又想編出什麼理由來搪塞我?怎麼現在你的謊話張口就來?你讓我感到恐怖,說謊不用打草稿,」肖麗不顧形象的咆哮,原來任何女人都有成為潑婦的潛質,沒有發作是因為沒有逼到一定程度。

    「我沒說實話是因為怕你多想,不想讓你生氣,」張超試圖解釋。

    「呵呵,瞧瞧,連撒謊也是我的錯了,原來是我逼你說謊的,」肖麗此時已經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淚水一個勁的流。

    張超也坐到肖麗身邊,伸手抽了一張紙巾遞給肖麗,肖麗沒有接,挪了挪身子,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下班的時候,白思桐來了,」張超說。

    「哦?她專程從上海來找你?」肖麗有點吃驚。

    「她說是公事來T市的,然後就是和她一起吃頓飯,」張超的描述從來就是避重就輕。

    「瞧瞧,說的多簡單,只是吃頓飯還會印上唇印嗎?」肖麗說的尖刻,嗓音都有點變了。

    「她很傷心,說我不聯繫她,不再玩遊戲,不上QQ,她哭的很痛,她從來沒有那麼哭過,她一直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略帶倔強的大小姐,從沒有這麼柔弱過,所以我,我就是安慰安慰她。」

    肖麗瞪大眼睛,張超的描述讓她吃驚,言語中帶出對白思桐的憐愛。是啊,一個高傲的大小姐變成一個柔弱的小女人,是多麼需要呵護呀,她無形中挑起了男人的同情心、保護欲。

    張超對白思桐不可能沒感情,男人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投擲自己所有的感情,就像投資者從來不會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到一個筐裡。而女人對待男人的態度從來沒有中間狀態,要麼如同隔岸觀煙花,心裡驚動,無關痛癢,要麼就是冷暖自知,血肉糾纏,不依不饒。

    肖麗現在就是不依不饒,「只是安慰,僅此而已嗎?你是打算和他繼續玩曖昧,還是到此為止?」

    「當然是到此為止了,我今晚就和她說的很清楚,我是有家庭的男人,要擺正自己的身份,」張超說的多麼義正言辭,可實際上,他真能抵擋的得了?

    肖麗對張超沒有信心,可是她緊逼不放只能是把張超推得更遠,小三都找上門了,如果和張超再鬧彆扭,那只能讓小三有機可乘。

    「她在T市會呆多久?」肖麗希望白思桐只是心血來潮時突然來找張超,等她回到上海,自己的婚姻就會相對的安全一些。

    「我不太清楚,她沒說。」

    「張超,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希望你再見白思桐,如果你再有什麼對不起我的痕跡之類的,我堅決不會原諒你,」肖麗撂下這句話,獨自回臥室。

    張超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一口吐出長長的煙霧。如果說眼淚是女人傷心時的釋懷,那麼煙就是男人失落時的寄托。男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家,為自己的愛人撐起一把傘嗎?可今天看到白思桐那麼傷心,自己的心竟有點隱隱的痛,莫名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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