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麗一邊回憶,一邊哭泣,一邊猜測、、、、、、
她在不安中等待了兩天,當張超打開房門打開房門站到肖麗面前時,肖麗有點不敢認眼前的男人。
頭髮凌亂,鬍子拉碴,眼中明顯的血絲,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宛如黑夜裡受傷的孤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讓人心疼的想攔他入懷,安撫他受傷的心靈,卻擔心會被他胡亂的咬傷。
「那個何振鵬,你們是什麼關係?」他進屋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肖麗。
肖麗閉上眼睛,兩行熱淚順臉頰流到嘴裡,澀澀的。無需回答,張超已經知道答案了,他走上前,一把抓住肖麗的雙肩,大聲說:「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
「你聽我解釋,」肖麗哀求著,「和你在一起後,我和他斷了一切聯繫,那是以前的事,可以不追究嗎?」
「哼,」張超冷漠的說,「不追究?不追究就可以抹去一切嗎?」
「我怎樣做你才能原諒我?」肖麗痛苦的哭喊。
「無法原諒,知道在我心裡,情人是個多麼卑微的字眼嗎?」
從張超的眼中,肖麗讀到的不僅僅是冷漠,還有蔑視。她感覺無法挽回了,她無力地說:「如果你要離婚我也無話可說。」
一說到離婚這個字眼,張超像發了瘋一樣搖著肖麗的雙肩,有力的手指像是抓進了肖麗的肉裡,「離婚?你是不是一直盼著離婚呢,嫁給我這個窮光蛋後悔了吧、、、、、、」
肖麗的臉色蒼白,嫩白的皮膚沁出了細汗,她痛苦的捂著肚子。張超還在瘋狂的喊叫,完全沒有看出肖麗的變化。
良久,肖麗再忍受不住了,說:「快,快送我去醫院,」說完便昏了過去。
去醫院的路上,肖麗被陣痛痛醒,她被疼痛折磨的叫出聲來。來到醫院,陣痛越發明顯,張超迅速辦了住院手續,他的爸媽也趕來。在肖麗陣痛的間隙,張超的媽媽餵它一些糖水。
疼痛越發強烈,越發頻繁,肖麗忍不住在床上翻滾,掙扎,淚水順眼角留在枕頭上。劇烈的疼痛來得更加猛烈,摧毀了肖麗的心理承受防線,她開始哭喊:「我不生了,我要死了。」
這時一個女醫生走了進來,他們馬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看著醫生,醫生面無表情的看看肖麗的下身,說:「宮口開得不夠,再等等吧。」
張超看醫生馬上要走開,忙說:「她痛得那麼厲害,要不剖腹產吧?」
「生孩子哪有不痛的,已經受罪了,再剖腹產,產後更難受,何況現在剖腹產也錯失了好時機,孩子都快露頭了,」醫生冷冷地說著,走出房門。
陣痛又來了,肖麗的臉痛的扭曲,她死死地抓住被子,汗水浸透她的全身,在這種疼痛中又掙扎了將近一個小時,肖麗終於躺到產床上。
她雙手抓住產床,全部力量都用在肚子上,口中發出殺豬般的吶喊。
「不要這樣,你一會沒力氣了,你的方法不對,不要用蠻勁、、、、、、」醫生一直教肖麗方法,可肖麗就是不知道怎樣才是對的,慢慢的宮縮弱了下來。
不一會,醫生給肖麗扎上了宮縮水,肖麗漸漸地又開始陣痛,她撕心裂肺的慘叫,彷彿不是在生產,而是頻臨死亡的吶喊。
「用力,吸氣,用力,馬上就要出來了,」在醫生的鼓勵下,伴隨著肖麗的慘叫聲孩子出世了。
肖麗好像是找到了方法,第二個孩子出生順利多了,只聽到醫生說了句:「喲,都是男孩,兩個胎盤。」
肖麗覺得肚子一下子輕鬆很多,雖然還痛,但不是那麼難受了,她沒有一點力氣,昏昏沉沉的,想要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