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冉昕童的怒罵,陸晟睿可以說是穩如泰山,絲毫不把它放在心上,甚至,還有覺得有些有趣。
見他還在笑,冉昕童心裡怒意更大,對著他的胳膊,她便要咬下去。
可就在這一時刻,陸晟睿在她的耳邊,若有似無道,「你要是敢咬我的話,冉月瞳那裡,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冉昕童瞬時全身僵硬,再也沒有再做一步的打算,因為,她深深地知道,冉月瞳,把陸晟睿看地一定很重,那個親吻,就是最好的證明,想冉月瞳如此心高氣傲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主動親吻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
但一想到,他跟冉月瞳在一起,還要這樣子對待她。
「陸晟睿,你要是敢做出對冉月瞳不軌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陸晟睿朝她呵呵一笑,她未免把冉月瞳想的太過重了吧,冉月瞳也只不過是……他的情婦而已,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的重量。
不過,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畢竟,想要什麼女人,他就有什麼女人,按照他所說的一句話就是,女人都是寵物,絕對不能太過上心。
所以,像她這種讓男人又征服yu望的女人,他更加不會多碰,沒過一會兒,就有服務員把門鎖打開了,然後端著上好的菜餚,端放到了餐桌上面。
等菜全部上齊,服務員也退了出去,但是,沒有再鎖門。
陸晟睿舉起筷子,夾了一小塊魚肉,就放到了冉昕童的嘴邊。
可冉昕童只是卻始終緊閉著嘴唇,不願去吃一口,見她還是不肯有任何的鬆懈,陸晟睿只好說:「你也看到了,門沒有鎖,你什麼時候都可以走。但,前提是,先吃好晚飯。」
他今天晚飯都沒有吃,特意過來陪她一起吃飯,要是她這麼不賞臉,他也不會就這樣,輕易放了她。
菜放在她的嘴邊,冉昕童看了一眼,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去吃,畢竟,陸晟睿今天已經耍過她了,他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就讓她吃了一頓飯,便輕易地放過她?
但,看了一眼半開著的門,冉昕童有些心動,現在,她被禁錮在他的懷裡,就算她說不,也沒有用,倒不如,賭一把。
於是,冉昕童張開了嘴巴,順著筷子,把上面的魚肉,吃了下去。
見她如此乖巧,陸晟睿又夾起了另外一道菜,放到了她的嘴邊,她依然吃了下去。
就在吃了數十口之後,冉昕童搖了搖頭,「我吃不下了。」
陸晟睿不信,怕她耍花招,於是用右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發現已經鼓脹脹的,這才放開了她。
冉昕童得到了自由,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文件,就快速地往外衝。
一會會兒,她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見。
路沈睿頓覺有些好笑,他有這麼恐怖嗎?搖了搖頭,便吃起了晚飯,冉昕童,真的是個別樣的女人。
終於跑出了西涼飯店,冉昕童粗喘著氣,回頭看了一眼西涼飯店這四個大字,頓時毛骨悚然,以後,她再也不要來這裡了,也更加不會相信陸晟睿的鬼話,好在,她溜得快,不然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她難以想像……
緊握住手裡的文件,冉昕童看著這長長的道路,現在,她要面對的,就是睡在大馬路上,走了好長時間,冉昕童覺得腿都快酸了,找了旁邊的長椅,她把身子,擠在了其中,文件,就這樣緊抱在胸前。
雖然現在正處於夏季,但是,這樣的晚風,吹在自己的臉上,終究是有些冷的。
「阿嚏。」冉昕童打了個噴嚏,有繼續睡著,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忍受,畢竟,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而另外一邊,盛易驍,也已經開著車,走到了椅子邊,這些天,他都有跟蹤她,知道她在嚴子寒那裡,所以他放心,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偷跑了出來。
不過,這也好,這樣,他才有機會照顧她。
但是,一想到她真的打算在這裡講究睡下,盛易驍把她輕輕地抱起,摟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看著她的睡顏,滿是心疼。
「昕童,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再也不會讓你,受絲毫的委屈。
……
嚴子寒找了一晚上,依舊沒有發現她的任何蹤跡,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任他怎麼找,都找不到。
不知怎麼的,竟再次來到了那間名為「御」的酒吧,隨便找了個位子,嚴子寒便坐了下來,她真的就這樣走了,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早知道會是這樣,他一定不會睡覺的。
可是,她為什麼要離開自己?
到底哪裡不夠好,讓她急急想要逃開。
見有客人過來,李寄盈立馬跑了過去,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客人想要點什麼?」
可話剛說完,李寄盈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就迅速瓦解了,一想到那晚他對她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李寄盈只想要快速逃開,而一直沉靜在自己的細想中的嚴子寒,根本連抬頭都懶得抬一眼,「給我一瓶白蘭地。」
他的語氣,沉浸在憂傷之中,李寄盈有些微愣,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但是還是遵從他的,把白蘭地拿了過來。
嚴子寒把酒倒進了杯子裡,灌了一杯又一杯,可怎麼灌,都灌不醉,原來,他也會有借酒消愁的一天。今天的他,心真的好痛,他想了很久,還是不能夠明白,冉昕童究竟為什麼要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