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地過了一晚上,想要嘔出什麼,卻什麼也嘔不出來,一整夜,她都把自己反鎖的廁所裡,一遍遍地漱著口,可無論如何,嘴中還是充斥著他的氣息,今晚的一切,就像是噩夢一樣。
明亮的燈光下,白皙的手臂上,那道被皮帶綁出來的印子,分外明顯,看著鏡子前的赤luo軀體,聳立的胸部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而這些,都預示著,剛才那個男人是有多麼粗暴。
走進裡面,打開蓮蓬,冰冷的水直流而下,沖刷至她身體的每一處,所帶來的感覺,都是徹骨的寒冷,可此刻的她,完全感覺不到,她要洗淨身體上的污漬,也許,在這一刻,她是瘋了,為什麼那個變態可以如此對他,明明做錯的人是他才對。
她恨,她好恨。
第二天,程奕揚突然說要去巴黎出差幾天,空蕩的房子裡,便是只留下她一個人,可也是自從那一晚之後,她,不愛笑了,不愛說話了,常常有事沒事地時候,都會對著一個地方發呆,有時候一呆就是整整幾個小時,直到,腿麻了,才繼續走動兩下。
原本說好只是出差幾天而已,而這一去,便是整整一個月,各種各樣的負面消息開始報導而出,有次,父親打電話過來,電話裡詢問著她是怎麼回事,還沒等她說話,漫罵聲接踵而來,待父親發洩完之後,冉昕童才瞭解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