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有關係嗎?」男人都是劣根性,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是真的了啊,還用得著問她?是想親口從她口中得知,然後狠狠地嘲笑一番嗎?
哈哈,看到沒有,外人所知的程奕揚地下情戀人冉昕童,現在獨自在抹眼淚呢。
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嚴子寒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看著她還在止不住地流眼淚,嚴子寒急急上前,從口袋中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絹,「你別哭啊。」
一邊說著,一邊為她擦眼淚,他最經受不了的,恐怕就是女人的哭泣了。
看著他手上的女士手絹,本來還在悲傷當中的冉昕童不由得笑出了聲,「噗~」
簡單的絲質方娟,沒有繁複的花紋,也沒有兩眼的顏色,到是顯得極其特別。
聽到她這麼說,嚴子寒倒是呆愣住了,他竟然把他最最心愛,每天都愛惜的手絹,拿來給她擦眼淚了。
「怎麼了?」看著嚴子寒突然面色凝重,她也順著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這塊絲巾看,「是因為我把它弄髒了嗎?」
「沒有。」說著嚴子寒便要抽回手,故作輕鬆地道了句:「只不過是一塊絲巾而已。」
冉昕童看向那急急收回口袋裡的手,還有一小塊絲巾正露在外面,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這麼輕鬆的話,那他的反應也過於激動了些吧。
不過,這些疑問她不會過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你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嚴子寒轉移話題。
冉昕童轉眼看了看周圍的景色,雖然有些荒涼,但是是塊寶地,沒有人發現的寶地,在這裡,她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拋棄一切的煩惱。
「無意中發現的,看這裡沒有人來,我變把它當成第二個家,不管是難過,或者開心,我都回來這裡。」
「為什麼?難道你不希望把你的悲傷或者是開心,分享給別人嗎?」嚴子寒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冉昕童微揚起唇,一個很淺的弧度,「大概是沒有可以相信和依靠的人吧。」
儘管臉上在笑,可嚴子寒卻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無奈,以及苦澀,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看著天色漸漸陰沉,今天也沒有什麼公務需要繁忙了,於是便提議道:「不如,我帶你去吃晚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