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喉嚨口裡火辣辣的,還有寫酒水更是流入了鼻子當中,難受地厲害。
冉昕童咳嗽著,兩隻大大的眼睛霧氣瀰漫,就要流出眼淚。
嚴子寒看著這樣愛瞎逞強的她,不由得覺得十分好氣又好笑,程奕揚到底是哪裡找來這麼個寶貨。
冉昕童擦掉眼角流出的淚水,邊咳嗽邊道:「你很……咳咳……得…咳咳意,是不是?」
他一定在笑話她,明明不會喝酒,還裝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不過,也是,每次她出糗的時候,旁邊總有人會笑話她。
「沒有。」嚴子寒義正言辭道,邊說還邊拍拍她的背。把旁邊服務員端過來的純淨水,往她的嘴裡送去。
酒水跟著純淨水,一起從喉嚨口裡滑下去,冉昕童才覺得舒服多了。
「既然,不會喝,為什麼還要瞎逞強?」
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不就是在找罪受嗎?
「有的時候,人有很多種無奈,不是自己不想做,就能不做的,適者生存,就是這個道理。」
媽媽去世,爸爸刻意冷落她,安亦辰跟冉月瞳在一起。雖然,這些都不是她所願意看到的,但是,她都必須去習慣,接受,並且坦然。
想到這裡,冉昕童的嘴角有意無意地劃過一絲苦笑。
手裡拿起了那瓶還沒有喝光的就,繼續往嘴裡送,只是,沒有剛才灌得猛烈。
嚴子寒看著這樣的她,從那晚在慈善舞會見到她的時候,她就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現在也是。
就如她所說的,生活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是好的。
所以他沒有繼續阻攔,只是這樣,看著傷感的她。
一瓶喝下去,冉昕童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混亂,看不清眼前的人,事,物。
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記不起來。
她是誰,她現在在幹什麼,她都不知道。
「呵呵。」冉昕童傻笑出聲,一個力不從心,險些滑倒。
嚴子寒及時上前,扶住了她。
跌入他的懷抱,陌生的氣息,陌生的溫暖,冉昕童一把推開了他,說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你喝醉了。」嚴子寒提醒她,想要上前抱住她,怕她又推開他,只好扶住她。
「能告訴我,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難過?」嚴子寒的語氣很是輕柔,輕柔到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你放開她!」暗藏在PUB角落裡的程奕揚,總算是忍不住了,他還是跳了出來,因為這個女人,毫無形象可言地對另外一個男人吼道。
(小宛:程奕揚,你現在可以不用暖被窩了。本小姐允許放虎歸山!
小昕瞳:不要。為什麼他是強大的老虎,而我就要做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程奕揚:你信不信我讓你給我暖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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