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本是該欣喜的她,卻站住了腳步,因為,她怎麼出去?現在的她一絲不掛,連身上僅存的衣服,早已被他撕裂了。
她要怎麼走?光著身子出去嗎?
這個男人,明顯是故意的,故意愚弄她。
「你不是很想走嗎?怎麼不走了?」程奕揚故意問她。
冉昕童緊握住雙拳,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第一次,如此厭惡一個男人,她身上什麼都沒穿,而他,卻衣著完好。
只讓她想到四個字。
衣冠禽獸。
「我不想走了。」冉昕童對上他的眼睛,淡淡地道。
「那麼,你就乖乖躺倒床上去。」程奕揚指了指她背後的那張大床。
躺倒床上去,乖乖地任由他上嗎?他休想,「我不。」
「那麼,你就給我走。」這一次,他的話中,多了狠絕的意味。
更是不留情面啊,讓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跑出去嗎?緊握的雙拳的手,開始顫抖了起來,她真恨,恨自己在這個時候,這麼無力。
見她不動,程奕揚走上前,撫摸著她的小臉蛋,「為什麼這麼不聽話呢?」
一想到那才那個男人在她臉上肆意地親吻,拉著她,進入了洗手間,用毛巾為他一一擦拭乾淨。
「聽話?甘願你做的床伴?然後再玩一次一夜情?」冉昕童嘴上說著,心裡滿是憂傷,果然,一夜情這種東西,她玩不起。
她的話語中滿是無奈,又是濃濃的哀傷。
程奕揚捏著毛巾的手,顫抖了一下,緊鎖眉頭,緊盯著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道:「你跟一夜情的那些女人,是不一樣的。」
雖然不一樣在哪裡,他說不上來,那一晚,他更多的是被所她著迷。才會,跟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上了床。
這些,都是那麼的突如其然,是他的失算。
原來,他,也會有這麼衝動的時候。
冉昕童先是一愣,隨後,又恢復憂傷,「但你我確實不認識不是嗎?我甚至……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除了他的相貌,外加今晚知道他家世非同一般之外,其餘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和你父親,計劃好一切,讓我跟你有了那一晚,今晚出現,不就是為的,做我的妻子嗎?你會不知道我的名字?冉昕童,你的演技可真厲害。」
他,差一點就信以為真了。
冉昕童面容僵硬,原來,這就是父親的目的,難過他突然接她回家,並且,今晚帶她盛裝出席這種商業形式的慈善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