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國師那那那什麼樣的臉,我就有種糾結的情懷,神啊!救救我…
「言外之意,你知道我們認識?」我挑了挑眉頭,問道…
國師也不在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表示我話中的意思是正確的…
「怎麼知道的?」我繼續問道…
「殘花自從被人撫養後,練就了一身邪功,助就了陰冷之體,凡是被他接觸過後的人,一般就成了冰凍…」
額,我看著國師,滿臉黑線,不待這樣騙人的吧?我都碰了他好幾回,千萬表告訴我,我會成為一個精美的雕塑…
「可是,可是,我以前碰過他都沒事啊!」
說真的,我急了,但更多的是迷茫…
國師聽完我的話,點了點頭「我知道」
暈…
瞥了我一眼,國師繼續說道「這就是我知道你們認識的原因,因為他的陰冷之體,需要一個全身都是毒的女人加上不畏懼他的女人的血融合,讓他喝下去後,陰冷之體便會自動被破壞,從此他便是正常的人了…」
額…我突然有種風化的衝動,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他莫名的衝動,不會是因為我碰了他,他才會有那個衝動吧?還有那次,他和魂蛋的對峙,不會是因為我吧?他一直要我走,一直要我走的,可是我卻不明而想歪了他和魂蛋有戀情,唉…
「所以說,他找上了我?」我用手指了指自己,有點悲催,悲催過後又感覺到興奮,這種感覺對於我來說,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
國師繼續點頭,表示認可了我的話「一般來說,利用完了的人那就是廢物了!」
「喂,不待這麼否定的那麼透徹的!」我立刻反駁掉她的觀點,什麼廢物嘛!不是明著說事實,暗著罵我啊?
國師繼續瞥了我一眼,依舊平淡的說道「既然被知道了,那麼就只有,死,而你沒有死」
恍然間,我像是有一大片記憶閃過…
「魂蛋,她不能死,我不允許她死…」
那個時候,殘花看起來很是擔心,他在對著一個難看到了極點的人說,他不允許床上的那個女人死去…
那個難看到了極點的傢伙搖了搖頭「如果強硬的要讓她不死,會違反天命…」
殘花也硬是有種逼迫的語氣「我不管,我不允許她死,她若死了,我不會獨活…」
啪的一聲響起,魂蛋怒視著殘花「你個沒出息的…」
「你說過的,不會傷害她!」殘花同樣不輸氣勢,兩雙眼睛似乎要擦出火花一般,火藥味那個濃重啊…
「好,我救她,我救她行了吧!」最終魂蛋失敗,憤恨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殘花轉而看著床上的女人,握住她的手「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反覆地,像個木偶一般,一直重複著…
「那麼我的失憶是怎麼回事?」想到那個時候,我的記憶恍然丟失了一大片,我就忍不住發狂…
「一般來說,應該是有人動了手腳…」
「動了手腳?不是吧?我人緣還沒有差到別人恨不得要把我殺了的地步吧?」
國師翻了翻白眼,表示不知道…
「那我的靈魂轉換又是怎麼回事?」
「有人強行改了你的容貌,同時你的命盤也被改動了…」
「哦」我嗯了一聲,又似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國師,你見過神仙麼?」
「神仙?」國師想了一會兒,笑道「有的啊!不過我們這種凡人如何可以見到,再說我也不想見到…」
「呵呵」我笑了起來「為什麼?幹嗎不想見到?」
「因為,有的人說過,這只是仙界的一場夢,若是遇到神仙,不幸遇到那個睡覺的,他反而被驚醒了,那麼?一切都變成了泡沫,一下擊破…」
額,夢?
孩子,這些都是意境啊!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這些都是你自己幻想出來的啊?
「國師,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人的意志所產生的空間,而我們都是虛幻的?」
「呵呵,有可能,一切都是虛的,為何不可能?」
「那我們的存在,是否還有什麼意義?」我問道,心中的不安恍若要把自己吃了一般…」
國師用手碰觸著自己的胸口「聽這裡,一切是真是假不重要,問題是你的這裡,你說它,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意思?」是我的理解能力倒退了,還是這個太深奧了?
「過好現在便好,為何要去糾結他是真是假呢?」
我點了點頭「聽這裡?」我用手狠狠的按住胸口,感覺到那裡傳來一陣接著一陣的跳動頻率,我突然有點明白國師說的話,她在說,至少這裡還在跳動,它還活著…
「其實,人世間本來就是虛虛假假,假假虛虛攙和著罷了,只要活得真實,那就是好的了…」
「是啊!我懂了」那一刻,我真的有種釋然的感覺,雖然神仙的話讓我困擾了許久,但是,他卻讓我懂得了一個道理,而這個道理,是,我眼前的這個囂張卻又滿口道理的女人告訴我的…
「懂了便好…」國師重新把頭伸入被子中…
「不是又要睡覺吧?」看著她這個模樣,我笑道…
「你以為我是隻豬啊!你的國師是隻豬啊!」話從被子中傳出來,接著,國師的那張臉便跟著出來了,同時她帶出了某種東西…
「拿著,這是你父皇給你的最後一個辦法,必要的時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