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說了嗎?別叫我哥哥,叫我若白。」他臉暗了下來,直接走來我面前,毫不猶豫就說:「我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怎麼樣了,身體好些了嗎?」
「我~~我很好!」垂下頭,突然開始心虛起來。
就算是來看我,也不用說得那麼直接吧,我當你是我小時候唯一認識的一個人,所以才不忍心拒絕你,別逼我。
「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你怎麼不去上課,卻一個人在這裡站著?」見我額頭上流了些汗,他到很紳士的用紙巾來給我擦。
我撇撇嘴,拿過他手中的紙巾,我自己來。
「一言難盡!」我說。
「怎麼?看樣子你是受委屈了?」他俯視著我,我跟他就相差那麼幾公分遠,整個畫面,就好像他的整個人圈著我的一樣。
我趕緊退後讓開,「你不知道,我被學校罰跑操場50圈,呆會兒還得去打掃女衛生間一週期呢?」
一想到那跟我求情的人,我就氣得牙癢癢,真恨不得詛咒他祖宗十八代。
「原來如此!」他沒有同情我,反而抿唇笑了起來,「那就利用你跑步和打掃衛生的這些時間陪我,我幫你搞定學校,怎麼樣?」
「你?」我大驚失色。
「嗯!」他點頭,走上前一步挨近我,「這學校是我名下的,有我在,就算你不接受懲罰,也會安然無事的。」
天天天!!!!這這這!!!蕭厲絕說之前那醫院是他家的也就算了,為什麼他現在又來告訴我,說這學校也是他的?
老天爺,可不可以別這樣玩我。
「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他皺眉,還不等我回過神來,便伸手輕輕捏了下我的鼻尖,表情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