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遇上小冤家:冷艷王妃 第5卷 第236章 宿命
    有帖出,少林寺要辦武林大會,跟十一年前一樣的武林大會。

    少林寺不是被屠寺了嗎?怎麼可能,高僧在魔教上少林時已避開去了武當,而留下護寺的,是作戰中的棄子。

    相較這件事,有更驚人的傳聞,天下第一富言將所有財富給月夜心的女兒做嫁妝。

    而且聽傳聞,月夜心入月影宮前,是月家莊義女,本與諸葛嵐有婚約,而且當年便結識出宮遊玩少年太子。

    更與情王爺有師徒之情。

    更有驚聞,當初月夜心帶玉無痕入百藥谷與情王爺相處一年,情王爺卻突然離谷而去不知去向,內有隱情。

    事隔十一年月夜心與玉無痕才回中原,月影宮失倆員大將,影華亡,最可信向來少言的影曼叛教。

    一時間辛秘揭開,彷彿是一個巨大的網早就為夜心無痕張開,就為捕捉他們。

    而這時,玉冥還在夜心與無痕面前笑得欠扁。「你們總是大紅人,哪裡都聽到你們的消息也,外面傳,你們要將女兒嫁給南宮殘,與他修好,可有此事啊?外面還傳,有了那些財富,南宮殘直接可以當皇帝,有實力的人,娶你女兒就等於娶了天下,諸葛嵐的財富似乎給你們帶來了大問題。」

    無痕仍是那優雅的面容,娶他的女兒就等於娶了天下?諸葛嵐的財富確是問題,而且,那天的事,是諸葛嵐被利用了,還是諸葛嵐故意想害他們?

    讓渡財產的事只是個說法,如今卻天下均知。

    玉冥嘻笑著又說:「看來,真的得讓我娶紫芯了,我可是太子,不可能讓威脅存在。」

    「紫芯不會嫁給你。」

    「不要拒絕那麼快嘛。我有什麼不好?」

    「紫芯的婚事,她自己做主,而且至少是數年後的問題。」

    「那什麼是當務之急呢?最近問題很多啊,我都快弄不清楚了,我,可是很難很難……才擺脫白斐情的,雖然這麼說他有點不尊敬,畢竟,他曾是我與『師妹』的師傅是不是?」玉冥有意在提醒,提醒無痕想起那件事,大家所說的,為何當年夜心帶他入百藥谷一年,白斐情突然消失離開。

    看來,人生是一種宿命。

    是一張網。

    一不拆開網裡所有的結,是無法脫困。

    而疑問放在那裡,總有放在陽光下的一天,要面對。

    疑問有時不是你不理,而是一個有人故意隱埋的炸藥包,到時辰才爆炸。

    「玉冥,你是唯恐天下不亂。」

    「好說好說,不要忘了我當初說的話,白斐情當初答應救你的原因……」

    無痕面上一冷,拉過夜心,「心兒,我們走了。」

    玉冥痞痞的笑,「我要跟著你們,你們走了,我上哪娶太子妃去?」

    夜心看著玉冥身後的瞎子,那個老大,玉冥又開始帶那個瞎子一同,夜心眼眨了眨,玉冥看著一陣笑。夜心突然說:「你討厭的只是我?要我付出代價,只是針對我個人?」

    「呀呀呀……你終於明白了。」

    「所以你不會遷怒?俊傑的死與你無關?」

    玉冥身一轉,背對過夜心,「這個可說不準。」一隻紙扇放在他面前直扇,有那麼一點奸笑的味道,玉冥還說:『師妹』啊,你還是那麼無趣,只有玉無痕跟南宮殘才會喜歡你,當然,俊傑是睜眼瞎,盲從的天下人,是不瞭解你,嘖嘖,真是無趣。

    「白斐情呢?」不知誰的聲音插進來,其實這是另一波飯桌上的人在對話,是問他們的同夥,只是剛才這一句也可以接到玉冥他們的問題上來,而玉冥也不知是真的忘了形,還是有意做答,連著說一句:我解釋過了嘛,看上她美貌嘛,否則也不會收藏她的畫像了。

    然後玉冥大笑,因為玉無痕帶著夜心到大街上去了。

    玉無痕對白斐情向來的敵意,可真是不減,比對南宮殘還防備。

    很簡單嘛,夜心入百藥谷的時候他是『活死人』,最無能時期的自己,所發生自己不知的事,最讓人介懷。

    白斐情確實惹人懷疑,誰教他當年,突然就給離開?

    無痕走在街上,有人撞了他一下,又一下……

    他沒發現,夜心卻回頭,他向來好潔,人家有意碰他,這樣的警戒心他都失去了?

    「白斐情當年為什麼突然離開?」

    「我不知道。」竟然在想這件事。

    「他確實有收藏你的畫像,入百藥谷之前的一年,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

    「不知道。」

    「他與玉冥是兄弟,卻能收玉冥為徒,並不簡單,他面上處處讓玉冥,以前他也是這樣想的?或者說他是不是因何事而突然改變?與他突離百藥谷有關?你再想想?」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夜心輕歎:「我向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想知道。」然後她被無痕抱住,然後四周的行人突然走動變得好快,來來去去來來去來,他們就被困在人網裡。

    「無痕。」夜心輕喚,整條街都是陷阱,整個鎮裡的人都是陷阱,竟然有人為他們布下如此大的局?夜心與無痕站在中心,然後四周屋頂上的人全拿著弓箭,齊齊對向他們。

    ……

    紫芯不喜歡站著不動,她會向個小老頭一樣慢慢的踱步,優雅的儀態,這邊走到那邊,那邊走到這邊,有時又像個要殺人的刀客,盤踞在屋外,隨時欲殺死屋裡的仇人。

    她走得很穩心不安穩,她發現了秘密,她好像開始喜歡南宮殘,她現在只懂喜歡,更深的不知道。她知道南宮殘不會對她好,他勢力大得可怕,他不要替身。

    南宮殘那堆美人總跟著,隔倆日就有人死,慘白慘白的女屍帶血被白布蓋著抬走,那是南宮殘的女人,所以別人不會動。

    她以為堅持在恨的時候仍然可以不欺騙別人不欺騙自己說喜歡母親的南宮殘,不會碰別的女人。

    可為什麼是血淋淋的?她不明白,夫妻在一起不是美好得幾乎儘是花香嗎?

    那天……

    南宮殘冷笑看著紫芯:「你怕我了?真是沒用,你母親不會怕我。」

    他的唇角全是血,「你身上總是有血腥味。」紫芯故作冷靜的說,紫芯卻不知,這句話夜心對南宮殘說過,很平靜,南宮殘冷笑:

    「你現在可以走。」

    「我不走!我以後就跟你在一起。」她的眼睛像夜心一樣黑,夜心每說出一句話,彷彿就是承諾,可是,南宮殘記得,她對他說話向來不作數。

    諷刺:「你會氣死他們。」

    「那就氣死他們好了。」

    「哈哈哈……可我不會善待你。我最後,還是會拿你去換她,你說怎麼辦好呢……」

    紫芯的小臉又蒼白了一分。

    「怎麼了?」

    紫芯迷惑不解的說:「這裡,好像很痛。」

    竟然會心痛?南宮殘向紫芯招手,她一步步移過去,心咚咚咚直跳,猛的被那個男人抱到懷裡。「夜兒……」冰冷殘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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