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遇上小冤家:冷艷王妃 第5卷 第226章 月下浴
    吱——

    匡當——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道這樣暗算本座的下場嗎?!」南宮殘又氣又惱,他此時不說話,或者像這樣質問,都顯得他有罪,演戲給夜心看的罪,他不在乎,反正她要怎麼想,不是他的解釋,或者他一時的言語話語可以改變。

    而這些人,他未必也是真討厭到何種地步。

    有一個人,經手做事,他管不了,因為他答應他的事,還沒辦到。

    有一個人,有抓夜心的理由。不,或許是倆個,或許成千上萬個,他所有的敵人,夜心的敵人,都可能做這樣的事。

    他十一年前答應那個人的事並沒有完成,而他要做的事,也沒有完成,還有一個一心報復夜心的人,他要做的事也沒有完成。

    凌厲的劍鋒,隨著毒氣不斷的襲向南宮殘與夜心,很讓人討厭的戰鬥,因為對方用毒,他們幾乎是被動的。

    夜心提了南宮殘一把:「走。沒必要跟這些人動手。」倆人縱身離開,在那種有佈局的地方,他們會漸漸失去力氣,而敵人越來越多,他們是可以殺更多的人,但殺得盡嗎?夜心不想做沒有功用的事。

    提著南宮殘的手一直不曾放開,直到確定追他們的人追丟。

    夜心才靠在樹背上:「現在你可以解釋一遍,這是不是你的安排,我不會有任何讓你懊惱的反應,最多衡量再發生這樣的事,要不要出手救你。」

    「本座說不是呢?你信嗎?苦肉計,對你有用嗎?」南宮殘冷漠的笑。

    「那就走吧,向著有埋伏的方向走,埋伏的盡頭,總可以找到人。」

    「你願意跟我走,完全就是為了那個俊傑!你非得查出他的死因?就算晢時與玉無痕分開你也願意?」

    「南宮殘,這是十一年後了,並不是過去,無痕他再不會中任何人的計。」

    「你是指他有多麼相信你?哈哈哈,真可笑。」

    夜心靜靜的向前走,她不累,永遠都不會疲憊,只是南宮殘累了,南宮殘倒下時吃驚夜心沒事,他繼續的說:「本座是不是該杯疑你……這一切……是你布的局……」也許,你是個自私的女人,也許,你是個沒有心的女人,也許你利用俊傑的死故意找上我,也許你安定了十一年,想起了外面的世界有更多愛你的男人,所以你走出了那個地方,就是想要更多的愛。

    你的虛榮心,讓你站出來想挑撥任何一個為你心動男人的情感。

    也許你就是這樣差勁的一個女人。

    也許你就是有著如此深沉的心機。

    可惜,一直沒人看透。

    你就是要來撩撥我。

    南宮殘笑了,好多的也許,好多的結論,如果她是這樣的女人,有人看清她的面目,是不是就會有好多人放棄對她的迷戀?

    是不是他也可以下手殺她?

    南宮殘想,有另一種結局,那就是大家都知了她的壞,她很壞,卻很開心,開心可以隨這個『有心』沉倫的女人起舞。

    可惜,這些假設都不存在。

    有時候,他反而希望她壞,是個壞女人,至少有心利用他也好。

    南宮殘身體漸漸滑下時,他看到夜心回頭了,眼睛大睜,他笑了,原來,她還是有情緒的,這樣,很好。

    「南宮殘……」

    南宮殘聽到夜心叫他了,就這三個字,他確定,她真的不會跑,也不會丟下他不管,他在昏睡中默念:「吃烤魚吧……」

    夜心扶著南宮殘,眼睛眨了眨,就像十一年前的她,或者更久以前的她,像一朵夜間的曇花,她卻總是綻放最美那一刻。

    南宮殘恍惚中聽到這樣的聲音:說,南宮殘,你這是何必呢?

    火,燒得很響,夜心發現了,南宮殘視力並不怎麼好,也不太愛坐在火堆附近,似乎他的眼睛很乾,不能再接近火,讓他眼睛更乾澀的地方。

    夜心坐手裡一根棍挑動:「你醒了?」

    「是。」

    「我學過醫。」

    「我知道。」

    「如果你的眼睛不好,如果你放心讓我下刀的話,也許我可以將你的眼睛醫得如從前一般。」

    「你說謊!」

    「換一副眼珠,再不然,換眼角膜,動手術,如果我來講,白斐來做的話,也許可以一次成功。卻要一雙你滿意的眼珠,讓你的眼睛換後如前一般的漆黑。」

    「你幫我?請白斐情幫我?為什麼在我身上用心?你不知道,玉無痕會不高興嗎?」

    「哥哥那邊,沒關係的。」

    呵,諷刺。「你還叫他哥哥。」

    夜心看了南宮殘一眼,她沒必要向南宮殘解釋,她起了身,「我去取些水,你在這裡等我,不用來找我,我會回來。」

    就是說,她去的時間不會太短?南宮殘豎耳聽遠去的流水,他們的耳朵很靈敏,是可以聽到很遠的地方,可他們的腳程也很快,她要那樣長的時間做什麼?夜心走了,南宮殘後腳便跟去,然後他看到溪水裡有夜精靈,雪白的肩頭,白晰的肌膚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因為她身上的水珠。

    南宮殘看到一旁石塊上是夜心的衣裳,他走過去,也許他有意的放輕了腳步,總之他坐在那石塊上,壓住夜心的衣裳,夜心沒有發現,他就一直坐在那裡看,看夜心水中沐浴,直到他看夠了,回過神對上夜心淡漠的眸光,他咳了咳。

    她這個被看的人都不吃驚了,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南宮殘抓起夜心的衣裳,「我如我現在毀了它們,並不打算將它們還給你,你怎麼辦?」

    「我會將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穿在身上。」

    南宮殘突然有扯碎她衣裳的衝動,不為氣惱,不為她說的話,也不為他的目地。

    南宮殘仍坐著與夜心交談,「你真是大方,被我看沒感覺嗎?還是因為我是我?」

    「看一次,與倆次,有何差別?」而且,他看到什麼了?不過是引人暇想,她不認為除了她的肩,他還看到什麼了。「如果我是你,我會將衣服放下,君子一點的走開。」

    「可惜你不是南宮殘。」

    夜心笑了笑,他看不到,他的眼睛夜間視力不好,最多是一片月色下朦朧的肌膚,也許霧裡看花很美。

    南宮殘繼續說:「南宮殘是個什麼樣的事都做得出來的人,他喜歡搶人妻子,也不在乎強佔奪人清白,更不在乎,輕薄有夫有女的你,他可以搶一個女人做他的黑市夫人。」

    「抱歉,我不想聽故事。」夜心皺起眉,她信他敢做這樣的事,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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