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
「去青樓,然後……」
半夜裡,天福樓再次被敲響,寂靜的夜被驚醒,一陣花香飄來,傳來女子低低惑人的笑,腳步聲,她們直接上了二樓。「掌櫃的,我就要住這間房,就要住這間房嘛,我們又不是給不起錢……」他們敲響的,是夜心的房門,耍賴不肯走,嬌嫩的手心裡托著銀元寶,就是要進去,讓掌櫃的將原客人,也就是夜心趕出來。
「姑娘,這不行,人家房錢已經付了,我這裡還有別的房,給姑娘你換一間,成不?」掌櫃的決定明個兒燒高香,他怎麼這樣倒霉呀,今天遇到的客人一個比一個難纏。
帶著棺材強要住店,有錢也沒有這個理呀,他天福樓好歹是這裡一大家,誰家員外見了他不是三分禮。
沖四個凶神惡剎,沖一把刀,他認栽,讓帶棺材的主住店。
現在,幾個青樓花娘也拿著銀子給他氣受,找他為難。
好!對方是客人,他認了理,伺候著,真鬧得他煩了,花娘他還制得住!其實他心裡在慶幸,花娘沒選南宮殘那間房鬧,否則,得罪了那個陰陽怪氣的,他就死定了!
「我就要這間房,就看中了這間房!讓原來的客人出來,本小姐給她錢……」吵著,鬧著,夜心房裡三個人悄悄私語。
玉冥:「為什麼不叫她鬧隔壁那間?」
「目標太明確,人家會疑心。」
「她要在我們這鬧多久?」
「再多等一會,就會轉移目標了。」
「還沒等他轉移,南宮殘就要衝出來殺人了!這麼吵,那女人香味說實話還不賴!」不過,有迷香!
南宮殘?那個奪去他一張複製畫像的男人?側面看向夜心,衝她來的,她還送上門!暗裡搖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自己找的,與我們無關!」
果然,沒過一會,聽著吱呀一聲大力開門的聲音,男人面黑如鐵,伸出的手臂毫不遲疑的掐住離他最近,倒霉相的掌櫃!「你想死!」
「不……不不不,客倌,我這就帶她們走……咳咳……饒命啊……」
「啊……殺人啦……」
「天呀,這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殺人……」
「來人啦來人啦……」
「好俊的公子,奴家今晚睡公子房裡可好……」數個花娘,千種反應,有嚇的大叫大跳的,有慌亂的撞門開始亂跑的,還有不怕死的往南宮殘身上依偎的。
南宮殘此時的面色那樣一個差呀。「滾——」
「啊……殺人啦殺人啦……」又是尖叫,隨著花娘的跑跳與尖叫,著橙黃綠紫衣衫的她們晃花人眼,面上的粉脂隨著撒下來,香味更濃郁,掌櫃的一陣頭發暈,不過,他以為自己是被掐得發暈!
「公子,奴家就喜歡你,娘家要今晚跟你睡,好男人……」不怕死的人往南宮殘身上靠,心底直尖叫,金葉子真不好賺,她可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滾開——」
「啊,爺——你傷了奴家……」被大力推開的女人撞破了門,跌入南宮殘房裡,而此時,她幾個姐妹大叫殺人,也引來了不少客人,這裡那叫一個亂呀。
趁此時,夜心、玉冥由窗口跳出,再由另一邊而入,在人多雜亂時進入房內,手掌摸著棺邊微震,輕輕的磨擦,棺材蓋被移開,裡面睡著一個男人,裳白似雪,面容如玉……
(依然是還有一更,呵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