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廟屋頂,夜心與玉無痕靜不出聲,下面,南宮殘與四位護法正在此搜捕。
「主上,絕不會錯,他們就在這裡。」左護法手中獵犬不斷清吠。
「搜,搜不出來,將這裡拆了,挖地三尺,也給本座將人找出來!」
「是!」
一雙鷹眸銳利無比,雙手背於身後,「本座勸你們最好出來,否則你們死得更慘!月夜心,不怪本座沒有提醒你,附近數座城鎮,再不會有人將藥材賣給你們,任何一個大夫接手玉無痕那樣的傷,都會傳報本座,出來向本座認罪是你們唯一的機會,否則,本座親自尋到你們,你們就死定了!」
「玉無痕傷上的身出自本座之手,沒有藥,他根本無法痊癒,拖得時間越久,越難治癒,內傷病根留下,他將永世不是本座敵手,死在本座手裡只是早晚,到時,本座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現來出來,本座還可以饒他一命。」
屋頂,夜心身向前移,被玉無痕抓住。
「本座說話一向算話,本座依然會娶你,娶你,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出來!」
眼見獵犬吠聲更大,而且尋到下方,夜心再坐不住,突出手點住玉無痕,飛身而下。「本宮主可以相信你?」
「就你一個人?玉無痕呢?不會也躲在屋頂?」銳利的眸子掃向夜心現身之處。
「你以為,他在這裡我會出來?」譏諷。
「誰知道,不搜,本座不放心。」說著南宮殘就要上去,身姿向上,夜心暗叫不好,這人根本軟硬不吃,運氣攻向南宮殘,就在這山神廟,倆人比劃起來。
山神廟垮了,因為南宮殘之前的阻止喝退,四大護法提前退守廟外倖免於難,夜心與南宮殘纏鬥難分,一同被埋廢瓦之下。
又一次,又欠他一次。
扶著玉無痕,夜心凝色前行,山神廟的塌毀是她有意而為,只有這樣她才能爭取到離開時機,只是……「下次遇到這種情況,請你一定不要救我。」
玉無痕未睜眼,任夜心扶著。
「我敢那樣做,自然可保自己不出事,聽見沒有!」
「你是怕再欠我的。」
「是!所以,以後不要你多事!」
「就算少這一樁,你以為你還得清?」
「就算這樣,也不要多一樁!不要你來救,再不要你來救!」不要他用身體來救,不要他用生命救,他救她多少次,她也不會明白,也不會接受,不會承認,更不會回報,她,不要他的心,不要!
是的,她晃忽的懂了,他要將心給她,而她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個!
夜心的話,玉無痕不表態,只是說自己渴了。
「沒水!」
「真的渴了。」他的唇裂開,白淨透明的衣裳背部有瓦灰,之前在山神廟將她護在身下,屋瓦砸中他所至,夜心看著刺眼,頭轉向一邊,這附近,哪有水。
「唔……」瞪著眼。
邪肆的笑,懶洋洋的舌尖舔過,「果然,口水是甜的。」
「你……」這次手被抓住。
「我說過,不許打人臉!」
「背後有蛇,放手!」細看,夜心揮出的右手指縫夾了根銀針,原來,是要制住玉無痕身後的蛇!
不是打人?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