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他身後出現巨大的黑影,就像惡魔當頭罩下,給人無所盾形,無處可逃的壓迫。
勾勾唇角。「你的確很可笑。」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承認你的錯誤。」
「確實不認識,也確實不記得你,至於之前的事,本宮主很抱歉,如果知道你是這樣麻煩的人,當然……不會招惹。」天知道夜心這話可信度有多少。
「那個男人是誰?」
「你不知道嗎?真的不知道嗎?」抓住南宮殘的衣領向前傾,幾乎,他們唇瓣碰觸到一起。
「**!」
呵,哈哈,夜心笑得有些癡,**?就這樣算是**?「你腦裡都在想什麼?本宮主真想鑽進去看看。」抿抿唇,站起來拉住南宮殘的手,「你的陪伴比他更適合,想出去走走嗎?玩不一樣的遊戲。」好想,好想抓住一個玩伴的感覺,似乎想在這個孤傲的男人身上找回三年前失去的一切。
他太驕傲,所以一切過後,只是他們的回憶,與任何人無關,他們都不會與人分享;她知道與他在一起放鬆的原因了,他沒有朋友,她需要的就是一個沒有情感負擔的人,不用擔心有第三者以朋友友善的姿態插入。
當她離開時,他們也就散了,當她忘記時,一切也就消失,抹去所有的痕跡。
「本宮主喜歡你這個朋友!」能讓她笑。
「本座卻不喜歡你!」來人!他!問她是誰說他明知故問,是!他隱約猜出那個男人的身份,閉上眼腦裡出現很多讓人惱火的話。
在聖地,那些傳達流言的僕人被他處死。
坐在書房他討厭他們說這樣的話!說:
月影宮主收弟子了,聽說很美……
跟她師傅一樣**,美有什麼用……
才不是,她只有一個男人哦,四絕公子,聽說他們相戀,四絕公子為她留在月影宮……
「該死!來人!——」
「該死是煩噪的低咒?叫人來處治本宮主嗎?南宮殘,盛怒之下的決定是會讓你後悔的,你似乎很喜歡我,就像……他一樣……很喜歡,很喜歡……」他?好久不曾想起的他了。她不知道南宮殘是不是像他一樣喜歡自己,也不會去理會,只是知道,她可以將南宮殘當成他來戲弄,永遠不會對她生氣的俊傑哥哥!
透過他,看另一個人!
她將為此付出代價!
絕對!
心口的慌,是那種欲嘔嘔不出的空虛,夜心抵著床沿坐於地上,軟麻的四肢讓她連握緊拳也做不到,全身的經脈鼓脹起來,熱麻麻的不斷蒸發熱氣。
扯動唇,低低的笑,「你們是他送給本宮主的禮物!」不會害怕!她怎麼可能害怕!真是可笑,竟然送她男人,將她當成可以用男人懲罰的女人。
相信師傅放出的那些流言,用男人懲罰她?對她下藥,讓她獸慾發作自己撲向那些男人尋找慰藉?
好可悲,誰能告訴她到了怎樣一個世界?
南宮殘,冷酷的男人,一顆嫉妒之心就可以毀了他,獨佔欲強烈到將她視作別人不可碰觸的收藏,若是污了,他便毀去?
用這種,明知她最厭惡的方式。
他一定知道,她多麼厭惡這種方式,就因那個女人做過這樣的事。
「是!」四名男子站在夜心前方,緊盯著她,沒有表情,眼底卻有貪婪。
「告訴南宮殘,欲藥對本宮主無用,可笑,如此長時間你們還沒發現,本宮主神智無一絲變化,本宮主對男人沒興趣,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她說過,媚藥對她沒用,師傅下毒沒有,事隔倆年,南宮殘用藥也沒用。
嘲弄,「下次叫他自己來,本宮主對他比較有興趣,如果換做是他,本宮主免強願意……」
啪的一個耳光,夜心唇邊溢出血。
回轉頭,凌利的眸子,看清那打她的男人低笑出來,伸出手,「呵,你是呀……如果打本宮主的是你……本宮主……會給你留全屍的!」
(嘿,今天更新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