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peter說難得看到她笑了,她說,「有嗎?我一直都是滿面春光。」
他笑了笑,映襯,「是,你一直都是。」
一直覺得自己吃的太多了,早上消化不了,懶著床不下來。
Peter以為出什麼事了,不想要他擔心,就找著借口說,「我在家陪著我的小花小草的,要不然它們會孤單的,看到沒有,有一顆因為我前天出去一趟都枯萎了。」
他不依,說老是悶在家裡肯定會悶出病來的,硬是讓她出去走走,別總是悶在家裡,那些花花草草的下人們會養著的。
他為此還不打算去上班了,他說銀行有事會打電話過來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陪著她。
Peter硬是拖著她去報了瑜伽,靠,她本來就是跳舞的,還學什麼瑜伽,不過也不好讓peter失望,硬著頭皮來了。
第一天他陪著自己來,第二天就是管家送的,她實在是不想要去的,可是沒辦法,有點欲哭無淚了。
可惡的言子翱,不知道從哪裡知道她的消息也跑到了瑜伽中心。
不想要跟他說話的,可是他厚臉皮的一直說著。
「怎麼了?是不是沒有人陪你?」中午的時候peter說要接她一起吃飯,可是她拒絕了,說他離這裡遠,還是算了,晚上吧!
可是某人卻以為自己有機會了,吃著麵包,他慇勤的送上了牛奶。
她理都不理會他,他想要彌補以前犯下的錯,可是她不接受。
一直聽著他在旁邊說,「淳淳,我們別鬧了,我都知道錯了,都懲罰夠了,算了。」
算屁啊,她的孩子都被他弄沒了,還想著她別鬧,真是說大話。
「淳淳,我想要給你一個禮物,可是你一直都不理會我,我們重歸與好,你要是喜歡美國,我就一直留在你身邊。」
她要誰留在身邊都不要他。
「……」滔滔不絕的,連她都歎息了,沒辦法她只好開口。
「你說的太多了,口水噴了我一臉,很髒。」她拿著紙巾擦著,厭惡的扔在垃圾桶。
他想要說什麼的,可是手機響了,不知道裡面說了些什麼,他立馬走了。
這下子耳朵安靜多了,不過倒是覺得無味了,練瑜伽,真覺得煩透了,她直接就不練了,坐在旁邊,翹著腿,耳朵裡塞了耳機趴在桌上睡大覺了。
感覺鼻子癢癢的,阿嚏一聲,她想要開口大罵是誰弄的她,可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三歲的小孩在她面前,咯咯的笑著,手裡還拿著雞毛撣上的一個雞毛,就是她攪了自己的好夢。
「喂,你是誰家的孩子?滾開啊,我可是要睡覺的。」假裝生氣的小聲說了一聲,她可不想要被教練和其他人聽見。
她剛繼續趴著桌子,就聽見小娃娃大哭的聲音,她束手無策,求著她別哭了,可是她就是哭的厲害,鬧到整個教室的人都圍了過來。
有人抱著孩子指責她,說她太凶了,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孩子吼道?可是天知道,這個小娃娃是從哪裡跑來的她都不知道?她無辜的看著在場的人,竟然看到了言子翱也在,他低聲的笑著,雖然沒有大聲,可是他臉上抽搐的感覺像足了隱忍,真的很想要了上前撕爛他那副嘴臉。
孩子是個黃皮膚,自然人家都以為是她的,教練說練瑜伽不准帶孩子來的,可是小娃娃哭的厲害,沒辦法她求天拜地的求著她別哭,連小祖宗都用上了,可是小娃娃用著奶聲奶氣的生伸手要媽媽,沒辦法她抱著小娃娃,任憑小娃娃好奇的捏著自己的臉拽著自己的耳朵。
她就是一個貴人,可是今天絕對是倒霉人。
她自認為生不出這麼大的孩子,可是咋就被她惹上了。
拿著錢買了很多東西,小娃娃才安分一點,無聊的坐在外面的凳子上。
「我的大覺就這麼被攪合了!冤枉啊冤枉!」她悲痛的看著天空,現在晴空萬里的,可是她心裡陰暗的不得了。
看著玩著玩著睡在自己懷中的小娃娃,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孩子,那個一出生就被宣佈死的女兒,曾經真的很愛很愛的,可是現在膽怯了,不渴求了。
抱著孩子不容易啊,這是她得出來的教訓。
可憐的她還不敢動,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天空,有點欲哭無淚了。
「讓我抱吧,你也累了。」
瞥眼看著走過來的言子翱,「你不是在教室嗎?」
「我女兒老婆在外,還能待在那裡嗎?給我吧!」
她恍然大悟,看著懷中的小娃娃,「你丫的是她老子,當時怎麼不承認?」
承認了還有的她受的罪嗎?
「我說言子翱,你就是存心讓我出醜的是嗎?」
他只是笑笑,然後坐在她的身邊,把孩子抱了過去。
「淳淳,其實……其實珠珠是你的孩子。」
「你就編吧。」她已經站起來扭著自己的腰板,真的累死了,「當時醫生就宣佈死了,那不是你期望的嗎!」
「如果我說醫生是我朋友,我的目的只是讓老爺子他們誤以為真。」
她轉頭認真的看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結婚了以後,我都沒有和明惠住在一起,知道嗎?珠珠才是我的一切,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只有我,她一出生身體很弱,我整天讓醫生到房子裡看著她,害怕她出事,我在房子裡按了監控器,老爺子以為我是思念你才一直住在那個房子裡的,其實我是另有目的。」
「我不信……」她眼中閃著淚光,很堅定的說。
「因為我騙過你,你不相信也是正常,明惠實在受不了我整天游手好閒,也就跟我離婚了,什麼前途什麼高官,現在對我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要著照顧珠珠還有……」他看著她,「找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