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有些無奈,一個不留神就會丟掉自己最在乎的東西。——籐子妍。
有些事即便不是故意的,可是已經造成了這樣的結局也就沒辦法改變了,就像當初凌太太是無疑中把紀凌嘯弄丟的,之後找了很久,可是最終沒有音訊,傷心之下就離開了T市,很簡單的,就這麼阻斷了所有的親情,讓他的人生有了徹底的變化,從有爸有媽的孩子變成了沒爸沒媽的孤兒。
幾十年的感情早就已經淡化,就算有著血緣又能彌補什麼?就像紀凌嘯所說的,習慣是在不知不覺中養成的,突然間要改變很痛苦也很難適應,所以他決定不改習慣。
紀凌嘯曾經帶著諷刺的笑意跟她說,「很戲劇化吧,連我他媽都可以去拍電視劇了。」
「你真的可以做到這麼狠心。」
「我他媽除了對你,對誰都會狠心。」
可是好像他對她也狠心,不然她也不會站在他的身邊。
凌董去世了,紀凌嘯沒有參加葬禮,相反的他選擇了那一天帶著一家人去了夏威夷,他的舉動有點意外,讓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連最後都不送凌董?
一路上他心神不寧,就算是笑,也是故意假裝不羈。
「明明裝的不像,幹嘛還要強裝堅強。」她看著她身邊與康康玩的正開心的紀凌嘯,伸手喝著橙汁。
「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裝了,康康,你老爸有裝嗎?」
康康看了她一眼,鄭重的點頭。
「你個小屁孩,虧我對你這麼好,最後關頭竟然掉頭站你老媽那一邊。」
他嘟囔著嘴,伸手敲了康康的頭。
「這是事實,不是站不站在誰那一邊?」
「我無所謂了,幹嘛老想著這事。」他邪氣的靠近她,「知道我為什麼要選擇今天離開嗎?」
她看著他,這個還真不知道原因?她也在納悶。
「因為……」他拖了好長終於冒出了幾個字,「我跟凌家沒關係。」
還以為他有什麼哲理性的理由,就這句敷衍的話。
夏威夷很熱,可是紀凌嘯卻樂得其所,他無恥的總是穿著平角褲調戲她,這不,她躺在海灘的椅子上悠閒的喝著果汁,他就無恥的壓在她的身上。
「明明買了比基尼,你死活都不穿,不知道這裡熱嗎?」
「我……我沒感覺。」推著身上的他,「你壓著我了,快起來。」
「我就是不,老婆,咱們要不也瘋狂一點……」他痞子般的笑著,他一這樣笑著,她心裡就有不好的事發生。
他無恥的手已經從她的吊帶裡面伸了進去,摀住了她的胸。
「紀凌嘯……」
她惱羞成怒,可是他卻還是不要臉的笑著。
「老婆,你要是不怕人知道就喊吧,放心我還沒無恥到在這裡脫光了自己,你不覺得這樣挺刺激的嗎?」
她抬眼看著海灘上人來人往的人,他們嬉鬧著,而他們卻在這裡做著這麼齷齪的勾當,真覺得自己不能跟紀凌嘯單獨待在一起,保不準他控制不住不是抓她胸部而是做了那件事。
「老婆,我覺得你越來越有魅力了,這裡已經不是粉色的了。」
他無恥的低下頭,含住了那個地方。
她咬著唇,抓緊了他赤*裸的後背。
「紀凌嘯,不要在這裡……不要……」她喘著氣,生怕他無恥的和她在這裡做著傷風敗俗的事,她自認為沒開放到那個地步。
她緊張兮兮的,身體一直僵硬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傳來了他的抱怨聲。
「哎呀,不爽,不爽……」他躺在另一個躺椅上,用手扇著風,「真他媽的熱,就摸了幾把這個汗就流的不行,真他媽搞不懂為什麼人都喜歡往這裡跑?看到沒有,我他媽都被曬黑了。」
他誇張的拉著她的手臂跟他的手臂比著誰白?眼睛還時不時的盯著她的胸,那裡更白。
什麼摸了幾把?他壓在她身上有半個小時了,還可恥的低下頭親了親。
仰著頭躺在蓆子上,身上還有這剛剛激情的痕跡。
「很累嗎?」他轉過頭看著她,伸手剝開了她汗濕的頭髮,「要我把空調調底一點嗎?」
「不用,我不熱。」她很認真的看著紀凌嘯,第一次這麼出神的看著他,輕咳了一聲,他立馬沒穿衣服的起來倒了杯水給她。
「幹嘛這麼看我?感覺從來沒見過我一樣。」
她只是坐起了身體,端著水杯喝水,久久沒有回答她的話。
「好好好,不回答就算了。」他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吻著她的後頸,「老婆,今天你去買水的時候跟誰說話呢?」
「應該算一個朋友吧。」其實她也不知道算不算?畢竟就見過兩次面,而且都隔著這麼多年了,不過她的話倒是讓她想明白了許多。
愛與不愛已經不重要的了不是嗎?重要的是曾經相愛過就行。
她只顧著思考,完全沒注意到紀凌嘯身體已經變熱了起來,他吻著她的後背,手指勤奮的挑*逗著她。
「紀凌嘯,我好像依賴你了。」
沉默了很久,她緩緩的開口。
「那就依賴吧,我胸膛就讓你靠,背就讓你騎。」他繼續喋咻喋咻的做著手上工作。
「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你的?」
「沒關係,只要允許我愛你就行。」
他已經壓在她的身上,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這樣就可以了。」呢喃著,吻上她的唇。
她笑了笑,伸手攬緊了身上的他,這樣就可以了?很簡單,只要就這樣生活下去吧,現在他們之間再怎麼說也有親情的羈絆,就像他說的,孩子是他們永遠剪不斷的羈絆。
人總有無奈,總是幻想著得到自己永遠都得不到的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即便是曾經多麼相愛相知,那些都已經成為過去,成熟了才知道人生面對的不僅僅只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