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身體很重,睜開眼睛突然間意識到紀凌嘯昨晚沒有洗澡就跟她……
「紀凌嘯,紀凌嘯……」拿開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腿和手臂,伸手推著他,可是他死不要臉的又把手臂和腿翹在了自己身上。
「別動,再睡會兒。」前晚他獨守空房,現在可不行了。
前天晚上自己壓根就沒睡,在書房真他媽不是滋味,習慣摟著小東西睡覺,半夜起來想要跑回去,可是意識到他媽的自己在和她生氣,收回了推門的手灰溜溜的回到了書房,實在是想念她的味道就跑到了她曾經睡過的客房,抱著她的被子睡覺。
「你昨晚沒洗澡。」
「不會吧,你記性真他媽不一般的好。」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昨晚的事今天才說,當時怎麼沒見她讓自己去洗澡?感覺小東西實在是太可愛了,不覺得現在說這話沒用了嗎?
「不洗澡,很髒……」她低下頭低聲的說。
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紀凌嘯微瞇著眼睛,摟緊了她,邪魅的在她耳邊說道,「你怕什麼?我身上沒有性病,保證你那裡不會有任何感染。」
「紀凌嘯……」臉紅的不成樣子,他就不能說話不要下流嗎?
「好好好,你不是想要我去洗澡嗎?很容易。」
「……」
「跟我一起洗。」
他無恥的已經抱起了她直衝浴室。
感覺紀凌嘯真是無恥之極,他的精力一向比自己想像的旺盛,感覺一點都不像是36歲的男人,倒像是剛出毛驢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子,那麼熱衷於身體交融這回事。
哥哥讓她離婚,可是現在自己卻絕口不提,突然間覺得那兩個字好難開口。
「你說你她媽這是什麼身體?運動運動都會抽筋。」他一邊幫她揉著腿,一邊抱怨。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哪裡是簡單的運動?
「待會陪我到醫院。」
「……」
「別這麼看我?我才沒心思去刺激籐原野,他特媽小人,我他媽是正人君子,不是誰說的,『小人與君子,為君子難養也!』我他媽這是修養。」
「是孔子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明顯不一樣的兩句話。
「差不多,反正我他媽就一君子。」
好吧他是君子,但是絕對是個偽君子。
她的手機不應景的響了起來,而且還有一條短信跟著響了,紀凌嘯皺眉擰的像跟繩一樣。
感覺籐原野真他媽的喜歡壞他好事。
她剛要拿起櫃上的手機,可是紀凌嘯搶先一步,按了接聽鍵。
「紀凌嘯……」
「你腿抽筋,我幫你接。」虛偽的笑著。
「籐子妍是嗎?」
「不是,我他媽是紀凌嘯。」
「找到你就好,你他媽是不是沒事可幹就喜歡闖紅燈?等以後蹲監獄了少來在我面前哭訴。」
「你丫的,哪只耳朵聽見我哭訴了?」
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誰了?除了他的損友還有誰?
「下次要是再發生這回事,別人不抓你,我第一個把你抓了。」
「你他媽也是我兄弟,簡直是仇人。」
「是仇人還老是提醒你,真他媽的混蛋。」
還以為是哥哥打電話過來,可惜自己好像猜錯了,看樣子他說話的樣子好像不是的。
紀凌嘯輕咳了一聲,衝著她笑臉迎人,「我出去打電話,省的你下逐客令。」
「你要少說點髒話我就不會趕你走了。」她瞪著他,感覺紀凌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少說髒話怎麼可能?那可是民族之本。
其實自己出去也是有原因的。
「子翱,你還沒聯繫到蘇淳嗎?」
「屁話,聯繫到我還會衝著你發脾氣。」
「靠,你當我是出氣筒。」
「……」
「子翱,我剛剛看到小妍手機上一條短信,是蘇淳發來的。」
「什麼?說什麼?你他媽快說。」那邊大聲的吼道。
紀凌嘯害怕小東西聽見,一直捂著手機,感覺子翱他媽真是神經過敏。
「你他媽小聲一點,我這是偷偷跟你說的,我老婆還不知道呢?」
「她說什麼?」電話一邊聲音有些低沉。
「今天她在加州結婚了……」還想要繼續說的,可是他媽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感覺子翱他媽最不會做人了,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沒辦法迅速跑到書房,拿著筆抄了一下號碼?
「靠,我他媽真夠兄弟的。」鄙視了自己一把,沒有這個號碼,子翱能找到蘇淳屁,說實話希望來得及吧!
這是做兄弟的唯一能幫助他的。
「你怎麼在書房了?」籐子妍站在門口,他拿著自己的手機不知道跑哪去了。
心虛的收起了自己寫的號碼,可不能讓小東西知道。
「沒……沒什麼?」
小東西說謊心虛,可是他媽的他說謊更心虛。
「……」有點懷疑的看著她。
「拿去,拿去你的手機,小氣吧啦的,不就是用了你的手機嗎?至於這麼催嗎?」不屑的切了一聲,推著她出去,「走啦,下去做飯,待會我們去醫院買點鈣片,你她媽缺鈣缺的不行。」
什麼時候她催了?就他瞎猜。
她怎麼就沒感覺自己缺鈣?那些都是他惹出來的事端。
康康下來的時候很意外,老爸老媽還真和好了。
有點佩服老爸了,飯桌上紀凌嘯樂呵的跟康康說著悄悄話。
康康點頭,還不時的豎起了大拇指。
籐子妍端著湯過來,感覺他們父子倆有秘密。
「你們在聊什麼?」突然間也想要參與了。
「沒什麼,就是兒子說我是他的驕傲。」
撇撇嘴,對於紀凌嘯這話自己壓根就沒話可說。
「媽媽,老爸真厲害,說到做到,康康要向老爸學習。」
「乖,你當我是榜樣,是很好,可是……」瞅著他打量了一番,「你這道行還淺的很,要慢慢修煉才行。」
笑容可掬,可是在籐子妍眼中卻奸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