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虐戀:允愛   締造婚姻 Chapter219
    沒有告訴籐子妍什麼時候去把支票還給凌櫻的媽媽,其實自己也猶豫不定,他坐在辦公室裡煩躁不安,齊哲名來拿文件,紀凌嘯說已經簽好了,可是翻開看一下,又將文件放下來了,因為文件壓根就沒簽好。

    「還有事嗎?」

    「這份文件……還沒有簽。」

    紀凌嘯翻開來看一下,尷尬的笑了笑,「我這就簽。」伸手簽下自己的名字,在齊哲名要離開的時候喊住了他,「哲名,要是跟一個中年女人見面要準備些什麼?」

    齊哲名蹙眉,「這要看關係怎麼樣?好一點的送點東西,不熟悉的就喝喝茶。」

    「我們就是陌生人。」他強調,「你去忙吧!」

    齊哲名真覺得自己這個老闆有點古怪,不知道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是啊,只是陌生人,幹嘛要弄的那麼熟悉,感覺自己他媽腦袋壞掉了。

    咖啡廳裡,紀凌嘯把桌上的一個文件送到對面女人的跟前。

    女人明顯有些不明白。

    「紀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這是凌太太給我妻子的錢,可是我覺得沒必要,我妻子什麼都沒做過不需要凌太太的酬勞,不是有句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

    端著手中的咖啡喝著,可是心臟慌慌的,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紀先生,我不知道你知不知你妻子的事,她現在正在破壞我女兒的婚姻,如果你是覺得我給的錢不夠,你提出來,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會給你。」

    「凌太太,我想我不缺你的錢。」

    「那就請你看好你的妻子。」

    「正好相反,我是覺得該看管好的是籐原野而不是我的妻子,我和小妍很相愛,要說真正的第三者應該是籐原野才是。」

    「紀凌嘯,我不知道言野和你妻子曾經發生發生過什麼,可是現在他結婚了,而且很幸福,可是現在卻因為你的妻子一直鬧著離婚,你覺得這些不怪籐小姐難道還能怪誰?」

    「一個巴掌拍不響,更何況我和小妍都有了孩子,她和言野的關係很明確,除了他是我的大舅子沒有任何其他關係。」

    「口說無憑,你能保證嗎?」

    「我為什麼要給你保證?凌太太,如果你想要利用這些錢打發小妍走,那麼我以兩倍的錢來請你帶著言野離開這裡,回到屬於你們的美國,這裡不歡迎你,30幾年前你就不屬於這裡。」

    「紀先生,請你放尊重點。」

    「我說的是實話,既然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知道嗎?這樣只會讓別人討厭。」他攥緊了手中的咖啡,裡面的咖啡在顫抖著,眼眸中溢滿了淚水,真的不願意再見到她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出現?

    「紀先生,我不知道你妻子是怎麼說我的才讓你這麼恨我?沒關係,我不在乎。」

    當然不在乎了,因為在你心裡根本就沒有在乎的。

    「凌櫻是我唯一的孩子,作為母親,我請求你管好你的妻子,別讓她到處的勾引別人老公。」

    「唯一的孩子?」紀凌嘯諷刺的笑著,真覺得這句話好刺耳,「凌太太,你放心,我妻子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倒是請你回去轉告籐原野,請他不要打我妻子的注意,他媽的想要讓我戴綠帽子,我他媽會先讓他戴上你女兒的綠帽子。」狠狠的說道,就是要看著她憤怒,唯一的孩子?多麼可笑的五個字。

    「紀先生,你欺人太甚……」

    「凌太太,像你這樣的人不配跟我坐在這裡談論我妻子的事,因為你是全天下最惡毒的女人……」笑著,從懷中的皮夾的最裡層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紙片,那上面畫了兩隻鴨子,那是自己最寶貝的東西了,連小妍都沒有讓她知道,今天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不再留戀了,因為自己就是一個被人拋棄的野種。

    「這是曾經曾經我最珍惜的東西了,三歲的時候為了這個東西我跟別人打架,很寶貝很寶貝,可是……現在我覺得留著沒有意義了……」

    他轉身離開,是男人不可以流淚,可是為什麼眼睛好澀,感覺自己的心好痛,曾經的幻想全部沒有了,時間證明了一切,他……真的真的已經被遺忘了。

    凌太太拿著那張破舊的紙片,手不停的顫抖著,眼淚嘩嘩的流下,她喘著大口的氣站起來,衝了出去,可是人已經不見了,她頹然的跌坐在地上,手裡緊緊的攥著那個紙片,旁邊有人指指點點,可惜她已經聽不見了,只是不停的流著淚。

    紀凌嘯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部,一動不動的,感覺他睡著了,籐子妍不自覺的動了動。

    「紀凌嘯,不要這樣睡覺,脖子會扭的。」

    「小妍,別動,讓我這樣待一會兒……」他聲音很低,可是她聽的很清楚。

    他一不說話就代表有心事,其實紀凌嘯是個很容易看清的人,只是自己從來沒有試著瞭解他罷了,不過瞭解了又如何,她也不會愛他不是嗎?

    「小妍,為什麼她要回來?為什麼?既然選擇了不要為什麼還要回到這座不屬於她的城市?她回來幹什麼?只是為了讓那些被她傷害的人痛苦嗎?那麼她做到了。」因為他現在很痛苦。

    再也不要幻想了,那些都是兒時的夢。

    「……」不說話只是聽著,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誰,不過感覺的到紀凌嘯確實被傷的很深。

    「小妍,知道嗎?我是三歲的時候被福利院領養的,確切的說是2歲……」不過虛歲三歲,那時候自己雖然小,可是記憶力還有的,那些痛苦的記憶一輩子都不願意想起。

    還以為他一出生就在孤兒院裡,認真的看著他,竟然來了興趣,繼續聽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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