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動了動座椅,沒想到竟然在車門的鎖扣裡發現了很多煙頭,她厭惡的看著那些煙頭,說實話自己真的很討厭聞到這個聞到。
「紀凌嘯,停一下車。」
「幹嘛?不會是想尿尿了吧,這裡可沒有公廁。」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車裡還有周嬸嗎?
「我想要把這些煙頭清理一下。」她拿著一個煙頭在他面前,看著一點都不舒服。
紀凌嘯輕咳了一聲,緩緩的將車停在了路邊。
心裡暗罵的不行了,靠,他特媽還特意清理了一下,就是忘記了把那些自己藏在鎖扣裡的煙頭了弄掉,當時小東西不在自己身邊,沒辦法只能靠這些煙來麻木自己,不然滿腦子都是小東西,感覺自己中邪了,可是他媽現在終於好了。
簡單弄了一下,紀凌嘯開著車說,「你要是覺得還有味道,下面的盒子裡有香水,你拿出來噴噴。」
籐子妍看了看盒子,真的有香水還是一個名牌。
紀凌嘯嘴角帶著微笑,噴了噴香水,這下子應該沒有問題了吧,這香水對孩子影響不大,所以少噴一點應該沒關係。
「你這車裡坐過多少人,竟然還留著香水。」她把香水原翻不動的放在那裡,萬一以後這瓶香水的主人回來了也好繼續用。
車子猛的一劑剎車,因為慣性每個人的身體都向前傾。
「紀凌嘯,你怎麼回事?別忘了康康還在後面。」她生氣的看著紀凌嘯,不知道他哪根神經有毛病,擔心的看著後面的周嬸,「周嬸,康康怎麼樣?有沒有嚇著?」
周嬸搖了搖頭,她心裡才稍稍放下心。
「你她媽可別誣賴我,這車裡之前哪有人坐過?我可是好男人,好男人懂嗎!」他強調,這個副駕駛他媽只有籐子妍一個人坐過,何艷當時倒是想坐的,可是硬是被他媽的轟到了後面去。
籐子妍撇了撇嘴,對於紀凌嘯的辯解自己充耳不聞,就這麼看著窗外。
兜兜轉轉大半年,可是終究還是回到了這個陌生的家,有些想要笑了。
就知道跟紀凌嘯住在一起,自己就沒得安生的日子。
紀凌嘯是混蛋,他竟然在自己喂康康吃奶的時候也學著康康的樣子含住了……
無言以對,覺得紀凌嘯無恥的可以。
「紀凌嘯,你怎麼可以這樣?」想要推開他,可是他死不要臉的伸手按住了她的手。
「老婆,你不能偏心,為什麼兒子都可以吃我就不能吃?」
「康康是個孩子!」你都這麼大了,竟然……
「那怎麼了?我他媽小時候沒吃過媽媽的奶現在喝老婆的奶怎麼了?」理直氣壯,吸著,還不忘說出自己的感慨,「靠,真難喝,不過真他媽比牛奶還濃。」
對於紀凌嘯的可恥,籐子妍簡直欲哭無淚。
一直在房子裡沒得出去,整天自己除了照顧孩子再沒有其他了。
感覺自己已經到了不見天日的程度了。
這些日子紀凌嘯不能碰籐子妍,可是他卻光明正大的看著她洗澡,有時候籐子妍會關上門,可是紀凌嘯理直氣壯的用著自己手裡的鑰匙打開。
「幹嘛關門,老公看老婆洗澡怎麼了?我們在一起都他媽五年了,連兒子都有了,你還害羞什麼。」
對於紀凌嘯這樣的話她當然明白,可是就是不習慣他這樣無恥的行為,面對這樣的情形,籐子妍通常選擇簡單的衝下身體拿著浴巾裹上自己的身體。
「你遮掩什麼,我早就看光了。」撇了撇嘴,像足了一個孩子。
「……」那是她的事,不遮掩保不準他就開了獸慾了,對於紀凌嘯的控制能力,她真的沒太大把握。
他說過的話從來都是假話。
「老婆,你身材還是那麼好,除了胸部大一點肚子上有刀疤其他的什麼都沒變。」痞痞的靠在浴室門口,眼睛直勾勾的打量著她,發表著意見。
那還叫沒有變化嗎?就紀凌嘯說的兩樣已經足夠證明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媽媽了。
「我洗好了,你進去洗吧!」想要出去,可是紀凌嘯死不要臉的攔住了她,伸手將她擁在懷裡,吻上了她裸露在外的鎖骨。
「老婆,什麼時候可以啊?」真的快要憋死了,已經等了大半年了,天知道每天都盼著抱著她親著她。
「別……別這樣,現在還不可以……」一聽到紀凌嘯的呢喃就害怕。
「我知道,讓我親親。」
籐子妍沒想到他說的親不是簡單的親親鎖骨,而是……無恥的撤下了她的浴巾,從鎖骨處一直往下面親……
紀凌嘯現在也經常在家,他老是讓哲名把要批的文件送過來,還時不時的抱著康康在哲名面前炫耀,「看到了沒有,是我兒子,胖吧。」
說實話,籐子妍都覺得齊哲名已經很煩他這句話了。
紀凌嘯如果要是遇到工作上不順心的事,一聽到孩子哭,就會大叫著,「老婆,別讓兒子哭了,要把房頂弄翻了,真他媽的煩心事一大堆。」
籐子妍抱著孩子,會走到書房的門口看著裡面埋頭的紀凌嘯,他倒是一副認真。
「你不用每天在家,工作可以在辦公室裡做的。」他在家自己看著也不舒服。
「怎麼?你就巴不得我不在家!」他已經走到她面前,伸手搶過了康康抱在懷裡,「球球,你看到了沒有,你老媽最他媽狠心了,就整天想著趕我走。」
「……」又胡說八道了,籐子妍懶得理會他,既然他抱孩子了,那麼自己多留在這裡無意,「我不打擾你了,你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