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才怪,紀凌嘯依舊微瞇著眼睛,反正水又不燙,想要看看何艷下面的戲怎麼演?感覺這樣子比看電視還要過癮。
「沒事,待會換一條就行。」
「那我幫你擦擦!」她笑的肆無忌憚,伸手在握住了他男性的地方。
紀凌嘯就微瞇著眼睛看著何艷的動作。
她以為已經得到了他的許可,更加狂妄的打開了他褲子的拉鏈,賣力的挑逗著他。
身體沒反應是假的,她竟然拿起了小弟弟含在嘴裡,想要阻止的,可是他聽見門開的聲音,平時小東西這時候不會回來的,他當時慌神了,整個人就僵住了,腦中一片空白,他看到小東西手裡抱著紅酒,以為她會生氣,可是她沒有,可笑的是竟然讓他繼續。
她關起了門,留足了空間給他和何艷做那種事。
籐子妍沒有睡在她的臥房,而是在客房裡洗了澡窩在羽絨被中,她已經把主臥讓給了紀凌嘯和何艷,希望他們能夠玩的開心吧!
看著放在櫥櫃上的紅酒,很可笑,自己竟然想著要和紀凌嘯慶祝慶祝。
閉上眼睛,「紀凌嘯,你就這麼想要侮辱我嗎?」她笑著,一種諷刺自己的笑容。
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怎麼樣都要離婚,即便哥哥不要她了,也不想要和紀凌嘯繼續維持這種痛苦的婚姻。
感覺身體有些冷,她難以入睡,現在應該有10點了吧!他們應該都入睡了。
剛要睡著就聽見紀凌嘯憤怒的踢著門,「籐子妍,你他媽給我開門,開門……」
他不是應該和何艷在一起嗎?為什麼又要來打擾她。
不願意開門,覺得沒必要,只是將整個人蒙在被子裡。
「籐子妍,我他媽是你丈夫,你不睡臥室,你他媽跑這裡幹什麼?你他媽是什麼意思?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氣憤的不行,她什麼意思?在客廳裡干坐了很久,滿客廳都是煙味,心裡憋屈的很,想要不理會小東西的,可是自己沒種,甩掉了煙就想著往她身邊蹭。
什麼意思他難道不知道嗎?
「我知道你他媽沒睡,給我開門,開門……」紀凌嘯紅著眼踢著門,可惡的小東西竟然沒有睡臥室,他以為他要跟何艷在這裡幹什麼事嗎?要干也不是在主臥啊,他特媽還沒可恥到讓別的女人污染了那張屬於他們的床。
「你他媽不開門,我就把門撬開了,等我撬開了,我他媽弄死你。」
對於紀凌嘯的惡劣自己真的沒有辦法,他說這樣的話總是讓她心驚膽戰的,顫抖著手打開門。
「你他媽終於捨得開門了,給我走,這裡是你該睡的嗎?」
客房自己又不是沒有睡過。
「不——,我……我不想要打擾你們。」她想要抽回手,可是紀凌嘯就是不准。
「現在才說打擾,你她媽早打擾了,我和何艷已經完事了。」他微瞇著眼睛一直盯著她看,想要看看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他在心裡叫囂著,『小東西,你他媽快吃醋啊!』如果是她吃醋了,他也好當個好人在她面前安慰,就算她讓自己發誓不碰其他女人也行。
就因為這樣才不要跟他回臥室,他和何艷在裡面做過那種事,就算她再沒有心,可是自己還有自尊啊,她沒有下賤到睡在他們剛剛打滾的床上。
她覺得噁心,怕自己睡不著。
「不,我不回去。」她驚恐的搖著頭,使勁的掙開他的手,可是紀凌嘯不給她機會。
「你他媽怕什麼?你他媽必須回去?」可惡的小東西,她以為自己會帶女人帶到臥室來嗎?她是在瞧不起自己嗎?就算自己再怎麼可恥下流也沒可恥到這步田地。
「求你了,你不是剛剛才和她做完那事嗎?放了我吧?」她害怕的退縮著,可惜她的退縮在紀凌嘯面前沒用。
「『那事』是什麼?」他明知故問。
籐子妍咬著唇,知道紀凌嘯是故意的,「就是上*床。」這下應該很明確了吧!
「那特媽是我的事,是她勾引的我!」說的是實話。
她搖頭,死活都不願意回去,可是紀凌嘯手勁很大,不容拒絕的硬是拖著她回來,越是不想他特媽越是把她弄回來。
籐子妍被紀凌嘯狠狠的甩在床上,感覺那張床好噁心。
「你他媽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一句『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你們了!』,你他媽這是做妻子該說的話嗎?」一想到她那個不屑的樣子,自己心裡就惱恨,伸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看著自己。
「那你要我怎麼說?」她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她不該說那樣的話,可是他就應該做那種無恥的是嗎?
「紀凌嘯,我們離婚吧,真的沒必要在一起了,和你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承受不住了,感覺每一天都在痛苦之中。
紀凌嘯哈哈的笑著,「你他媽說心裡話了吧,你就沒死心過,怎麼?還打算籐原野他媽要你嗎?不可能了,他嫌你髒!」
不留情面的說道,既然小東西這麼不在意他的感受,那麼自己還在乎什麼。
「就算籐原野不要我,我也不想要跟你在一起。」這是真心話,「既然都跟別人在一起了,何必還要纏著我?就算我髒,可是紀凌嘯,你也不用這麼侮辱我?你要是討厭我,求你放我走,我真的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籐子妍咬牙齒切,攥緊了自己的手,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進精神病醫院了。
「你想的美,想離婚門都沒有,你他媽想要到處勾引男人,我他媽就是不允許。」看著小東西惡狠狠看著自己的眼睛,簡直想要把那雙眼珠子挖出來,「怎麼?還不服氣,就算下地獄,我他媽也拖著你,你不讓我好過,我幹嘛要讓你好過,要瘋,就一起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