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紀凌嘯狠狠的要了她,什麼都不說,霸道的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伸舌,籐子妍真的很不明白紀凌嘯為什麼這麼熱衷於舌吻,可是犯賤的身體在慢慢的適應他,甚至回吻著他。
他的動作漸漸的溫柔,身體像是被俘虜了一樣,不斷的回應著他,慢慢的跟著他的步伐在行走。
籐子妍猛然的睜開眼睛,她聽見了自己從口中發出極致的歡愉聲,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口中發出來的嗎?感覺自己骯髒,看著在自己身上運動的紀凌嘯,她擰著水汪汪的眸子看著他,伸手抓著他的手臂。
紀凌嘯有那麼一愣,被她的眼神怔住,呆滯的凝望著。
「可以把燈關了嗎?」不想要看到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的樣子。
紀凌嘯微瞇著眼睛,聽話的關了燈,繼續自己剛剛的行為。
他喜歡玩,尤其是喜歡嘗試床底之歡的不同快感,他很喜歡從後面抱著她,這樣他的手很方便的就可以握住她的胸,籐子妍笑著,可是為什麼笑容這麼的苦澀?她伸手擋著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哭也不想要看到這麼隱晦的一幕,感覺這不是自己了,這麼下賤的女人怎麼會是自己呢?
不承認,死也不承認。
陸嶄新來找她聊天,說聊天那是假話,其實是想要她拍MV的,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他笑瞇瞇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他可是一直沒放棄過她,這個MV就是她人生的新開始,人不能沉浸在過去。
這個道理籐子妍明白,可是現在還沒想好。
不是不愛芭蕾舞了,只是那個讓她為之而跳的人已經不在了。
時間可以讓人淡忘一些事情,可是有些事已經根深蒂固想忘記也是忘不了的,就像芭蕾舞,她不想要再跳的,可是她時不時在想自己真的已經不再跳了嗎?
時常會一個人在舞蹈中心跳舞,幻想著哥哥就在後面看著,可是睜開眼睛,終究再也看不到那個身影,她的哥哥已經死了,徹底的從她的生命裡離開了。
也許她應該承認這個事實,可是心裡某一處還在等待,一直幻想著她的哥哥在某一個地方等著自己。
手機突然間想起來了,是紀凌嘯,她笑看著對面的陸嶄新,尷尬的笑了笑,「我接個電話。」
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微笑著,伸手端起了咖啡喝,明明加了很多糖,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的苦澀呢?
「這幾天你要請假。」紀凌嘯像是她的老闆一樣的命令著她。
籐子妍覺得紀凌嘯太喜歡管著她了,她憑什麼要請假。
「為什麼?這幾天舞蹈中心很忙。」
沒有騙他這是實話,她已經請過好幾次假了,舞蹈中心又不是她家的,憑什麼來去自由。
「忙?再忙能有我重要嗎?我他媽現在躺在醫院,不能動了!快要死了,再不過來你最後一面都看不到了。」那邊傳來紀凌嘯的怒吼。
對於紀凌嘯的話自己一向持著懷疑的態度,這是快要死的人說出的話嗎?一點都不像。
「你怎麼會在醫院?」隨口問一句。
「怎麼?現在知道關心我了,這都是拜你所賜,算了,都過去了!」他沒有繼續解釋,那件事自己壓根也沒打算讓她知道,現在一切都解決了。
「可是我這裡真的走不開!醫院有護士,你多請幾個,她們照顧你比我照顧的好。」她推辭,以他的財力應該會找到一個合適的護理。
紀凌嘯動了一下身體,可是腹部惹來一陣揪痛,真他媽想要飛到小東西的面前,揪著她的衣服將她給我揪過來。
「籐子妍,你他媽就巴不得我死嗎?是不是現在我躺在醫院,你心裡特爽!你身邊是不是還有別人?」
籐子妍覺得紀凌嘯像隻狗,嗅覺特別的靈驗。
「我和嶄新在吃飯?」
嶄新?嶄新?看看叫的多親密啊,他還沒死呢!
「籐子妍,你他媽丈夫還沒死呢?就急著找其他男人,你他媽犯不犯賤,那個野男人哪點比我好?要人沒人要錢也沒我多,頂多頭髮比我黃,可是我們他媽是中國人,他特媽就一個假洋鬼子,你還喜歡的不得了,你他媽是哪只眼睛出問題了,是不是也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還有很多髒話,籐子妍真的不願意聽了。
「我現在就過去。」說著掛了電話,痛苦的閉上眼睛,對於紀凌嘯這麼侮辱她的話,說不在乎可是心裡依然會有點感覺的。
抓起了椅子上的包,跟陸嶄新道了歉離開。
「嶄新,舞蹈中心那邊還得你幫忙。」
「我知道,你就放心去吧!」他笑著,可是笑容是那麼的不自然。
陸嶄新看著她跑出去的身影,手攥得緊緊的,紀凌嘯的話自己不是沒有聽見,只是那是他們的事自己不便插手,感覺籐子妍嫁給紀凌嘯真的不合適,報紙雜誌上誇獎紀凌嘯有能力,可是現在在他眼中,紀凌嘯還真像是只披著羊皮的狼。
籐子妍覺得紀凌嘯真的時刻都離不開女人,剛剛打完電話給自己,可是她趕到的時候,一個女人此刻正趴在他的懷中哭,不想要走進去的,可是護士敲了敲她的肩,「這位小姐,你是來看著這個病房的病人的嗎?」
籐子妍尷尬的笑了笑點頭,裡面傳來了紀凌嘯的一聲輕咳,繼而是一個女人打開了門,這個女人她認識,是阿羅的老婆。
「可以跟你說一句話嗎?」茉*莉眼睛紅紅的看著她。
籐子妍淡淡點頭,看得出來她說的應該是和紀凌嘯有關係,可是她多心了,自己不介意她跟紀凌嘯有任何瓜葛的。
「嘯哥是一個很好的人,請你好好的愛他!」茉*莉只是說了這一句話就離開,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也懶得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