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嘯不得不承認,他喜歡籐子妍的身體遠遠超過喜歡她的人,即便是沒有回應,他的身體也不受控制一遍一遍的踐踏著她,心裡明白小妍身體經不起他這樣,以前她會哭喊,現在她一句話不說,他沒有一個度量,一味的深深埋在她的身體裡,他在心裡給自己找著理由:新婚,偶爾瘋狂一下也是應該的。
他沒有做安全措施,在這樣一個值得慶祝的夜裡,紀凌嘯覺得要那個東西很掃興,事後他會端著水幫她清理,一絲不掛的躺在被褥裡,就像是古代躺在那裡隨時讓人臨*幸的女人。
紀凌嘯數不清這一晚上要了她幾次,下了幾次床端水幫她清理身體,他瘋狂的連自己都已經迷失了自己,紀凌嘯滿足的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撫去沾在她臉上的髮絲,「老婆,你高興嗎?我很高興,因為你還在我身邊,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你。」
「我總是做夢,夢見我找你找不到了,知道嗎?我……至少現在挺喜歡你的,所以,不要讓我找不到好嗎?」將臉埋在她的胸口,誰也看不出他此刻臉上的表情。
紀凌嘯沒有把周嬸請回來,自己一邊照顧著籐子妍一邊經營自己的公司,他本來就白道黑道通吃,自己人緣不賴,憑著自己的金錢還有『黃金單身漢』的名聲拉攏了不少名媛,而且哲名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現在公司在投資影視方面已經開始成形,他把原本夜總會裡覺得不賴的女人拉過來做三流的演員,給公司增添了不少知名度,通過下午的應酬,想必這批女星中會有一個出演女二號,這樣下去公司很快就有很多片場方來邀請投資。
「老婆,你看到我的成就了嗎?我他媽不僅僅只是一個混混,我也可以變白,我現在是『基巖』影視的老闆,老闆耶,不是他媽的黑道!」
紀凌嘯將自己心裡話說出來,可是眼前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苦澀的笑著,無所謂了,哪怕她就這幅德行,自己也接受了。
『酷』夜總會,即便是白天包廂內也是這般的熱鬧,紀凌嘯靜靜的坐在那裡抽著煙,自從籐子妍變成那樣,感覺自己也不愛笑了,喜歡安靜了。
「嘯,你說你最近到底做了什麼,憔悴成這樣。」唐鳴傑一臉同情的坐在他的身邊,嘴角還帶著邪魅的笑意。
能不憔悴嗎?不僅僅要忙著公司的事還要定時往家裡跑看看她的情況,他也有想過這樣下去不行,想要把周嬸找回來,可是自己不好意思,每天晚上做的天昏地暗,床單上都是他們歡*愛的痕跡,他怎麼敢讓周嬸回來。
原以為她那副模樣自己會稍微收斂一下,可是看著光*溜*溜的她,自己身體總是不受控制,有時間連自己都懊惱這是怎麼回事。
「你說我忙什麼,以後沒有重要的事,少叫我來這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時間是下午兩點,剛離開她半個小時,再過半個小時就到了她上廁所的時間。
「嘯哥,你不會是說真的吧,兄弟可是把你的話當成是玩笑話。」唐鳴傑收起臉上一貫的笑容,很認真的看著他。
「你覺得是玩笑嘛?現在道上所有的事都交給你,我他媽算是解脫了。」
「你解脫了卻把兄弟推進去了。」
「統一T市混論局面還有當老大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夢想嗎?」
「是我的夢想,可是我他媽就沒打算跟你爭。」
「不是你爭的是我不想要在這條道上混了,我想要白!」紀凌嘯歎了口氣,大口的吸著煙,仰頭在沙發上,口中的煙緩緩的吐出。
「你是因為籐原野的事,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紀凌嘯沒有回答,黑道終歸是靠刀槍過日子,當他看到籐子妍中槍差點死掉,他心裡也是害怕的,像他這樣的人和籐原野有什麼區別,他也保護不了她的安全不是嗎?
不回答就代表默認了,其實籐原野這事也給自己不少啟發,混這行的,死亡一直是無法逃避的問題,可是他媽的自認為自己除了這行還真幹不出什麼名堂,要不就在紀凌嘯手下當個小蝦米,不過讓他過那種規規矩矩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的坐在辦公室裡,還不與讓他坐牢,自認沒紀凌嘯的膽魄。
「好吧,那我就勉強的接受,不過嘯哥,你想要回來,這條道上隨時歡迎你。」
「我他媽都走出去了,除非腦子有問題才想要回到這條道上。」
「紀凌嘯……」唐鳴傑大聲的吼著,狠狠的瞪了他,「你他媽說的這麼白幹什麼,搞的我心裡特不平衡,你就不能假裝說謊,說哎呀,這條道上其實不錯,給我點混下去的動力不行嗎?」
自認為對傑自己說不出那麼矯情的話。
「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兄弟我上刀山下油鍋都罩著你。」唐鳴傑拍著胸脯說道。
「你只要別讓子翱為難就行。」他撇著眼淡淡的一句話讓唐鳴傑氣憤不已。
「靠,紀凌嘯,我他媽哪個地方讓他為難了,要是我做不當的事,他不抓我我他媽自己烤著自己去警局。」像是被人戳傷了一樣,唐鳴傑高聲的嚷嚷。
「好了,你繼續罵著吧,我要回去了。」他已經站了起來,不能多留了,快到這個點了。
「酒還沒喝呢!」唐鳴傑指著未開瓶的酒。
「下次吧!」他穿上外套已經往門走去,可是身後傳來高昂的聲音。
「嘯,你不會是金屋藏嬌吧!」
「你給我閉嘴,什麼金屋藏嬌,我和籐子妍名正言順,我們他媽已經有結婚證了,結婚證懂嗎?」不屑的關上門離開。
唐鳴傑呆呆的站在那裡,思緒還沒有從紀凌嘯的話中走出。
結婚證?靠,他不會真的結婚了吧,唐鳴傑笑著豎起大拇指,覺得紀凌嘯動作可能快,籐原野剛死,籐子妍就成了他老婆,要是知道後來的事,他一定嬉笑著說,「嘯哥,你未免也太禽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