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休息一下就給我滾吧!」紀凌嘯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上,扯下自己的浴巾往衣櫃那邊走去,全身結實的肌肉完美的展現在籐子妍的眼前,可是她無心欣賞,挪動著身體,下面好痛,痛的一動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那個請你放了哥哥可以嗎?」她捏緊自己身上的被子,身體不停的顫抖。
「……」
不說話,紀凌嘯衣冠楚楚的拿出衣服,毫不避違的在她面前穿著,皺著眉扣上最後一顆紐扣。
「你答應我的……」之前都已經說好的。
「籐子妍你他媽搞清楚,我只是說你讓我滿意了,我會考慮考慮,考慮你不懂嗎?就是我想籐原野死!」從衣櫃裡拿出一些衣服,狠狠的砸向籐子妍,「穿上衣服給我滾出去。」
籐子妍眼淚嘩嘩的流下,「可是……」她以為他已經很滿意了。
「別以為跟我上個床就要求我做著做那的,你他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可惡的小東西,一開口就是籐原野。
不想要看到她的眼淚,紀凌嘯陰霾著臉轉過身打算離開。
「不要走——」籐子妍急著想要拉住紀凌嘯,可是下身痛的根本連行走都很難,「啊——」她裹著被子從床上滾了下來。
紀凌嘯簡直要氣瘋了,怒氣衝天的衝到她那裡,扶起他,「誰讓你下床的?不要命了嗎?你他媽是不是就想要痛死?」
籐子妍只是哭著,不顧身上空無一物,只是伸手拉著他的衣服,「別走,別走好嗎?」
紀凌嘯覺得自己特沒骨氣,籐子妍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慌了魂,一滴眼淚就讓自己心軟。
「好!地上涼,我抱你上床。」
她點頭,「謝謝!」難得這麼客氣?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心已經麻木了,沒發現紀凌嘯抱著她站在床邊有那麼一瞬間皺眉。
看到他離開,籐子妍忙不迭拉住他的手,眼中閃著淚花的看著他,「求你救救哥哥,他……他只是我的哥哥!」即便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該提,可是沒辦法,害怕救不了他。
「好,可是說好了,你要是再讓他碰你一下,我立馬就讓人砍了他!」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她點頭,只要哥哥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紀凌嘯當著她的面播了號碼,「傑,給點教訓就行了。」
聽見那邊嘰裡呱啦的,紀凌嘯顯然有些不悅,「不管怎麼樣,你只要照辦就行!」他低沉的命令,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紀凌嘯……」唐鳴傑怒吼著,可是紀凌嘯已經掛了電話,他覺得紀凌嘯瘋了,難得的好機會?可是竟然就這麼放了籐原野,又是那女人,就他媽睡一夜就改變了他的注意,鼎馨兒求了半天連個屁都沒放,氣憤的跺著腳,他紀凌嘯難道不知道經歷了這一次他籐原野再也不會那麼容易上當了嗎?為了一個女人,給自己豎一個勁敵,這種事只有他特媽的紀凌嘯可以幹出來,撥了電話,「嘯哥有話,別弄死籐原野。」誰叫他媽的自己是紀凌嘯的兄弟呢!
看到紀凌嘯在脫衣服,籐子妍有些慌張,她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接受他的折磨了。
「你……你做什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上床!」微瞇著眼睛看著她,動作迅速的爬上了床,鑽進了被子裡。
「不——不行,那裡很痛,過幾天可以嗎?」她握住伸向腰間的手。
「放心,我還沒畜生到那種地步。」紀凌嘯不屑的說,抱著她將她靠在自己胸前。
他沒沒畜生到那種地步?他也好意思說。
「是不是很痛?」他看到床上有血,應該很痛吧,畢竟昨晚他瘋了一般的要她,他一次次的將小蝌蚪送到她體內,只希望能夠洗掉她身體裡籐原野的味道,她是他的,只能有他的味道。
她點了點頭,是很痛,感覺那裡已經壞掉了。
「是你自找的,誰叫你讓他碰你了!」他撇過臉,一臉不屑。
「……」
「怎麼不說話?還在生氣?」
她哪裡有資格生氣?
「本來就是我的錯。」不想要辯解什麼,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知道就行!」得意的收緊了手,頭埋在她的頸部,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吻著她長長的髮絲。
「紀凌嘯,你為什麼這麼在意我被別人碰呢?」只是好奇。
紀凌嘯一愣,睜開眼睛,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
「廢話,你是我女人,是我的東西,別人別想染指。」繼續把玩著她的頭髮,髮質真好。
「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嗎?那些人不都和別人上床嗎?」夜總會的小姐不是都是紀凌嘯的人嗎?為什麼他還要讓她們出去接客?
被問住了,紀凌嘯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因為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他結結巴巴的說,其實他也不知道,是喜歡她的,可是以前自己也喜歡過夜總會的小姐尤其是茉8莉,但是好像沒有這麼在意的。
「你不是說你16歲就玩女人了,難道那些人中沒有一個是處女?」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別亂猜,我他媽當時玩的女人都是處!」他大聲的反駁。
皺眉,籐子妍滿臉的不信。
「這問題是你該問的嗎?閉上眼睛,快點睡覺。」逃避這個話題,是啊,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小東西被被人碰過,明明自己碰過的處女也很多,可是沒見過自己這麼在意的。
不就是不想要回答嗎?籐子妍微微笑了笑,其實紀凌嘯不生氣的時候也不能算是壞人吧!
瞥眼看著窗外,哥,你現在有沒有平安的回去?原諒我再一次欺騙了你,只要你活著,我做什麼都是願意的,你是這世界上我唯一牽掛的人,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