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他媽現在就要了你。」這種事他完全可以做的出來的。
被嚇住了,籐子妍不敢再亂動了。
「紀凌嘯,別這樣對我,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她哭著說道,自己只不過是他玩膩的女人,為什麼還要陰魂不散的跟著她?以為他已經厭惡了自己,可是為什麼他要出現在這裡?
到了一家四星級的酒店,紀凌嘯下車,硬拖著將她拖了下來,狠狠的拽著她的胳膊往裡面的電梯走去。
「紀凌嘯,痛……」感覺自己的手臂快斷了,可是他還是不肯罷休,狠狠的將她摔進了電梯,跟著附上她的身體,伸手捏住她的嘴巴,迫使她張開嘴巴,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籐子妍反抗著,可是在他面前只是徒勞,想要踢他,腳踝被他的手握住掛在手臂,背緊緊的貼著後牆,無法逃離他的禁錮,他霸道的吻著,咬著她的舌頭,有血腥味漫步了她的口中,終於脆弱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了。
「回應我,不然我弄死你。」他狠烈的命令。
籐子妍幾乎是不敢相信,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的要求她?她有自尊,可是紀凌嘯,為什麼你要這麼踐踏我的自尊,難道我就是你隨叫隨到的妓*女嗎?
「寶貝,惹我不開心,我會要籐原野死。」他伸手抬起她的臉,無恥的笑著。
籐子妍哭著搖著頭,覺得紀凌嘯真的太無恥了,他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聽見沒有?回應我。」提高了聲音不耐煩的再次命令。
真的怕了,她能不回應嗎?哥哥,為什麼我要這麼下賤?
哭著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頸,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瘋狂,學著他的樣子笨拙的回應著他的吻,血腥瀰漫,不知道是在誰的口中?自尊被踐踏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就讓自己髒吧,淪陷吧!
不知道這樣舌吻了多久,紀凌嘯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掐著自己腰的手在慢慢的收緊,她的下面碰觸著他的高【昂】,明顯可以感覺到他想要做什麼,他的手不停的扯著她的衣服,感覺裡面的內衣被撤掉了,她無力的抬眼,看著那些正對自己的攝像頭,就像是控訴著自己多麼骯髒的證據。
她的意識逐漸清晰,這裡是電梯不是房間。
「求你,到房間可以嗎?」她抓緊了紀凌嘯的手,低聲的哭著,這是自己唯一的要求,已經放下了所有自尊,只希望別再這電梯裡,不想要他們做無恥的事被別人發現。
不說話,覺得她要求可真多,不過確實在這裡也是不方便的,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面,該死,那裡已經膨脹的很難受了。
聽見『咚』的一聲電梯門開了,他擁著她來到666號房間,插上卡一打開門,就將她反壓在門後,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撕扯聲不容拒絕,他熟練的解開她的牛仔褲,在上身還穿著衣服的情況下已經要了她。
籐子妍知道他是在發洩,他在生氣,可是自己只能接受他的粗暴,因為哥哥還在他手中。
一個星期不見可想而知他有多瘋狂。
沒想到在她的身體裡竟是這樣讓他不受控制,跟其他女人真的完全不一樣,那種感覺比吸了大麻還要享受。
實在承受不了他的折磨,籐子妍哭了,抓著他的肩求他放了她,可是換來的只是他更加瘋狂的馳騁,她無奈的閉上眼睛,抽泣著,無力的承受著他的折磨。
直到他滿足了才離開她的身體,籐子妍全身抽*搐著顫抖著轉過身背對著他。
感覺有只大手附上了她的腹部,她身體不由得一僵。
「今晚放了我吧,明天可以嗎?」她哽咽的說道,現在真的無力承受那種折磨了,下面好痛,心也好痛,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老天,為什麼我要這麼下賤?哥,我該怎麼辦?我很髒很髒是嗎?
「以後不准不接我電話。」他警告,沒有動她,只是收緊了手,將她鑲在自己的懷中。
籐子妍咬著唇,他的警告如影隨形,以後她還敢不接嗎?這次的教訓想必自己一輩子都難以忘記,這殘破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紀凌嘯,你除了卑鄙的威脅我還能做什麼?我是賤,是我主動找你做交易的,可是那不代表我就這麼任你踐踏,我有自尊,有我幻想的生活,可是你是惡魔,把我最後的幻想都打破了。
早上,眼睛好累,後背癢癢的,感覺很不一樣,籐子妍不自覺的呢喃了一聲,可是這一聲呢喃在紀凌嘯聽來卻更像是一陣呻*吟。
紀凌嘯嘴角帶著邪笑,更加賣力的吻著她,從後頸沿著頸椎一路吻下去,手還不忘捏著她的柔軟,那裡雖然小,可是摸起來確實很舒服的。
一大早上他就被刺眼的陽光照醒了,瞥眼看著身邊的籐子妍,原來睜眼看到她竟是這樣幸福,嘴角帶著淡淡笑意,把玩著她長長的髮絲,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真香,小東西從頭到腳都很香,很貪戀她的身體,將她的髮絲弄在一邊親親的吻上她白皙的頸部,沒想到這一吻自己身體立馬有了感覺,想要更多,所以就不自覺的伸手握住了她的前面,一路順著她的身體吻下來,不過她似乎也挺舒服的,竟然不自禁的叫出了聲,這一聲不知道給了他多大的鼓勵。
有東西從後面塞了進來,籐子妍這才清醒,她抓著埋在自己頸部遊走的頭。
「不要這樣,那裡很痛……」是的,昨夜他的粗魯記憶猶新。
「我從後面進去,保證不會弄疼你……」說著已經不容拒絕的進去了。
籐子妍就知道紀凌嘯的保證永遠都是假的,實在承受不了,緊緊的咬著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