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嘯的司機把她送回來,她只讓他在離家還有兩公里的時候停了下來,她想要自己走走,想要讓自己累讓自己麻木。
多希望夜能夠長一點,冷風吹過,她單薄的身體忍不住的打顫,走到了一個賣煙酒地方,那裡有一行紅字『成人保健』,她苦澀的笑著,跟老闆買了避孕藥,老闆是個40多歲的女人,看了一眼她,很熟悉的拿出了快速避孕的藥。
拿起藥沒有水,她直接弄了一顆吃下,沿著那條路回去。
樓下洛陽一直坐在台階上等著她,身穿黑色皮夾的他在黑夜下就如一個黑暗使者,籐子妍不想看到他的,走過他直接進去。
「嫂子,對不起。」沒有阻攔籐子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一夜,他在這裡等了一夜,每等一分鐘都如刀割,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了,可是就是想要等著她回來,知道嫂子是不會原諒他了。
洛陽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在這個女人面前笑了,以前他不羈玩女人笑的很嗨,可是現在只要是看到籐子妍他就再也沒辦法笑出來了。
她只是簡單的笑了笑,沒有什麼對不起可說的,現在事情已經成這樣子了,沒有駐足直接上樓了,推開門的一瞬間她有些膽怯,感覺到自己的骯髒,覺得自己玷污了這間房,關上門她忍不住的流淚,跑到浴室,開著涼水沖著自己的身體,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長髮都濕了,脖子上有一道吻痕,那是紀凌嘯留下的,拚命的搓幾乎已經把肉搓紅了就是不見下去,她哭著抱膝坐在蓬鬆頭的下面,任憑冷水的沖洗。
一天過去了,哥哥還是沒有消息,籐子妍感覺自己是被騙了,紀凌嘯得到了她的身體卻不履行承諾,她氣憤的打電話給紀凌嘯。
「怎麼了?才一天就這麼想我了?」那邊是一陣戲虐聲。
「嘯哥,該你出牌了。」一邊傳來一個男人嬉笑的聲音,看來紀凌嘯現在身邊很多人。
「紀先生,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不懂承諾的人,既然已經答應了我,為什麼現在還不見哥哥回來?」
「等一下,我炸了,兩個二,我贏了。」紀凌嘯笑著。
「嘯哥,你真是奸詐,怎麼每次我是地主的時候就會輸?」
「那是你人品差!」
籐子妍黑著臉,她現在這麼著急,可是紀凌嘯卻還有心思跟別人打牌,「紀先生,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感覺在電話裡說不清楚,她必須當面質問他。
「在尚虞酒吧,你不後悔就過來。」紀凌嘯嬉笑著,然後就掛掉了,指著唐鳴傑,「把你的牌拿回去,我還沒出牌呢。」
「你不是不要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要了,看,我大王。」紀凌嘯把一張大王甩下來,繼續出著他手中的牌,「三帶二,不要吧,那就飛機吧,還不要,那好吧,我就不客氣了,一對A。」手中的牌就這麼一會兒就出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