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的臥房,華美的裝飾,剛剛沐浴完的子妍裹著浴袍,頭髮還滴著水,她如受驚的小鹿看著床上慵懶的紀凌嘯。
「哲名不是說你今天很晚回來的嗎?」
「怎麼,我早回來陪老婆不行嗎!」紀凌嘯微瞇著眼已經走到她面前,不失溫柔的把玩著她的頭髮,「真香,我幫你吹乾!」不容她拒絕已經拉著坐到床上細細的吹著頭髮。
「老婆,我們多久沒做了?」籐子妍不用抬頭已經感受到他眼中強烈的欲。望。
自從哥哥死後的三年,她平靜如水當他的囚徒供他享受玩樂,而他紀凌嘯出入夜店每天更換不同女人,電視報紙每天的花邊新聞數不甚數。
他放下吹風機動作極快的將子妍壓倒,解開她的睡袍。
他沒有直接的進入,只是用手描摹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犯賤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變的顫抖。
「知道嗎,別人都說你是清純的天使,我是惡魔,可是你這個天使早就被我這個惡魔折斷雙翼,現在正被惡魔壓在身下蹂躪!」他笑的很美,可在籐子妍的眼中卻充滿了諷刺。
她平靜的像只木偶任憑他怎麼玩弄,他精力旺盛每一次都把她擺成各種侮辱的姿勢玩弄,得不到她回應就狠狠的貫穿弄的她大哭,這一次也不列外,他飛快的速度讓她承受不住,哭著抓住他的手,「求你,慢一點……」
「我教過你求我的時候要說什麼?」他依舊沒有停下動作。
「老公,我愛你!我想要你,求你給我!」她沙啞的哭著,聲音隨著身體的撞擊斷斷續續。
紀凌嘯滿意的停下身體的動作,像是吃飽的惡魔壓倒在她身上,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
「這樣才乖嗎!寶貝,以後不要惹怒我!」得到滿足的他總是會說一些不知名的詞彙,就像『寶貝,小乖,我的愛等。
半夜,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籐子妍站在蓬鬆頭下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希望能洗掉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看著雙腿間流出的白色液體,她抱膝痛哭,感覺到自己的骯髒,覺得自己下賤,為什麼自己沒有隨哥哥去天堂?她哭著低聲的抽泣,「哥哥,為什麼要丟下我?」
打開浴室門,紀凌嘯滿眼陰霾的看著她,她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這麼想洗掉我的味道,嗯?還是你想留著其他男人的味道!」他陰霾的一步步走近。
「不——不是!」她驚恐的搖頭。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她的手已經被他一扯,整個人被他槓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床上,一翻殘忍的蹂躪,她哭喊著,可是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她是沒有翅膀的天使,一輩子被囚禁在這座豪華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