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爸。」林靜純萬分感激著父親的理解。
離開林宅,林靜純隨手在路邊招攬了一輛的士,直往吉水灣的別墅奔去。
半個小時,她顧不上讓的士司機找錢的衝進別墅的客廳。
「彭——」一隻水晶杯落地,震得林靜純心驚膽戰。
狼籍的客廳裡,到處可見玻璃碎片。
很顯然,他的心裡積滿了憤怒。
看見她氣喘吁吁的站在客廳,程傲扯掉身上的領帶,眼裡充血的怒視著她。隨即,想要重重發洩的抱著落地窗前那巨大的白色瓷瓶,就要往地上摔去。
「不要,程傲。」林靜純驚慌失色的上前阻攔。
「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麼摔就怎麼摔,正如,我想對你怎樣就可以怎樣。」他放下瓷瓶,拎起她的衣襟,咬牙切齒的怒瞪她。
林靜純認命的默然,她知道,現在最好不要再惹上他。
「我現在不想看到林家的任何一個女人。」他鬆開她的衣領,用力的把她推到地上。
「啊!」手心觸到鋒利的玻璃,血紅的鮮血汩汩而出。
「如果不是因為你姐,我程傲怎麼會娶你這樣一個笨得一無是處的女人?」沒有半點憐惜的心疼,唯有比疼痛更疼痛的話語。
「少奶奶,快起來,我幫你處理傷口。」一直躲在廚廳不敢出來的女僕,看見她受傷,連忙過來把她扶起來。
聽著他冷血的話語,林靜純倔強的任血液往外溢出,吧嗒吧嗒的滴落在狼籍的地板上,眼睛平然的直視著他顯滿厭惡的冷眸。
「哼。」程傲毫無半點憐憫的大步走出別墅。
「少奶奶,快去洗手間,我給你處理傷口。」女僕攥著她,就往浴室去。
一天過去……
兩天過去……
林靜純手纏著白色的紗布,安靜的坐在臥室外的露天陽台,吹著海風數著他離家的天數。
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
而她也根本不敢奢望他還會回來。
只是心裡,會不由自主的想他。
這種心情,很微妙。
像從前初戀時,她會在杜文鑫不在身邊的時候默默想念,而現在,這份想念幻化到他的身上了。
為什麼?
因為,她的心裡已經住下了這樣一個惡魔了麼?
「少奶奶,少爺又上媒體新聞了,你要不要下來看?」女僕歡喜的直奔她的房間,打破了她那份微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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