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俯身向納蘭弘瑞認錯:「奴才一時心急,驚擾到了王爺,請王爺恕罪.」
納蘭弘瑞瞥了一眼心事沖沖的李福全,「有什麼事就說吧,本王沒有怪你的意思.」納蘭弘瑞不太喜歡眼前這個見風使舵的李福全.
李福全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後看看,沒有發現人影,他才低聲對納蘭弘瑞說了,慕容易揚被關入天牢的事情.
「什麼?明天午時就要斬首.」納蘭弘瑞驚呼道.
李福全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納蘭弘瑞推開擋在身前的李福全,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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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雲山國的送親大使求見.」楚蔚下了早朝,剛回到御書房,正準備坐下來批閱今干的奏章,他的隨身太監張貴就進來稟報.
楚蔚轉身看著張貴,「除了雲山國的送親特使,還有其他人麼?」
張貴搖搖頭,「奴才沒有看見其他人.」
「快宣.」楚蔚坐在了案桌後面的龍椅上.
「特使大人,請!」張貴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納蘭雲卿怒氣沖沖的走進御書房,「楚蔚,你為何要劫走雲兒?」納蘭雲卿徑直走向案桌前.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皇上的名諱.」張貴伸出蘭花指,指向納蘭雲卿.
楚蔚輕斥張貴:「人家是遠道而來的貴客,你怎麼能對貴客無禮呢?還不快給客人看茶.」張貴領命出去給納蘭雲卿倒茶.
楚蔚上下打量著納蘭雲卿,「不知閣下是?」貴族的服飾,犀利的話浯,一雙銳智的眼睛,都顯示出了此人的不平凡.
納蘭雲卿恭手說道:「我乃雲山國的送親特使,納蘭雲卿,也就是納蘭雲若的堂兄.」
「納蘭雲卿,雲山國瑞王爺的獨子.」潛伏在雲山國皇宮內的探子,昨天傳回消息,〈雲山國公主被劫,大內護衛被斬,瑞王爺的獨子納蘭雲卿趕往青寧,向主子討說法.他們以為是主子劫走了雲山國的公主.〉
「皇上既燃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也一定知道我此行的目的.」納蘭雲卿敏銳的感覺到,楚蔚一定事先得到了消息,否則他是不會這麼鎮定的.
楚蔚直了直身子,問:「你們憑什麼認為是我劫走了貴國|的公主?」
納蘭雲卿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們的公主本就是要嫁給我的,我何苦要劫走她呢?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楚蔚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如何跟這件事扯在一起的.
「皇上沒覺得自己身上少了什麼東西.」納蘭雲卿不屑的看著死不認帳的楚蔚.
楚蔚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掛飾,飛龍玉珮安安穩穩的掛在腰間的玉帶上.手上的羊脂玉扳指,也完好無損的帶在大拇指上.
楚蔚有種不祥的預感,前幾天他發現,他的令牌丟了,不會這麼巧吧,「你們是看到了我的黃金令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