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一股寒冷的氣息瞬間侵透全身,巖心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看著不遠處緩緩下沉的男子,費盡全力朝他游去。
好不容易將男子拖上了岸,看著臉色蒼白,嘴唇烏黑的蒂夙煌,巖心頓時生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喂,喂……」巖心很粗魯的拍了拍蒂夙煌的臉,再使勁的搖晃了幾下,躺著的人卻一點生命跡象都沒有,巖心心裡一沉,「不會是死了吧?」
「喂……」巖心用力的掰過蒂夙煌的身子,地下的人突然沉悶的哼了一聲,巖心頓時鬆了一口氣,歎道:「還好,還沒有死。」
眼角掃過那被湖水泡得發白的手掌,被刀劃傷的傷口很深,幾乎可以看見手掌的白骨,簡單的包紮過後,卻看見自己的手上有一團黑得發紫的血跡。
難道?
冷靜的掃過蒂夙煌烏黑的嘴唇,再覆手把了把脈,臉色一沉,利索的點了他的穴道,扶起他的身子,扒開身上的衣服,看著那寬厚而白皙的肩膀上一道黑紫的箭傷正緩緩的流出毒血。
巖心黑著一張臉,咒罵道:「該死的,真是個笨蛋,受傷了還硬撐。」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總得先找個地方避風吧,她可不想等救活了他又感了風寒。
…………
某個山洞內
巖心正吃力的將蒂夙煌扶好,小心翼翼的褪下衣衫,撕開衣衫的一角,用水清洗他的傷口,一個時辰之後……
山洞傳來某女不滿的怒吼聲……
「啊……該死的,究竟是誰啊?居然用毒。」
十分鐘之後
巖心雙手背在背後,時不時的又瞟了瞟外面,又看看稻草上的男人,一張小臉都快扭曲到一團了。
「啊……究竟應該怎麼辦啊?」巖心抓狂的揉了揉凌亂的頭髮,轉而托著腮,打量著某只妖孽男,呢喃道:「難道真的只能用嘴了麼?」
許久……
巖心終於狠下心,用嘴吸出他體內的毒血,直到傷口漸漸好轉,可是巖心的臉色卻開始蒼白了起來……
最終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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