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回到冷霜閣,可沒少給巖心好臉色看,巖心也裝作不知道,依舊擦拭著桌子上的灰塵。
「你還真是好脾氣,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冷風在一旁忍不住冷哼一聲,漠然的望著煥然一新的房間,這個女人還真是……
巖心也不吭聲,別過頭看見冷風氣鼓鼓的站在院子裡,淺笑道:「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冷風鄙夷的掃了一眼巖心,悶哼道:「我是你的丫鬟,有什麼事直接吩咐就是了。何必求人。」冷風說到丫鬟的時候,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該死的墨離,竟然讓本宮男扮女裝,這筆帳我遲早跟你算。
(嘻嘻,有沒有發現什麼啊?冷風自稱本宮哦,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嗎?嘻嘻,那就繼續看下去吧!)
巖心也不動怒,淡笑著回過頭,「可是你有當自己是丫鬟嗎?有丫鬟對自己的主子大呼小叫嗎?」巖心說得雲淡清風的,繞是冷風被愣住了,他沒有料到巖心會突然反駁他。
「王妃娘娘,你其實一點也不傻,對不對?甚至我覺得你的懦弱也是假的。」冷風邪笑著站在巖心的面前,深邃的眸子似乎要把巖心看穿一般,和冷風四目相對,巖心的心突然慌了。
尷尬的別過頭,繼續擦著桌子,冷冷道:「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傻,也沒有覺得自己懦弱過那些只不過是世人強加在我身上的枷鎖而已。」
「枷鎖?你可以辯駁的。」
「為什麼要辯駁,辯駁就會有人聽嗎?而且我覺得這個枷鎖很好,懦弱又如何?低調點總是好的,且世人嘴臉眾多,你如何抵擋得住悠悠眾口呢?與其花費時間去解釋,還不如將時間留給自己,去做點有意義的事。」
「低調?有意義的事?那何為有意義的事呢?」
冷風問完,巖心突然放下手裡的抹布,起身朝院子走去,靜靜的坐在石凳下,憂鬱的眼神望著院外飛翔的鳥兒。
開始茫然,有意義的事?何為有意義的事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求什麼?
或者說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所有的一切,幾乎都是為了楓夜門和爹爹而活,自己的人生呢?在哪裡?
冷風靠著門框,也靜靜的打量著那單薄的身影,她看起來真的柔弱,但是卻很剛強,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種的吸引自己的動力,讓人忍不住想要關心她,呵護她。
第一次,冷風的心為了一個女人心悸。
收回目光,拿起抹布擦了起來。
冷風可沒少抱怨啊?
堂堂一個大男人,當起丫鬟不說,還要擦桌子掃地,想到這裡,冷風擦桌子的勁就更猛了,一下子內力失控,桌子在他手下瞬間碎裂。
巖心被這聲音下了一跳,詫異的別過頭,望著屋子裡發愣的冷風,笑道:「你是在擦桌子還是劈桌子啊?」
冷風突然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咧嘴道:「王妃娘娘,這個……這個桌子是朽木,所以……」
巖心看著一愣一愣的冷風,實在忍不住了,噗嗤一聲就哈哈大笑起來,「那你是什麼木啊?」
「我是……「冷風剛準備回答,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更正道:」王妃說笑了,我是人,不是木。「
巖心一笑置之……
望著藍天白雲,突然感歎道:「何為有意義的事呢?為什麼總覺得錯過了什麼一樣?」那片空白丟失的究竟是什麼?
「你什麼也沒有錯過,那些丟失的已經丟失了,就好像你看到了這花已經謝了,但是還有雨在,就算錯過了雨,也還可以見到彩虹。」冷風突然接下話,巖心更是吃驚的望著他,這個丫鬟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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