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茹是打算在盧川縣住一晚的,畢竟很久沒有在一起了,她自然是想和王木生細述纏綿一晚再走的,可是由於彼此在結婚這個問題上發生了分歧,也就導致安茹生氣了,這一生氣,午飯後,她就開車返回省城了。
這就是王木生想要的結果。
因為當初答應跟安茹結婚的時候,也是出於一種無奈的,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將安茹當回事,就沒有想要跟她結什麼婚。
王木生心想,格老子的,原來你爸安志遠沒死的時候,你安茹這個龜婆娘的還能在老子面前犯犯狠,較較勁,但是現在安志遠已經死了,一切都成為了過去,老子也不怕你個龜婆娘了……
至於結婚嘛……格老子的,還是去你個龜婆娘的吧!你以為你還是什麼處呢,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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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關於圍剿兔兒嶺的大戰終於開戰了。
由盧川縣打黑行動組帶領省裡臨時派來的200名武警人員拉開了圍攻兔兒嶺之戰,上空則是派了三架直升機。
王木生親自上陣,坐在其中的一架直升機上。
有了縣委書記親自上陣,大傢伙的士氣也是格外的高漲。
這場戰爭相當之激烈,真可謂是展開了一場真正的較量。
川西幫的人員也真他媽敢幹,居然還敢朝上空的直升機開槍……
王木生坐在直升機上,鳥瞰著兔兒嶺的全貌,忽見一處山頭上架起一把衝鋒鎗朝直升機掃射而來,他不由得憤怒地皺了皺眉頭……
直升機的飛行員見得情勢不妙,慌是繞開了……
山頭上的那挺衝鋒鎗則是『突突突』的一個勁地掃射……
另一架直升機朝山壁上一處人群中投去了一顆炸彈……
『轟!』
炸得山壁那處一陣濃煙滾滾……
待王木生乘坐的那架直升機半空折回後,王木生見得山頭上那處的那挺衝鋒鎗又開始『突突』上了,他憤怒地眉頭一皺,一甩手,一把飛刀就飛了出去……
直升機上的一名迷彩兵瞧著王木生那動作,不由得倍感驚訝,心說,我的乖乖呀,原來這兒的縣委書記還會這一手呀?
那把飛刀沿空劃過,直接飛向了山頭那方……
『嘌!』的一聲,只見開衝鋒鎗的那哥們忽然倒在了山頭上……
直升機上的那個迷彩兵瞧著,不由得震驚道:「王書記,您這也太神了吧?!!」
王木生則是不以為然地回了句:「沒啥,我以前也當過兵。」
「……」
經過近2小時的激戰,最終徹底制服了川西幫。
據初步統計,川西幫當場被擊斃了17名人員,重傷8人,其他輕傷10多人。
剩下的40多名人員全被當場抓獲。
關於這場較量,縣電視台和省電視台都有記者在做現場報道。
……
當天下午各大新聞就出來了,新聞標題為《盧川縣縣委書記親自上陣圍剿猖狂的黑幫》。
也有些新聞標題是《盧川縣縣委書記飛刀上陣圍剿猖狂的黑幫》。
還有些別的標題就不一一列舉了。
只是這些新聞出來後,那些武警兵鬱悶了,心說,麻痺的,我們出力,人家縣委書記領功,真是你媽鬱悶呀!
作為這次打黑行動組組長何天賦,他也是鬱悶,心說,媽兒個巴子的,姓王那小子就是會撿便宜呀,老子忙裡忙外的,也親自上陣了,可是這功勞全是他的了,真是鬱悶呀!
……
關於城西永安大街黑幫一案終於告了一段落,接下來,就是此案的審理階段了。
得知這一結果的郎福寬有些忐忑了,因為他一直沒有聯繫上禿子,可是現在川西幫全被收拾了,他自然是怕川西幫供出與他的關係。
為此,郎福寬可是徹夜未眠。
……
第二天,王木生心想終於可以消停一會兒了,可是縣委例會後,他剛回辦公室,何天賦就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待王木生接通電話後,何天賦說了句:「有人來保釋了川西幫的禿子了。」
忽聽這句話,王木生心裡這個怒呀,心說,麻痺的,都這節骨眼上了,還有人敢他媽冒頭呀?
想著,王木生有些氣惱地問了句:「誰?」
「郎福寬,還有一位律師。」
王木生聽著,直接說了句:「我這就過去!」
……
可以說,王木生是一路氣憤地駕車奔往了縣公安局。
到了縣公安局,到了局裡的一個小會議室後,王木生瞧著郎福寬和一名律師坐在沙發前,他也沒有吱聲。
郎福寬見得進來的是王木生,他的面色不由得忽變,變得陰沉了起來。
現在,郎福寬的心裡也有些懼王木生了,知道他很多時候都是不按照套路來的。
王木生進來後,廖有才領著四名幹警人員跟了進來。
王木生聽著他們進來的腳步聲後,就是一聲令下:「將他倆都給銬起來!!!」
那名律師急忙道:「我是律師!」
「草!」王木生不屑瞟了他一眼,「律師就你媽牛X了呀?」
「可你有什麼理由將我銬起來?」
「那你是來幹嗎來呀?」王木生質問了一句。
「我來這兒保釋一個人,難道有錯嗎?」
「保釋誰?」
「禿子。」
「你知道禿子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他的律師。」
「那這就對了,銬起來了吧,別廢話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著,廖有才忙是扭頭一個眼色,示意那幾名幹警過去將那律師給銬起來……
那幾名幹警也不含糊,過去就將那名律師按住了,隨即就是一副亮閃閃的手銬給銬在了雙腕上。
郎福寬在一旁瞧著,傻眼了……
王木生瞟了郎福寬一眼,伸手指了指他:「還有他也給銬起來!」
於是,那幾名幹警又將郎福寬給銬起來了。
那名律師還他媽牛X道:「我要告倒你這個蠻狠的縣委書記!」
聽著這話,王木生心裡這個氣呀,邁步上前去,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子扇在律師的嘴巴上……
『啪!』
一聲脆響,嚇得郎福寬都縮了縮脖子,像是這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嘴上似的。
打完了,王木生才沖那個律師說道:「想要告我,你也得有機會才是。老子勸你還是乖乖的吧,否則的話,你連律師都沒得做了。別忘了,你只是他媽一個律師,可是在盧川縣,這有些規矩還得我來定。你不要以為你是律師就牛XX的。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作為律師還敢你媽冒頭,你也是夠他媽傻X的。難道你不知道禿子就是川西幫的老大呀?難道你不知道,省委都有了死命令,特事特辦呀?你說你他|媽一個破律師還敢來這兒叫板?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告訴我們,你也是川西幫的一份子麼?」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著,那律師徹底傻b了,無語了……
不過,那律師心裡則是在罵道,郎福寬呀郎福寬,麻痺的,你這是在害我呀!我就草你姥姥的!你個狗|日|的郎福寬,你說你這會兒非得要來這兒保釋什麼人?
隨後,王木生扭頭沖郎福寬說道:「老郎呀老郎,你說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嘛?好好的財政局局長不當,你說你非得跑來參合這事?你還真以為在這盧川縣你就是只大公雞,只要你站住岣嶁峰上一唱,盧川縣的天就大亮了呀?平時我看你老郎還蠻穩當的嘛,怎麼這事你就沉不住氣了呢?你說你這不是擺明了,自己跑來告訴我們,你一直就是川西幫的幕後大佬麼?」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著,郎福寬臉澀|澀的,沒敢吱聲說什麼。
不過關於這事,這郎福寬也是夠傻b的。非得在這時候叫什麼勁呀?
原本他以為自己在盧川縣還有點兒份量,以為這事他還能怎麼著似的,可是沒想到直接就是這個結果了。
王木生見得他倆誰也不敢吱聲了,於是便是沖廖有才說了句:「都給關起來吧。」
……
待郎福寬和那律師被拘禁後,何天賦急忙跑來沖王木生說道:「王書記,這事……是不是欠妥呀?」
王木生瞧著何天賦,問了句:「你說說看,哪裡欠妥了呀?」
「要是宋楚瑜再來電話……怎麼辦呀?」何天賦擔心地問了這麼一句。
王木生告訴他:「要是宋楚瑜再給你們打黑行動組來電話的話,你就告訴他,直接給我電話。」
「可是……」
「可是什麼呀?」王木生問了句。
「可是我聽說……宋楚瑜好像對您有蠻大的意見?」
王木生聽著,愣了愣眼神,然後問了句:「你聽誰說的呀?」
「有人這麼傳的。」何天賦小心翼翼地回道。
王木生又是愣了愣,然後說了句:「沒事,這事就這麼辦了。」
可何天賦又忙是問道:「王書記,要是宋楚瑜給我來電話的話……我怎麼辦呀?」
「你什麼都不要說,也不用解釋,你就告訴他給我來電話就好了,明白嗎?」
「可是宋楚瑜說,要我們打黑行動組直接釋放郎福寬呢?」
「這個問題,你還問呀?」王木生對何天賦有些失望地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