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木生驅車趕到福苑社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2點多了。
郭莫麗一直還在客廳裡等著王木生,早已將紅酒準備好了,兩隻紅酒杯也在茶几上擺好了,就等著王木生來了。
當郭莫麗聽見『叮咚』一聲門鈴聲時,她就像是打了雞血了似的,噌地一下站起身來,扭身就歡喜地朝客廳的門走去了。
來到門口,郭莫麗伸手『卡』的一聲打開門,見得門口果然是王木生,她忍不住歡心地一樂:「呵……」
見著郭莫麗這等歡心的笑容,王木生早已忘了之前遭遇暗殺的事情了。
郭莫麗又是歡心地樂了樂,然後忙是側身讓開門來,見得她這樣,王木生也就笑微微地邁步走了進來。
待王木生走進客廳後,郭莫麗忙是關上了門,『卡』的一聲將門反鎖了。
王木生看時間不早了,便是扭身沖郭莫麗問了句:「你這兒能洗澡吧?」
「能呀。」郭莫麗忙是歡喜地回道。
「那我去洗個澡吧。」
「……」
……
之後,王木生在洗手間淋浴的時候,他忽然在想,今晚上究竟是誰想要暗殺他?
他皺眉想了好一陣之後,最終他猜測著應該是李坤鵬派來的人?
因為最值得懷疑的也是李坤鵬,畢竟王木生知道李坤鵬和川東幫的關係,所以他認為李坤鵬這狗|日|的被降為草民後,肯定是心裡不甘,所以也就想暗殺他……
大致地猜想了一會兒後,他一時也懶得去想了,便是關掉熱水器,擦乾身,披上了郭莫麗為他準備好了的浴衣。
這浴衣是郭莫麗的,所以他披上自然有些顯小。
待他走出洗手間後,郭莫麗端著兩杯紅酒笑微微地迎向了他,將其中一杯紅酒遞給了王木生:「喝一杯吧。」
王木生接過紅酒杯,微微地一笑,與郭莫麗碰了碰杯,然後一口喝了杯中的紅酒,將酒杯遞給了郭莫麗,說了句:「不早了,還是早點兒睡吧。」
「嘻……」郭莫麗忙是一笑,「好。」
……
隨後,王木生也就先進了郭莫麗的臥室。
郭莫麗將紅酒杯在茶几上擱下後,也就忙是扭身跟了進去。
王木生剛在床|上躺下,郭莫麗就笑微微地朝俯身而下,埋頭輕輕地吻|住了他的嘴……
王木生像是感覺有些累,所以一時沒有多大的興致似的,就那麼地躺著,隨郭莫麗伏在他身上啃著咬著的……
郭莫麗從他的嘴到脖子,再到xiong脯,一路往下啃咬了下去,最後歡心地瞧了瞧的他的那個話兒,將其吃到了嘴裡……
感受了一番郭莫麗的嘴上功夫後,王木生終於來了興致,忽然伸手將她拽過來,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自己的下方,隨即就挺向了她那熱濕滑膩之地,郭莫麗感受著一個滾燙的東東侵入,她忍不住『啊』的一聲……
雲雨過後,王木生倒下來,也就呼呼入睡了。
……
第二天早上,王木生睡過了,等他驅車趕到金福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9點多了。
汪思宜和柳葉那兩丫頭早已在金福園的大堂等候他了,見得他終於匆匆地趕來了,汪思宜忍不住有些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是不是早就把我們忘了呀?」
王木生忙是囧態地一樂,沖汪思宜歉意地樂道:「汪大千金,別生氣哈,我這不是匆匆忙忙就趕來了麼?怎麼能說我把你們忘了呢?」
柳葉那丫頭有些大大咧咧地嬉笑道:「好啦,不說了,我們還是趕緊出發去岣嶁峰吧。」
王木生急忙問了句:「那你們吃早餐了嗎?」
汪思宜則是白眼地撇嘴道:「早就吃啦!等你來,我們估計都餓昏了,哼!」
見得汪思宜那樣,王木生又是歉意地笑了笑,然後言道:「那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
待王木生領著她們兩個丫頭出了金福園大堂,到了停車場,上了車後,汪思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咦?這車……怎麼變成賓利了呀?」
這時候,柳葉也察覺到了車換了,於是柳葉那丫頭則是沖王木生樂呵道:「誰說盧川縣窮了呀?縣委書記開的都是大賓利車,比省委的領導還牛!」
王木生忙是解釋道:「喂喂喂!你們倆個丫頭可別亂說哦!這賓利車可不是我們縣委的哦!這車可是人家金福園的老總的,人家見我的車出了狀況,所以才借給我開幾天而已哦!」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解釋,柳葉皺眉道:「你那車怎麼啦?昨晚上不還好好的麼?」
「這個……這個問題……」王木生皺了皺眉頭,「我該怎麼向你們倆解釋呢?算了,還是不說了吧,總之我那車是出狀況。」
忽然,汪思宜忽覺驚恐地說了句:「昨晚上我好像聽見了這附近有槍聲,好恐怖哦!」
「對對對!」柳葉那丫頭忙道,「你這個王大書記知道昨晚上這兒發生了什麼不?那槍聲響了好幾聲,嚇死我和汪思宜啦!」
王木生皺了皺眉頭,像是不想將昨晚的事情告訴她們倆,於是他便是回道:「我聽縣公局局長匯報說,昨晚上這兒好像發生了搶劫案吧?」
「啊?!!」汪思宜渾身一顫,「這兒這麼亂呀?!!」
王木生忙是一笑,言道:「沒事,你們倆不用怕,有我呢。」
「……」
……
待王木生驅車奔向岣嶁峰的時候,郭莫麗忽然給他發來了一條手機短信:「沒耽誤事吧?」
王木生一邊駕著車,一邊給回了條短信:「沒事。」
「對了,你走的時候,我趴在窗戶那兒看,看你好像開的是咱們盧川縣第一富姐金詩曼的車?」
瞧著這條短信,王木生皺眉愣了愣,然後給回了條信息:「沒錯,我開的就是金詩曼的車。從她那兒借的。」
「那你是不是跟金詩曼關係很好呀?」郭莫麗又短信問了句。
「一般,算是認識。」
「哦。那好了,那你忙吧。」
忽然,王木生皺眉愣了愣,心想,格老子的,郭莫麗怎麼就知道了這車是金詩曼的了呀……
想著,王木生想起了昨晚金詩曼說的那句話,那就是金詩曼說,開她的車會安全一些。
想到這兒,王木生忽然感覺這金詩曼在盧川縣應該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應該是蠻牛x的?
……
其實,差不多整個盧川縣城都知道縣裡唯有一輛賓利車,那就是第一富姐金詩曼的這輛賓利車。
所以金詩曼說開她的車會安全一些,那是因為她知道這一點的,她也知道在盧川縣目前沒有人敢輕易動她的。
她雖然跟縣委這些領導的關係不怎麼樣,但是她跟盧川縣某部隊的關係確實相當的神秘。
而且,她的這輛賓利車掛的也是部隊的牌照,所以在地方上還是很牛X的,一般連公安交警都不敢輕易管的。
所以金詩曼才會說開她的車會安全一些。
……
這天早上,王木生才發現金詩曼的這輛車掛的是部隊的牌照,所以王木生也隱約感覺到了,這金詩曼的確不簡單。
……
其實,汪思宜和柳葉說是去岣嶁峰玩,實際上也就是來找王木生玩來了,只是小丫頭不好意思明說而已。
但是在經歷了心裡暗戀歷程之後,慢慢地,汪思宜好像也變得有點兒大膽了,至少在言語上,她敢說了,敢做表情了。
柳葉看似是個大大咧咧的丫頭,但是她也是個蠻明智的丫頭,她感覺到汪思宜可能是在追求王木生後,所以這次,她也不大愛說話了,怕自己搶了她的風頭。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來,柳葉這丫頭都一點兒怕汪思宜似的。
所以柳常霖常常懷疑柳葉不是他的女兒,因為柳常霖一直都沒有懼過省委大佬汪正海。
而且汪正海在跟柳常霖打交道的時候,都是客客氣氣的。
可是他女兒柳葉這丫頭竟是有些怕汪正海的女兒汪思宜,所以這使得柳常霖一直都很鬱悶。
……
待王木生驅車到了岣嶁峰山下時,時間不算早,也不算晚,上午十點來鐘。
柳葉那丫頭下車仰望了一眼岣嶁峰,忍不住倍感恐懼道:「啊?這麼高呀?我們還是不上去了吧?」
汪思宜那丫頭下車後,也是仰望了一眼岣嶁峰,然後說了句:「我也不想往上爬了。」
王木生見得她們兩個丫頭如此,有些鬱悶地皺了皺眉頭:「我說,兩位大千金呀,你們不就是想來領略岣嶁峰的雄偉壯麗的麼?這要是不爬上去的話,那你們倆還來這兒做什麼呀?」
汪思宜扭頭白了王木生一眼:「這麼高,你背我上去呀?」
「這……」王木生犯楚地皺了皺眉頭,「汪大千金,你沒有開玩笑吧?我還想找人背我上去呢。」
「哈……」柳葉在一旁捧腹一樂,「那我們就不上去了嘛。」
「我無所謂呀。」王木生回道,「反正我是陪同嘛,你們兩位大千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唄。」
見得王木生這樣,汪思宜卻是故作嬌嗔地衝他說了句:「我們想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