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王木生從安茹這兒走的時候,安茹不由得嬌美地衝他說了句:「咱倆年底結婚吧?」
王木生聽著,心底一沉,面色微變,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個龜婆娘的還真以為老子會跟你結婚呀?上次老子答應跟你個龜婆娘的結婚,純屬於一種戰略方式而已,要不是你個龜婆娘的威脅老子,老子也不會採取這種戰略方針的不是……
雖然心裡這麼地想著,但是表面上,王木生卻是真切道:「那個……安茹呀,年底結婚……是不是倉促了一點兒呀?因為……你也知道,我過不了幾天就要去盧川縣上任了,我這剛去那邊,肯定會很忙,也沒有時間去籌辦婚禮不是?你看……咱們能不能緩緩呀?」
見得王木生如此真切地說著,安茹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覺得他也是真心話,沒有刻意去迴避什麼,事實上也是這樣,於是她便是歡喜地一笑:「嘻……你知道人家為什麼想要這麼快就跟你結婚不?」
「為啥呀?」王木生故作一副傻不愣懂的樣子。
「笨蛋!人家還不是怕你去了盧川縣以後,你這位縣委書記會被別的女人給勾走呀?」
王木生忍不住一笑,說了句:「放心吧,不會的。」
「哼!」安茹故作一副小媳婦的嬌媚樣兒,「誰知道呀?」
王木生故作歡喜地伸手捏著安茹的下巴:「你這麼美,我怎麼捨得你呢?」
「呵!」安茹歡欣地一樂,「那你去了盧川縣以後,可不許勾|搭別的女人哦!」
「當然不會。」
見得王木生如此,安茹嬌美地一笑,忍不住上前一步,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來,倍感幸福地微閉著雙眼,對著他的唇便是輕輕地親了上去……
王木生感受著,嗅著她的幽香,感受著她那嬌柔溫熱的身軀在自個的懷中,xiong口那對柔軟鼓蕩的物體在他的xiong口上蹭動著,不由得,王木生一把摟緊她,一個扭身,就將她給推壓到了門板上,埋頭激切地啃著咬著,隨即一隻手就直接伸手到了她的睡褲內,觸向了她的那話兒……
安茹不由得『啊』的一聲嬌呼,吐氣如蘭,然後也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卡』的一聲就弄掉了他的皮帶扣……
如此溫馨而又激烈的纏綿,這是安茹作為一位女子所渴望的永恆的生活。
其實她所追求的,就是能有這麼一位給力的男人,因為她是一個懂得享受的女子。
在官場中混著,她所追求的權力是用來取得財富的手段,因為只有擁有足夠的財富和物質生活,才能追求如此如癡如醉情感纏綿。
可以說,王木生是她遇見的最給力的男人,次次都令她欲死欲仙的。
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所以她才會不擇手段地將王木生留在她身邊,任她享用。
關於她的這一切,王木生已經看透,所以才會採取這樣的戰略方針,答應跟她結婚,但是婚期永遠是個未知日。就將她當做自己的情|婦一般,時不時地過來跟她激烈纏|綿兩回,這樣她就不會懷疑他什麼了。
就此門前一番激烈的前戲之後,王木生忽然拽下了安茹的睡褲,然後順著她那熱濕滑膩之地挺|入,使勁地將她的嬌軀擠壓在門板上,安茹忍不住在他的耳畔『啊』的一聲嬌呼……
王木生所表現出的這種激烈之情,是安茹最喜歡的,她也渴望王木生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她,彼此沒玩沒了地做著這等原始的快樂之事。
一番雲雨過後,王木生再次將安茹使勁地給擠壓在門板上,然後在她耳畔暢快淋漓的一聲長吁:「呼……」
安茹也是一聲長吁,然後在他耳畔氣喘吁吁的,待喘勻氣後,安茹在他耳畔歡心地一笑:「嘻!好啦,壞蛋,你該走了!」
王木生故作不捨地在她耳畔說了句:「還不想走呢。」
「呵……」安茹更是歡心不已,「好啦,快過去送汪思宜和柳葉吧,人家可是大有來的千金小姐,你可得伺候好啦。」
「嗯。」王木生故作很乖地應了一聲,然後才緩緩地退出。
待他退出後,安茹忙是過去茶几前,扯過兩張紙巾,回來幫他給擦拭了乾淨,又倍是賢惠地幫他給提上了褲子,繫上了皮帶扣。
完了之後,王木生也真就走了。
……
很明顯,王木生在安茹面前所表現的,只是在演戲。
可是安茹並未感覺到她和王木生的戰爭已經拉開了序幕。
這就是現在的王書記的老練和城府,一切都不會讓對方看出破綻的。
王木生之所以這麼做,原因很簡單,只要他搞掂了安茹,那麼一切都解決了。關於她那個外甥劉明那b崽子不是想供出他以前越獄的事情和更換身份的事情麼,那麼好,老子就先搞定你小姨再說,由你小姨這兒給壓著,不就啥事都沒有了麼?回頭老子再想辦法讓你劉明那個b崽子來個『意外』消失。
你安茹這個龜婆娘的不是想拿那事來威脅老子麼,那麼好,那老子就變相地先徵用了你的身體再說,等折騰到你人老珠黃了,老子再一腳給踹開。
有了昨晚上的癡纏之後,關於他在省城打了安茹的弟弟安超那事,安茹也給淡忘了,沒再提啥了。
所以這就是王木生為啥要在安茹面前演戲。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官場上的『演員』才是天才表演家,才應該獲得奧斯卡最佳演員獎。
從此可見如今的王木生跟過去那個懵懂少年的差別。
……
待王木生回到黎明新區,回到家後,剛進客廳,柳葉那丫頭見他回來了,就忙是問了句:「你昨晚上去哪裡了呀?」
「嘿。」王木生淡淡地一笑,回道,「當然是別的地方睡去了。」
汪思宜若有所思地瞄了王木生一眼,則是問了句:「你家不是好幾間臥室嗎?」
王木生淡笑地回道:「這不怕人家說閒話麼?畢竟你們兩位大千金小姐擱在我家睡不是?」
聽著王木生這話,汪思宜還覺得王木生這傢伙蠻純潔的,居然會這等的講究,非常顧及她們兩個丫頭的名譽問題。
柳葉那丫頭忙是笑嘻嘻地說道:「他們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去唄,反正我們又沒有什麼。」
「我倒是沒啥。」王木生又是微笑地言道,「關鍵我是怕人家說你們兩個呀。」
說著,王木生話鋒一轉:「對了,你們倆昨晚上睡好了吧?」
「嘻!」柳葉忙是嬉笑道,「睡得非常的香!」
「那成。那走吧,我們先下樓去吃點兒早餐吧,然後我開車送你們倆回省城吧。」
隨即,汪思宜有些不滿地瞟了王木生一眼:「怎麼,你這就想趕我們走了呀?」
「就是!」柳葉也是不滿地白了王木生一眼,「你就那麼討厭我們倆嗎?」
「這?」王木生故作無奈地皺了皺眉頭,「這麼跟你們倆說吧,就你們倆想在我這兒住一輩子,我都樂意!可問題是……」
「好啦。」柳葉那丫頭嬉笑地體諒道,「知道你忙啦,王書記大人。」
汪思宜則是默默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總覺得這傢伙好神秘,他每辦一件事,都令她倍感意外,都覺得他這人蠻好的……
不由得,汪思宜暗自矛盾道,天吶,我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應該只是一種好感罷了吧?好感和愛情是有區別的,我應該還沒有達到那種喜歡他的程度吧?可是……為什麼每次看著柳葉那個死丫頭跟他親|暱的時候,我心裡都會不舒服呢?難道我真的在乎他,怕人家搶走了他?可是……我要是真的喜歡上他了,我該怎麼辦呢……
汪思宜心裡的這種矛盾愈來愈急劇化。
而柳葉心裡想的是,這次一別之後,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他?
想著,柳葉也沒去顧及汪思宜的感受,直接沖王木生微笑道:「對啦,你的手機號還沒有告訴我呢。」
「那你記吧。」王木生忙是回道。
「好!」柳葉立馬歡騰地掏出了她的手機來,「你說吧!」
「1352155XXXX。」
待記下手機號後,柳葉忽然歪著腦袋想了想:「你說我應該稱呼你什麼好呢?」
「嗯?」王木生皺眉一怔,「隨便你。」
「那我就稱呼你王大哥吧?」剛說完,柳葉又忙道,「不好聽,好土。還是……稱呼你阿生好聽一些,不過……」
柳葉的兩頰泛紅了,嬌羞道:「會不會太親|暱了呀?」
這時候,汪思宜心裡很不爽地白了柳葉一眼:「親|暱什麼呀?反正你不正在發|春期麼?」
柳葉見汪思宜老在王木生的面前羞辱她,這回她急了:「我就是在發|春期,怎麼啦?」
見狀,王木生忙道:「得得得,你們倆還是別吵了吧。你們倆都直呼我的名字好了,王林生。」
見得王木生勸阻道,柳葉仍是很不爽地朝汪思宜的方向翻了翻白眼,然後在手機裡輸入了『王林生』三字,給將他的手機號給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