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電話那端的曾局長那麼地問著,王木生立馬回道:「曾局長,咱們秉公執法,管他那麼些背景幹嗎呀?過去不就說了麼,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可是小王呀,話雖這麼說,但是你畢竟是在官場上混著,所以你應該明白凡事都是牽連的。雖然你身為縣紀委書記,但是能制約你的人太多了。咱們彼此都不是個體的存在,而是一個群體,明白?」
「我明白曾局長你說的,但是我已經決定了,你就儘管出警協助我的工作就好了。」
「既然你小子要如此,那麼……好吧,我出警就是了,不過我不參與哦。」
「不用你參與,你就排幾名幹警給我好了。」
「那好吧,我就派小劉過去帶隊過去找你吧。」
「成。」
……
半小時後,兩輛警車抵達了縣紀委大院的門口。
到了縣紀委大院門口,劉隊長給王木生去了個電話,說他們已經到了。
於是王木生也就出來了,到了大院,他直接上了他的車。
完了之後,王木生駕車在前方開路,直奔安監局大院而去了。
這一次,縣紀委出動的就是王木生一個人,因為他已經想好了,如果真有什麼不測的話,那麼他一個人頂著好了。
……
過了大約20來分鐘的樣子,王木生駕車直接進了安監局大院。
本來門口的門衛還想阻攔一下,可是一看是縣紀委的車,手都沒敢伸,直接放行了。
當王木生領著後方的兩輛警車進了安監局大院,在院內停穩車後,便發現各科室的窗戶前都有一兩雙眼睛在盯著,一個個地都心驚膽顫了起來,那些科長、主任什麼的都在擔心是自己的問題被|暴|露了。
在王木生下車後,後方從警車裡下來了四名幹警。
正在王木生要領著那四名幹警直奔魯志安的辦公室時,誰料,魯志安竟然是下樓朝王木生迎了上來……
「喲!王書記,您這是……」
王木生淡定地瞧著魯志安,回道:「我這是來請回去喝茶的。」
「什麼?!!」魯志安眉頭一皺,立馬感覺到了不妙,「王書記,你……」
王木生沒有跟他有太多的廢話,直接下令道:「小劉,將他帶走!」
劉隊長也是毫不客氣,既然有令,那麼他照辦就是了。
魯志安瞧著公安局的劉隊長跟兩名幹警在逼近,他立馬沖劉隊長來了下馬威:「劉曉明,你這是幹嗎?!!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呀?!!」
沒想到這劉隊長很淡定地回道:「對不起,魯局,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就是協助縣紀委來辦案的。所以王書記說啥,我就做啥,你從我發火沒啥用的。」
劉隊長心說,麻痺的,我就是一個苦差,你衝我牛b個啥呀?有種你沖王書記牛b去呀!
眼瞧著劉隊長掏出了亮閃閃的手銬,魯志安終於跟王木生撕破臉了,他忽地一聲震怒:「王林生,你他|媽|的有種就銬我吧!!!」
王木生淡定地回道:「這不手銬都在你面前了麼?你是自己來,還是需要我們的幫助呢?」
「你……好呀,你!!!你姓王的小子聽好了:你是怎麼請我走的,到時候你一定會乖乖地送我回來的!!!」
「嘿。」王木生淡淡地一笑,「還不知道你啥時候能回來呢?」
沒轍了,魯志安也不是一介武夫,面對這等情勢,他只好任由劉隊長銬住了他的雙腕。
不過,魯志安心裡則是在想,麻痺的,算你姓王的小子有種,居然敢動我魯志安,我看你小子是活得膩味了?不過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幫老子怎麼樣?
從魯志安那凌威不懼、不屑一顧的眼神中,王木生也看出了他的王八之氣,不過王木生也早就想好了,該如何對付他……
不過你魯志安就算是再牛b,我王木生還不是照樣給你銬上了手銬麼?你還牛個蛋呀?
就這樣,魯志安被強制帶上了警車。
安監局辦公大樓躲在窗戶後面的每一雙眼睛都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以為王書記會給魯局長幾分顏面,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王書記竟然讓魯局長的顏面淡然無存、威風掃地,為此,他們一個個地膽寒了起來,開始明白魯局長已經罩不住他們了,因為就連魯局長自身都難保了。他們更加明白,縣紀委如果沒有證據在手的話,是不會這般興師動眾的,所以這問題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嚴重的層面。
因為一般來說,要不是啥大問題的話,縣紀委只會電話通知魯局長去一趟紀委,不會這樣大動干戈的。
現在躲在窗戶後面的每一雙曾經鄙夷過這位年輕縣紀委書記的傢伙,都開始畏懼了,原來這小子還有著幾分王八之氣的,怪不得縣紀委現在的威信越來越高?
……
在魯志安被帶到縣紀委後,不出一個小時,安監局各科室曾經參與到事件中的科長、主任啥的,一個個地都主動前來縣紀委投案自首了。
這可是王木生意料之外的收穫,一時間將縣紀委忙得個團團轉。
縣紀委看大院門的孫老頭不由得暗自感慨道:「王書記果然就是王書記呀,就是不同凡響呀!連前一任縣紀委書記不敢動的魯志安的都給歸置了,牛!是在是牛!」
……
這會兒,得知丈夫被縣紀委帶走了,凌艾琳正在家中給周縣長打電話。
這位周縣令平時跟魯志安以兄弟相稱,可是聽凌艾琳說完魯志安的事情後,則是拿起了官腔:「弟妹呀,這事……恐怕有點兒麻煩?」
很明顯,這位周縣令自然是不想在這時候來灘這攤渾水了。雖然是位縣長,可是關於縣紀委的威信他也是知道的,心想要是他們要動老子的話,老子都沒脾氣,這種他|媽|的事情,你以為我姓周的傻呀?麻痺的,老子要是參合的話,沒準連老子的那點兒事情都會被他們縣紀委給揪出來?
凌艾琳聽著周縣令的話,在心裡大罵,姓周的你個畜生!老娘白給你睡了呀?你個狗|日|的摸著老娘那白嘩嘩的nai子的時候,怎麼就不說麻煩了呀?
可罵歸罵,心裡還是急呀,畢竟丈夫被抓了,這得想轍把他給弄出來才成呀!
儘管這凌艾琳憑藉著幾分姿色,常有出軌的行為,可是她心裡還是愛著她丈夫的,所以在這等關鍵時刻,她能不急嗎?
一起之下,凌艾琳大罵:「姓周你真不是他媽男人!現在魯志安出事了,你就說有點兒麻煩,可是你當時背著他偷偷地跟老娘睡覺的時候,你咋就不說麻煩了呢?老娘那白嘩嘩的nai子白餵你了呀?」
周縣令聽著,眉頭一皺:「唉,弟妹呀,咱們現在面對的是問題,不是過去。我剛剛只是說有點兒麻煩,但也並沒有說不幫助你解決麻煩不是?」
「那好,那你這就給王林生那個王八蛋去個電話吧!別以為我家魯志安背後沒人,好欺負!」
「喂喂喂!弟妹呀,你怎麼能犯這種政治上的錯誤呢?要是我現在直接給王林生去電話的話,你想想,王林生會怎麼想?他肯定會想我跟魯志安同流合污嘛,所以這樣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把我也給牽涉進去,知道麼?」
「姓周的,你真讓老娘瞧不起你!你他|媽是個縣長,還怕他一個縣紀委書記?」
「艾琳呀,你恐怕還不知道這裡的機制問題,王林生雖然只是縣紀委書記,可是他可是副處級幹部,縣委李書記才是正處級幹部,我現在雖然是個縣長,但是我的級別還沒轉到正處呢,也就是副處級幹部。再說了,就算我是正處級,可要是我存在問題的話,被縣紀委揪出了尾巴的話,他們縣紀委一樣能一次掀翻我的,明白嗎?所以,艾琳呀,我也是很擔心魯志安同志的。」
「你擔心個屁呀?以老娘看,恐怕你姓周的早就在盼著這一天了吧?要是魯志安出事了,進了監獄,你姓周不就好跟老娘光明正大了麼?但是今日個老娘我告訴你:你休想將老娘納為你的情|婦一類的!還有,打自今日個,就算老娘的那話兒濕嗒嗒地在臭,也不會好了你個姓周的!」
「唉……」周縣令實屬無奈地歎了口氣,「艾琳呀,你別老是拿咱倆那點兒事情說事好麼?再說,那事……不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麼?我也沒有逼你不是?再說了,我也表態了,我沒說不管魯志安的事情,可你總得容我想辦法吧?」
「那你究竟有什麼辦法呀?你倒是快說呀!」
「這個……艾琳呀,你給我點兒時間好不好呀?」
「哼!你就是個窩囊廢!」說完,凌艾琳氣急地掛斷了電話。
看來傳言都是假的,都說魯志安有背景,可到了關鍵時刻,出了問題才知道,原來他所謂的背景就是周縣長。
然而周縣長之所以跟魯志安走得近,原來是因為他老婆凌艾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