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帝妃 無恥王妃 第二十九章 支支,為我生個孩子吧
    “支支,你好美。”

    “支支,你在我身下綻放的樣子,最美。支支,求我。”

    “蘇訴,蘇訴……我、我還要……啊……”

    “呵呵,好啊,只要你想,多少我都給你。”

    那一夜,最旖旎的床幔浮動在夏風中,最奢華的情人擁抱在懷中。柳支支迷醉的看著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神情恍惚迷離。

    他挺直的鎖骨,他滴落下來細密的汗珠,他微瞇起的雙眼,輕咬的唇,磁性的shen yin,都令她神魂顛倒。

    無數次提醒自己,這是一場不真實的春_夢,可是他就真切的在她身上運動,送她上歡愉的頂峰。

    她的身體,因為他的開拓,變得暢快舒適。

    她聞到這個夜晚,不遠處荷花的清香,隱約中看到窗外漫天的煙花。

    絢爛的夜晚,絢爛的這個男子,只肖這麼俯身看著她,她便丟了魂魄。

    柳支支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不恥。

    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蹭著他的發絲,柳支支只能借著藥物麻醉自己的神經。在心裡悄悄的脆弱,悄悄的說:我只是被藥物麻痺了心神了而已。

    蘇訴伸出手,深深的擁抱她,仿佛一放手,這個人便會離開自己。

    “支支,我會等的,等你有天願意聽我解釋。哪怕你恨,你怨,我都不能讓你離開我。誰都可以離開我,只有你不行,你是我的,只能我碰。”

    “啊~~”柳支支仰著頭,身體再次達到了頂峰。白zhuo的液體燙的身體發顫,柳支支本能的想要他離開,想告訴他不能留在裡面,可是蘇訴卻不理會她的推揉,緊緊的抱住她,狠狠的深入。

    柳支支眼神迷離而嫵媚,輕咬著他的肩膀喘息:“你、你拔出去……留在裡面,會、會……”

    蘇訴笑,低頭親暱的在她唇邊輾轉。

    “會怎麼樣?懷孕嗎?”

    柳支支咬牙切齒,渾身卻酥軟的沒有力氣,連說出的話都嬌—媚入骨。

    “你明知道,還……”不耐的扭動了下身體,柳支支想要逃離他。

    然而蘇訴的下、身,卻又在她的身體裡迅速的硬了起來。蘇訴撐起精、壯的上身,線條完美的肌理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緊接著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甩了一下黑色的發絲,惡劣的男子用沙啞到迷人的嗓音說:“支支,為我生個孩子吧。男的,或者你的,總之是屬於我們的孩子。”

    柳支支雙手抓著床單,發絲凌亂的散開,汗水不停的滴落。柳支支搖著頭,拼命搖頭。

    “不,我不要……”

    我才不要給你生孩子,我不想給你生,停下來,快停下來。

    蘇訴輕輕笑著,語氣裡充滿了you huo。

    “支支,我還不夠,我還要。”

    柳支支轉頭,水眸裡盛滿了晶瑩的淚水,惡狠狠的瞪著他。

    “王八蛋!”

    王八蛋你每次都用這招。每次這招都讓給她發瘋。

    男色可畏不是空穴來風。

    蘇訴望著她的反應,悶聲笑,身體更加賣力的進入她的身體。

    “寶貝,乖,給我生個寶寶吧。”

    柳支支身體顫動了一下,死死的咬住了下唇。

    生,生你個大頭鬼!

    掩飾著自己酡紅的臉頰,柳支支任憑他死皮賴臉就是不回聲。

    她真是看不懂這個男人,總是喜怒無常,前一刻還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下一刻就能纏綿到骨子裡。

    最可怕的男人就是讓人猜測不透的男人。她不懂他,真的不懂。

    所以也不敢輕易接受他突如其來的溫柔纏綿,她很怕,很怕他會像那時候一樣,溫柔的和她說話,然後把她推入懸崖。

    蘇訴,是你自己說要我恨你的,是你自己說的。

    一夜的纏綿之後,柳支支在第二天正午的時候,腰酸背痛的起身。窗外,眼光正好,玉蘭花白玉般艷麗。

    一時間鬧得柳支支不知今夕是何夕。

    稍一起身,身體酸軟無力又跌回床榻。

    “醒了?”有人推門而入,手裡端著飄香的清粥。

    “阿嚏。”頭有些痛,柳支支打了一個噴嚏,覺得自己大概是傷了風寒。翻個白眼轉過身去,柳支支不想搭理那人。

    蘇訴無奈的走到床邊,輕聲哄道:“起來吃粥了,你傷了風寒,等下把藥喝了。”

    柳支支裹緊被子,冷冷的問:“給我衣服,我要走。”

    “去哪裡,你只要呆在我身邊就好。”

    柳支支惱火的坐起身來,大聲道:“你做也做了,還想怎麼樣。我要回去了,原野風月他們找不到我,會擔心的。”

    蘇訴放下粥,不急不緩得道:“你哪裡也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邊。”

    柳支支瞪著他,一字一頓:“我、不、願、意。蘇訴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死了,你親手殺了我還想怎樣,算我求求你了,你不缺任何女人,何必非抓著我不放。就當以前是我犯賤行不行。我連我師傅的寶藏都給你了,你還想從我這裡拿到什麼。”

    蘇訴的手緊了又緊,好看的桃花眼變得有些赤紅。

    放過你,你求我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我殺你?我跑到懸崖下去給你鋪那些草,甚至自己先去試跳了懸崖,你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天我不去,還是會有別人去,你根本就是想死!可是我如何能說呢,我如何能說……

    那是你的傷口,我不忍心揭開,真的不忍心。

    “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你!我說了我可以解釋那天的事情,我有我的理由。”

    柳支支笑,“對,你總是有理由的。娶晴雨有理由,殺我有理由,你有整個天下為你做理由。蘇訴,我不需要理由,我只知道,割在我身上的傷口愈合不了。”

    不僅沒辦法愈合,還在加重。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打著愛的旗號傷害我。我也是有脾氣的人,我沒辦法原諒你這麼對我。

    若你真的愛我,為什麼不放下你王爺的尊嚴與架子。你可知道,隨著你的意氣風發,我再也找不到那時的蘇訴了。

    那個在桃花紛飛的季節,對我說:我叫蘇訴,蘇,酣夢未醒的蘇。訴,有話未說的訴。

    我所看到的,是一個用盡計謀的蘇訴。是一個會令我畏懼的你。

    蘇訴,我怕你,真的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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