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說了嗎?南海那一片兒最近不太平啊。」
「哦,你是說南海出了個海仙女的事啊。」
「什麼海仙女,是女魔頭。我聽說啊,最近那些海賊幫派被一個一個收服了,然後改名為鬼魅海賊團,現在那些海賊們聽了鬼魅海賊團都人人自危啊。」
「不是吧,我怎麼聽我一個商行的朋友說,那女子不但生的美,為人還極為爽快。只要他們付點錢,就可以不被打劫,順利通海,以前我的朋友都不敢走海路的,現在漸漸都敢走了。」
「二位兄台不知在談論何事,可否讓在下加入。」酒館裡,正在談論事情的人抬眼看了下湊過來的男子,都紛紛驚奇的倒吸一口氣。
今天過來搭話的這男子,竟然生的一張絕世容顏。酒館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向這裡,那兩個人覺得面上有光,連忙讓了個座位給男子。
男子儒雅一笑,不客氣的坐下。
「謝謝二位兄台告知在下如此之多,在下趕時間,這頓算我請。」待到一陣話聊完,男子起身向門外走去。
酒館裡的人紛紛議論:「這人是誰啊,生的這麼不凡。」
「誰知道呢,我猜啊,搞不好是來找那個女魔頭的。」
「何解?」
「因為我剛才看他一聽到女魔頭嘴角就總帶著笑。」
走出酒館,蘇訴笑著用手遮住了眼睛,刺眼的光芒照射下來,一恍惚,蘇訴有些閃身。
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夏天了呢。
那個女子曾經說她喜歡夏天,因為夏天是最熱情的季節。
呵呵,不知道那個女子,此刻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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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某女人正在海上,哈哈大笑著征戰。
「哈哈哈哈,給老娘射,射死這幫不知死活的,敢來擋老娘的財路。我告訴你們,老娘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海面上,柳支支保護著五艘商船,與一路海賊船狹路相逢,此時已經戰成一團,柳支支帶著人在最前面的那隻船上,揚起高高的鬼魅海賊團旗幟。嗯,什麼也看不出來,倒是像極了鬼畫符。
戰事緊張,那敢來招惹柳支支的海賊幫老大還在船上對著她勸:「喂!鬼魅老大,我們同為海賊,何必自相殘殺,那幾艘商號上有好東西,我們一起打劫後瓜分了,不是更好嗎?」
柳支支冷笑:「老娘不樂意,老娘行得正,站的直,江湖道義玩必然要講。告訴你吧,這些人老娘收了保護費的,我勸你最好趕緊投降歸到我鬼魅門下,別想著興風作浪,不然老娘打得你們落花流水。」
那海賊幫老大也怒了,惡狠狠道:「給我放通天梯殺過去!把這死婆娘給我抓來,今日誰要是能先抓住這婆娘,便叫誰先上了她開葷。」
那些人對柳支支的美貌早就垂漣已久,要不是礙著她的身份,和自家老大,他們早就衝過去搶人了。
「兄弟們上啊,一定要抓住這小娘子。」
「哈哈,今夜老子要第一次嘗嘗這女人的銷魂滋味,你們可別跟我搶,不然我跟他急。」
柳支支動怒了,她最最最恨人家拿她是女人來說事,咬牙切齒的盯著那男人,「你母親生了你這麼一個畜生不如的兒子真是她倒霉。今天老娘就替你母親教育教育你這個畜生。一小隊聽令,放箭,放火球劍。二小隊給我攻上去。」
她倒是要看看這些個死男人,有對大本事。
一大群人轟轟烈烈的打著,柳支支也沒閒著,落花也是上來一個滅一個,間或不忘記對緊張兮兮的商船道:「各位請好吧,不要擔心,我們很快就搞定。」
這一通亂鬥之後,以最後柳支支的勝利告終,風月飛身上去奪了老大的腦袋,害的人家樹倒獼猴散,柳支支很滿意的收拾了殘局,不客氣的分了戰利品,然後護送商戶離。
船身才剛剛調轉過來,忽然一個觀察海上情況的海賊衝到柳支支面前道:「大姐頭,不好了,有搜大船向著咱們來了,看那樣子不像是海賊船。」
柳支支不以為意,「不是海賊船,你慌什麼。」
那人有些緊張,「不,是,是那艘船向著咱們來了。」
柳支支無語。
她不是聾子,要不要再說一遍啊。
那人真急了,連忙指著海面道:「撞!撞過來了!」
柳支支嘴角抽搐著回身,果然海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殺出一艘大船,比她在的船大一號的傢伙正向著自己駛來,柳支支嘴角扭曲連忙對站著的一眾海賊大吼:「妹的,看什麼看,想死啊,趕緊掉頭,掉頭!」
尼瑪,這不是拍電影,不是拍泰坦尼克號,她不想做冰山啊啊啊啊!!
柳支支說完便在船頭揮舞起了手臂,一邊揮一邊大喊:「喂!哈嘍!停下!優婆塞有!停下!」
那艘大船相當的有氣勢,船頭站著個男子一身的黑色勁裝。
柳支支依稀覺得熟悉,或許是因為天下的冰塊臉都很相似還是怎麼著,柳支支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那男人。她揮手,對那個男子道:「兄台,可否請你停下船。」
那男子俯視了她一眼,微抬一下手,大船便在離她咫尺的地方停了下來。
柳支支鬆了口氣,剛要道謝走人,卻見那冰山男子忽然不見了。
柳支支眨眨眼,覺得莫名其妙,她轉身,揮手要帶人走。卻聽到後面傳來春風得意的男子聲音。
「這次,吾比他先來,你是否考慮好了,要跟吾走?」帶著野性的南聲,於波光閃耀的南海海平面響起。
柳支支詫異不已的回身,陽光下,面容英俊如希臘阿波羅神的男子正站在船上,黑色的衣袍飄揚,紅色的紅寶石,在光芒中熠熠生輝,卻都比不過他那雙琉璃雙眸,更加的璀璨。
柳支支不禁揚起了嘴角。
「原野,好久不見。」
原野低頭看定她,聲音堅定:「吾為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