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離開楚王府?想到蘇止那裡?」蘇訴見柳支支搖擺不定,忽然又跨上前一步,逼迫般的問。他的心很焦慮,他很想現在就告訴柳支支,可是他不想嚇怕這個女子。他想要至少等到這個女子對他有所傾心的時候,再說。
但現在,他從心裡討厭軟硬不吃的人,比如——柳支支。
兩個人離得很近,柳支支甚至能感覺到從蘇訴身上傳來的味道。淺淺的、迷人的清香,不知為何曖昧又危險。
咬著唇,柳支支努力向外側著頭,小聲道:「我早晚是要走的,我又不能一輩子賴在楚王……」
「不准走!」蘇訴忽然大吼了起來,俊顏上有難以掩蓋的怒意。他失了平常的冷靜,第一次在柳支支面前失控了。
柳支支被嚇的不輕,卻又惡向膽邊生。狠狠的瞪著蘇訴,柳支支也豁出去了,大聲道:「你吼什麼吼!我就是要走,你拿我怎麼——唔!唔!」
炙熱的吻帶著不屬於這個春天的灼熱溫度,燙傷了柳支支的唇。
柳支支錯愕不已、柳支支心跳如雷、柳支支渾渾噩噩、柳支支悲憤無比。
她——又被這個死男人給強吻了!
蘇訴啊蘇訴!老娘我是欠了你八輩子的債麼!你這麼折騰老娘。老娘自從遇見了你,有過一天好日子麼!
柳支支惱怒的去推蘇訴,卻都是徒勞。她打不過蘇訴的,力氣也不可能有蘇訴大。所以她平靜下來了,是哪些變態說過的,你越是掙扎,他越是歡喜!靠!
感覺到柳支支不掙扎了,蘇訴倒也真就離開了她的唇,然而那紅艷美好的唇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她唇邊徘徊,曖昧道:「你若是再提離開,我還是要親你的。」
柳支支懊惱,水眸瞪著蘇訴,憤憤的開口:「我又不是楚王府的人,我要走——唔。」
「我要——唔,唔。」
「停!停!停,你聽我說完!」柳支支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個蘇訴,不是說過對她這種女人不感興趣麼,現在又在捉弄她。
咬著有些腫脹的唇,柳支支不高興了:「給我個機會,我們說清楚說明白。」
蘇訴此刻也恢復了平靜,淺笑著撤離開身子道:「好。我們就來談談,是你離開的理由充分,還是我留下你的理由充分。」
蘇訴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事情分析透徹了。
對柳支支這個女人,你可以強硬一點,但萬不能逼迫。她看起來並不是不懂得變通的人,某些事情上卻是出奇的執拗。
而他,有足夠的理由留下柳支支。